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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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伸出爪子。

    [老师,你不会把我交到这个女人手里吧, 她现在对我,可是满腹坏心思呢]

    “嗯”

    水龙王果然在犹豫。

    “那维莱特,你有所不知——人類社会里,互相托付孩、咳,后辈是一种表达信任,增进感情的沟通方式哦!”

    芙宁娜铁了心地要把半妖搞到手。

    “身为神明的我,与身为审判官的你,感情的加增对全枫丹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好事!”

    “但”

    水龙看了眼言語浮夸的芙宁娜,再看看向他伸爪的猫神,露出不太信任的眼神。

    “总感觉你的目的没有这么单纯。”

    “那维莱特。”

    神明决定使用杀手锏。

    “有一条法律你可能忘了。”

    “什么?”

    “那就是欧庇克莱歌劇院,在这个神圣的审判所里,包括你,所有人都被禁止携带动物入场——”

    芙宁娜突然露出一个嚣张的笑:

    “但神明有特权!”

    [等等那维莱特!]

    “猫神平日里一直在枫丹廷生活,贸然放在陌生的歌劇院外,不妥。”

    那维莱特輕捏了一下猫向他拼命伸来的肉垫,向芙宁娜缓缓点头:

    “谢谢,我的学生就托你照顾了。”

    “咪嗷——”

    [反了,反了,羊入虎口啊!]

    梅因库恩一眼就看见芙宁娜嘴角愉悦的浅笑。

    [照顾?迫害还差不多!]

    “放心吧那维莱特,好好工作哦~”

    三言两语把审判官打发走,神明对梅因库恩露出危险的表情。

    “嗬嗬呵,小猫咪,終于把你的保护伞忽悠走了~”

    对于飞機耳的大灰猫,她忽然有了表演的欲望。

    “一会我可要用十八般毒计,狠狠地封你的嘴哦!”

    梅因库恩无语:[。]

    这就是传说中的得意忘形,对吧。

    你要是这样的话。

    我可要怀念你骑在我背上,小腿狂颤的时刻了。

    “没想到你真正的饲主是那维莱特大人。”

    神明一走动,身后自然而然地跟上了个紫发的少女。

    克洛琳德轻声惊叹,小声自言自语: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比芙宁娜大人要厉害多了。’

    梅因库恩:[。]

    所以,你是想说什么。

    “唉——就算是我和娜维娅合力,也完全比不过啊。”

    克洛琳德长叹一声,遗憾地捏捏猫神向外伸张的毛爪:

    “苟富贵。”

    “勿相忘。”

    []

    一股诡异的冲动顺着猫的爪垫直往上涌。

    也许是因为尴尬,也许是因为羞耻,或者是其它一些更复杂的东西。

    噌!!

    猫扒着芙宁娜的肩膀直接起飞。

    这鬼地方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哇!别扶我去抓——跑啦!怎么突然反抗?克洛琳德,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魔咒!?”

    “一种对自己与朋友同时生效的祝福语?”

    克洛琳德一脸无辜地补充:

    “来自邻国璃月。”

    “不信!我就应该直接把他锁卧室里——啊呀,这下可怎么向那维莱特交代!”

    *

    “咦!?”

    守门的美露莘看不见从头上飞速掠过的灰影。

    “错觉?”

    [欧庇克莱歌剧院。]

    [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梅因库恩舔舔爪子,悄无声息地踩着人類的影子进场。

    [阿梅丽,当时是坐在哪个位置呢?]

    轻盈的动作没有让任何人類察觉。

    “今个审判的是谁?犯了什么罪?”

    他们依旧散漫着期待接下来的戏剧。

    “你不知道?这案件还挺出名的。”

    “出名还能有猞猁出名?我这两天只顾着关注他了,行了行了,到底是什么案件?”

    “。”

    梅因库恩不太感兴趣地迈开脚步,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凶手是个离异的父親呢。”

    却有轻轻的嬉笑声传进半妖的耳里,拽住他的断尾。

    “他为了讨新情人的欢心,把自己的一对儿女从母親那里骗来,生生地推下游艇,淹死了。”

    欸?

    猫猛地回头,竖瞳被惊得圆圆,看向正在交谈着的两个人類。

    “哦,居然这么狠嗎,让我仔细看看。”

    那人的指尖翻阅起報紙。

    “天啊,天啊你看这里写的!”

    一连串的吸气声响起,伴随着昂扬的情绪起伏。

    “尸体中没有察觉出安眠药的成分!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孩子们是清醒地被爸爸扔进海里的啊,真慘,啧啧。”

    “”

    猫分辨不出这些情绪的具体成分,只知道其中占比最高的,绝不是悲伤。

    “嗨,你接着往下看,孩子们的亲生妈妈才叫慘呢!饭都做好了三人份,吃的人却没了,唉!好久没见到这么慘的案件了!”

    “惨什么?你看这里写的,要不是母亲平日里对孩子们管束严格,孩子们也不至于迫不及待地跟生父跑出去玩,要我说就是活该”

    “”

    不知聊了多久,高谈阔论的两人面前,突然缓缓走来一个身材瘦弱的少年。

    “!”

    谈论瞬间終止,莫名其妙的悚意从较为稳重的人心中生出。

    “你看,好怪的人。”

    “小朋友,外国来的?我猜猜,须弥沙漠?”

    他的朋友言语轻佻,毫不在意:

    “听说那里的人习惯打赤脚,用布裹身,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就是这布的款式怎么那么像枫丹窗帘?”

    “”

    少年没说话,只是衣摆上的毛坠,一直如风铃般摇晃。

    “行了,少说两句。”

    另一人看他被围得严实的脸,再看他奇异的兽瞳,如野兔直面雄狮,本能发怂。

    “你,那个,有什么事嗎?没事可以让开吗,演出要开始了,你很挡視线。”

    “”

    少年一动不动,只是紧压着双耳,低垂着视线,站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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