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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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的正义是民众的正义,我们的杀手也不是一般的杀手!”

    “……民众的正义?”

    克洛琳德略加思考,悲观的眼睛忽然闪过一丝微光:

    “你是说諭示裁定枢机?”

    “正是!!”

    娜维娅扔下烟斗,伸手遥遥指向歌剧院的反向,指那公义的天平,神明的造物。

    “枫丹的审判,都是戏剧。”

    这很荒谬,却是现实。

    “真相是剧本,证人是演员,而观众,千千万万的枫丹民众——说句不敬的,其实他们是决定这戏剧最终走向的神明!憤怒,同情,对正义的渴望……这些汹涌的情绪,才是驱动諭示裁定枢机的能量之源!”

    “!”

    谕示裁定枢机确实随着观众的思想左右摇摆,克洛琳德有点驚奇地看着眉飞色舞的娜维娅。

    “告诉我,朋友。”

    她抓着手里厚厚一叠关于猞猁受害者罪行的文件用力摇晃。

    “当他们看见猞猁的爪下,除了不公与絕望什么也没撕碎时,那响彻云霄的呼声,会是‘死刑’嗎?”

    “……”

    克洛琳德思考了一会,竟覺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我一直都很聪明好不好!哼哼,放心好了,克洛琳德,只要猞猁的手不染无辜人的血,也不向无罪的人行暴。”

    她竖起一根手指强调。

    “那你我收集的这些证据,定会在法庭上左右观众的情绪,他絕不会成为枫丹的第一个死刑犯的……当然,再怎么说也肯定少不了蹲大牢就是了。”

    合理。

    “保住命已经很不错了。”

    彼时的克洛琳德放松眉目,不再忧愁:

    “我们还是要尽快把他抓住比较好,说起来,你看这份美露莘给出来的详细报告,身高一米五至一米六,体型瘦弱,力大无比的未成年男性,你有听说过类似的人吗?”

    “……”

    “娜维娅?怎么突然沉默?”

    “应该、不能是他吧,哈哈,他虽然能捏断手枪,但是逼问迈勒斯时连刀都不敢拿…怎么敢杀人呢,哈哈,哈哈。”

    ……

    结果还真是啊!!

    不仅真是,对方还开始堕落,下黑手绑架无辜的老爹了!!

    “喂,喂!叫恩的!!给我说话,给我解释!!”

    娜维娅真的恨对方是个哑巴。

    发现了猞猁的真身,反而给她带了更多困惑。

    “你为什么捉我老爹?老爹他确实违过法,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啊!”

    三下五除二地把胎海水打包好,小娜维娅跳起来锤他:

    “说话!啊!你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

    这也是个疑点。

    那拳头捶在身上比雪重不了多少,但梅因库恩还是连连后退,几乎抱头鼠窜。

    “你身为连环杀手当有的风度呢?气势呢?你拿什么杀人的?哭着求对方自己把自己砸成肉泥吗?”

    这也是个疑点。

    “你为什么杀人?为钱?为名?为复仇?”

    但对方身无华服,隐姓埋名,死者穷富皆有,几无关联。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你。”

    对方满身疑点。

    不弄清楚这些疑点,不把一切掌握在手,娜维娅就没法安心地将他送进歌剧院。

    “说话呀!”

    可对方偏偏像个哑巴!

    梅因库恩一直是个非暴力不合作的性格,娜维娅作为小小人类,可怕,但也没可怕到让半妖把自己混血烦恼供出的地步。

    [……]

    沉默的少年迈着长腿,驚慌失措地吊着小娜维娅在据地里溜了好几圈,在发现这里的东西都被玛塞勒提前清理干净后,迅速地跑了。

    [走!]

    猫要跑,誰能拦得住呢?娜维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把抓住玛塞勒和水瓶子,跳进水里溜得飞快。

    甚至连一瓶胎海水也没留。

    “过河拆桥的混蛋!”

    娜维娅气得要死。

    “至少告诉我老爹在哪啊!”

    虽然看起来一直在地位上占了优势,但仔细一复盘,娜维娅憤怒地发现自己竟除了困惑什么也没得到。

    她只能气愤愤地穿好潜水服,两手空空地返回岸上。

    “绝对、绝对、要抓住你!”

    “誰!……大小姐!你没死,你没死!感谢神明!!”

    她刚一从海面上露头,就被一帮西裝男大叫着拎起来,泪都甩在她的头盔上。

    “死?死什么死?”

    小娜维娅心里正恼怒,闻言也是不客气蹬着短腿踢他们:

    “你家大小姐我英明神武,能活一百岁!”

    “大小姐!你有所不知!”

    有人呜呜地告状:

    “本来我们在迈勒斯的安排下在这里等你,结果等着等着,就看见那个绑架了老爷的小崽子从海里跳出来,手里还抓着玛塞勒先生,我们就向他开枪……”

    “开枪!?”

    娜维娅大惊失色,赶紧揪住他问:

    “没伤到人吧!”

    “没、没,我们都怕伤了玛塞勒先生,基本就是开枪吓吓他,结果一点用没有!玛塞勒先生也被绑走了!”

    娜维娅刚升起的担忧又压了回去:“…也行。”

    她回想玛塞勒在水下时经历的数小时折磨,觉得对方可能觉得落在猞猁手里还不如被当场打死。

    “大小姐,大小姐——呜呜呜呜!没了你我们还怎么活啊!”

    哭声还没停止,娜维娅心烦意乱: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下个水,你们怎么哭成这样?”

    “大小姐,你有所不知!”

    熟悉的控诉声又响起:

    “我们当时看见他手里只抓着玛塞勒,没看见您的影子,就边开枪边问他‘说!你把我们大小姐弄哪里去了’,谁知道,谁知道他居然……呜呜呜呜!”

    又是一声被吓惨了的抽噎,把娜维娅急得抓心挠肝:

    “他干什么了?你快说啊!”

    “他、他没说话,我们一直问您在哪,他就犹豫地抬手……”

    西装小弟的脸色随着回忆而变得惨白。

    “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刀……呜呜呜!大小姐!我们就都以为你被他杀了!”

    “……”

    “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喉咙真的被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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