[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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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卡雷斯不知道别人面对此情此景会怎么想。

    但看着那双沾血的利爪,和满室的罪证,卡雷斯只能想到一个结论——

    “没想到你竟然在背地里协同恶势力非法获取居民器官。”

    他不顾伤口的疼痛对醫生横眉豎眼,极力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悲哀:

    “我曾经以为, 你是个好人…灰河人的信任是很珍贵的,医生, 你竟辜负了她。”

    “……”

    “为什么这副表情,毫无悔过之意!”

    他对医生欲言又止的脸表示愤怒。

    “看来乐斯已经完全侵蚀了你的大脑。”

    又对观赏病灶的少年叹息。

    虽然还有些点说不通,但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切问题的答案。

    莫名其妙地被绑走, 莫名其妙地被敲晕,又莫名其妙地身上多了个口子,能解释一切的答案能有一个。

    “是哪位大人物如此‘青睐’我这卑贱之身的的零件?”

    卡雷斯越说越笃定,灰河教父的尊严和被愚弄的怒火在胸中翻腾。连刺玫会的首领都能失手被擒,那灰河那些毫无防备的普通人呢?

    他越想越自责,悲从中来:

    “如此嚣张的黑暗行径我竟完全没有发现,真是无言面对父老乡亲……”

    “啊这,这对嗎?卡雷斯先生,其实你只是病……”

    “啊对对对。”

    梅因庫恩一爪子按住医生的肩膀,豎瞳高兴亮起来,如同差生窥到学霸的答案一般迫不及待地往下抄:

    “你真是太敏锐了,真聪明,都是我做的,我剛割了你的肾吃了。”

    “……”

    虽然对貓耳少年兴奋中说错了好几次刀口部位感到疑惑,但眼前的“铁证”和少年的“亲口承认”还是压倒了一切。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割开别人家的肚皮能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了看病吧。

    “你们的目的已达成,接下来还要做什么,灭口?嗬,我虽身死,但意志永远会……?”

    直到被少年人小心地抬出黑医那里时,卡雷斯也在努力维持自己的猜想。

    “不殺我,难道是想先把我当个畜生般养起来,看看器官买家有没有下一步需求?嗬,倒也是不浪费。”

    直到被避开人群,谨慎地带到曾经属于愚人众的房子前,卡雷斯还在坚持。

    “富丽堂皇的外表下通常是掩饰不住的黑暗……恩先生,你手上到底流了多少人血才换来了这么好的住处?”

    “确实不少。”

    前壁炉之家的火种先是感叹了一句,又开口威胁:

    “再乱说话,你的刺玫会,就会被我殺干净。”

    “呵。”卡雷斯毫不退缩地迎上那非人的竖瞳。

    “我的部下?你不是声称他们都被你杀干净了吗?怎么,死人还能再死一次?”

    他的笃信和冷语直坚持到门打开的那一刻。

    “恩先生,出去的时间太长了!”

    一个,两个,三个幼儿,稚气可爱的模样。

    “……”

    “!!?”

    “掳掠成人还不够,居然还圈养孩童……”

    可是没等他把这句话说出来,就见那剛刚还散发着危险气息、几次声称屠戮了刺玫会的“恶魔”,此刻却极其自然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蜷起尖锐的指甲,用肉垫般的手掌轮流揉了揉三个小脑袋。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抱怨和撒娇,他竟也一一耐心回应,叫出他们的名字。

    虽然他们间的对话很奇怪,但林尼、琳妮特、菲米尼……这些名字被唤出时,孩子们脸上绽放的惊喜光芒,纯粹得刺眼……这绝不是胁迫能伪装出的温情。

    “……”

    怎么回事?

    这种家庭状态,不可能由一个求财求疯了的乐斯成瘾者,器官贩子主导。

    思想动摇,卡雷斯开始质疑自己的猜测。

    而真正让他认知完全改变的。

    却还是接下来发生的变故。

    *

    “有需要就按铃。”

    “我还有话想问…恩先生?”

    在卡雷斯疑惑的声音中,他看见刚才还好端端站立着,准备开门跑走的少年身体猛地一弓——

    “呕!”

    剧烈的干呕声撕碎了人质与劫匪间的平静,卡雷斯下意识地想:

    “难道那袋猫粮已经过期了?不对!”

    情況好像不是肠胃炎或是消化系统疾病那么简单,他看见那双总是警觉竖立的猫耳忽然緩緩变形,连着少年忽然莫名开始抽搐的身体,一齐顺应着重力下垂,软在发间,最后轰然一声砸倒在地板上:

    “嘭——”

    在刺玫会面前耀武扬威的劫匪突然消失了。

    只剩下一只在痛苦中瑟瑟发抖、濒临破碎的病兽。

    “恩先生?恩先生?喂!”

    卡雷斯怀疑他是癫痫,或是其他什么要命的神经系统疾病,赶紧拖着麻药没过劲的身体下床。

    “恩哥哥,恩哥哥,怎么了!”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唤,门鎖也发出不配合的齿轮撞击声,有孩子试图打开这厚重的门,但是门已鎖,打不开。

    “发生什么了?别吓我……”

    咚,脚软,支持不住成年人的体重,卡雷斯一下地,就瞬间跌在地板上。

    “没事,没事!他只是摔了一跤!”

    卡雷斯高声安慰了孩子们几声,忍着剧痛半爬半挪地冲向那团顫抖的银灰色,什么挟持之仇,什么器官疑云,在生命可能流逝的局面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你这什么病?”

    卡雷斯掰他的脸,见他的上半张脸白得像纸,瞳孔也开始扩散,立刻拍他顫抖的脊背安抚。

    “药呢?”

    “呼、呃…”

    在人类努力的安抚下,梅因庫恩的情况变得更糟了,连原本还算顺畅的呼吸也开始不稳。

    “怎么这样……呼吸,给我喘气!”

    卡雷斯忧虑起来,他是生梅因庫恩的气,但是并不想让他死,甚至比起对方受苦他更希望眼前的少年能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于是尽一切努力救他,伸手就去扯勒在少年颈间的、已被冷汗浸透的围巾——那东西现在像个要命的绞索。

    “!!!!”

    如同触碰了最致命的开关,上一秒还瘫软如泥的少年,身体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只利爪快如閃电,锵一声脆响,五根尖锐指甲深深抠进了地板,另一只手则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按住了脸上的围巾,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扭曲变形。

    “!!”

    卡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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