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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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他!老爹!老爹——呜!混账!”

    不去劫年幼无力的娜维娅。

    “大小姐,你快退下!小子们, 都把你们的槍栓拉开!孩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快把卡雷斯先生放下,这对我们谁都好……”

    也不去劫苍老衰微的迈勒斯。

    偏偏要劫我这个身强体壮, 还有几分武力的成年男性?

    如果说这是针对刺玫会首领的阴谋, 也不合理, 毕竟这个自称为恩的少年一开始并不认识我,又是被强行拉到驻地…

    没想明白也不耽搁他反击,卡雷斯在空中果断抬起膝盖,“嘭”地重重击中少年人的腹部。

    “?”

    就算是个壮年男子,挨了这么凶狠的一下也該倒下了, 但少年人瘦弱的身体竟没生出一丝颤抖,对方只是眨着他那对天生凶戾的竖瞳:

    “不是叫你乖一点了吗。”

    警告?威胁?卡雷斯分辨不出, 他只能感到带着冰冷尖甲的指腹在颈间挪动,探寻,然后猛地在血脉交汇处下按。

    “呃……”

    灰河的掌权人, 枫丹暗面的维护者,他反抗的手腳忽然瘫软,无力地垂向地面。

    “……”

    其实一个矮子捏着大人的脖子,踮着腳奋力上举时挺好笑的, 只是刺玫会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竟当着我们的面,如此羞辱我们的首领——我要杀了你!砰——”

    “!”

    扭头避开槍子, 梅因庫恩将昏迷的卡雷斯夹在腋下,感受体内沸腾妖力:

    “对,对, 就是这样,来,再恨我一些吧,再为我憤怒些吧……哈哈哈哈哈哈!”

    无恶的罪人心生欢喜,大笑而去。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全明白了。

    命运!神明!不知是谁的父与母!我曾多次向你们抱怨,为何恶毒至此,偏赐我这可憎的天赋,讓我在苦水中成长,讓我在怨恨中发瘋,讓世间待我不公!

    但现在我全明白了!我这些年来的痛苦,折磨,压不下的眼泪,都是为一件珍宝所预先支付的赎价,而那个珍宝就是——哥哥的未来!

    啊,命运!感谢你的馈赠,让我不至于无力地任他死去!

    一想到莱欧斯利,除快乐外再无其他感覺,貓立着耳朵,高高兴兴地一脚踹开黑醫的门。

    “谁?出去!今日休息!”

    黑眼圈的年轻女人,炸着一头乱发,憤怒地将枪顶到少年额头上:

    “就算是牛在场上踹谷的时候也可以偷吃些粮食,你们这些惹是生非的蠢蛋!把本就稀少的醫生累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人用东西往貓的脑门上怼,怎么能奢求它不抓呢?梅因庫恩一爪把枪揽过,塞进围巾里用牙咬了咬。

    “咔嚓。”

    钢铁碎裂的声音让女人白了臉。

    “。”难吃。

    她剛才说啥?没注意听。

    被枪分散的注意力重新回归,梅因庫恩掩着嘴,一边吐铁渣一边问:

    “重複一下你刚才说的话。”

    醫生目瞪口呆:“……”

    这谁敢重複!

    先,先顺着这个铁齿铜牙的小先生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偷偷跑去刺玫会求助。

    “没、没什么!我是说、哈哈哈,你来的正好,我白大褂刚洗完。”

    她心惊胆战地伸手,讨好地去接被少年夹在腋下的昏迷男人:

    “这就是病人吧?哈哈哈独眼还挺帅,所以要治疗眼睛吗……天,我的芙宁娜啊!这不是卡雷斯老爷吗!?”

    “……”醫生沉默了。

    感覺刺玫会现在更需要帮助。

    完了,绑架刺玫会的首领,甚至还成功了,这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啊!

    “?”

    梅因庫恩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还没开吓呢,对面已经面如死灰了。

    “快点。”

    对方垂头丧气,他干脆自己拧开了门,找了个手术床就把卡雷斯往上面放。

    “细菌,你把细菌带进去了…”

    忽略掉黑医的哀嚎,梅因库恩面无表情地脱了卡雷斯的衣服,指着他身体上的一处吩咐:

    “这里,剖开。”

    疾病的臭味集中在这里,意味着病灶也在这里,味道不算重,目前还不严重,作为灰河里最顶级的医生,不至于治不了这点小病……?

    梅因库恩迷茫地看着黑医挣扎了一会,臉色缓缓由惊惶转为了不稳固的坚定。

    “卡雷斯先生是个好人,他和他的刺玫会帮我赶走了许多闹事的病人。”

    恐惧让她的腿直打摆子:

    “匪徒!就算是你把我像那把枪一样嚼碎,我也不会加害卡雷斯先生一根毫毛的!”

    “……”

    梅因库恩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诡异的竖瞳看她一眼,他没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

    但对着猫科野兽的眼睛,哪个落单的人類能不害怕?荒野,死亡,疼痛,猎食与杀戮,那是猫科动物刻在人類基因里的驯化与恐惧,黑医几乎立刻就后悔滑跪:

    “那个,你…不会嚼碎我的,对吧?”

    完了完了,我为什么要挑衅他?这个家伙连刺玫会的首领都掳掠了,他还能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你怕我。”

    “不、不,没有!”

    她流着冷汗嘴硬。

    他会怎么做?拔除我的舌头吗?还是挖下我的眼睛?死是一定的了,毕竟我已见过了这匪徒的脸——怎么办?他向我走来了,可我还不想死!

    “……真好啊。”

    终于,在医生惊恐的注视下,梅因库恩开口。

    没有被冒犯的不快,没有凌然的愤怒,更没有犯罪者的杀意,那少年只是轻轻地弯起了明亮的金瞳,露出孩童般明快的笑眼。

    “看到你这么怕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什么?”

    没有杀意,医生觉得自己应該开心的。

    “再怕我一点吧,再怕我一点吧。”

    可是面对着眼前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家伙——

    “只是害怕没什么劲啊,你能不能恨我一点?愤怒点也行。”

    “……”

    请求声诚心诚意。

    医生更觉惊悚。

    她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只能简单地归结为:

    “…瘋子。”

    只有疯子做事才这么肆无忌惮,只有疯子才对别人的憎恨不屑一顾。

    可是心里发着抖,在一片自责和悔恨之中切开卡雷斯的皮肤后,医生看看里面,又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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