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又不肯嫁老公这块: 18、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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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踩底线,赛青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放低姿态说了好些好话,又许诺条件,陈今浮才肯装模作样地消气,问起聚会的时间。

    赛青还在上课,下完课后就来接他,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

    赛青:不用收拾什么,随便穿就好

    陈今浮看了眼,没管,他当然是随便穿的,怎么可能为了一群兽人特意打扮。

    但他不喜欢赛青替他做主的口吻,不敢明目张胆作对,就特意挑了看着低调,实则剪裁贴身衬人的衣服,还配了点缀的小玩意,主打一个故意气人还又挑不出毛病。

    但同为艺术系,赛青又怎么会看不出陈今浮的小心思,他看着今晚尤显矜贵的小少爷上了车,从头扫过尾巴,面上笑意不减。

    “穿着我买的衣服,故意给别的兽人看是吧?”

    他伸手,勾起陈今浮脖间垂落的碎钻项链,陈今浮大气不敢喘,被项链拉着往主驾靠。

    “没、没有,你怎么这样想我?”

    赛青哼了声,垂眼打量这条他付钱的钻石项链,真是静谧又深邃,手一松,钻石荡回陈今浮的胸口。

    配着材质不凡的衣服,好一个低调高贵的小少爷赏脸上他的车。

    穿这么好看,可惜目的不纯。

    赛青一字一句问:“浮浮,又欠打了?”

    陈今浮一时坏心,为自己讨来了肿烫的胸口。

    赛青掌着腰逼迫他挺胸,另只手捧着纤薄的软肉掂量,而后甩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末了,还要嫌弃,“怎么这么小,嗯?宝宝是不是从来不关注这里,亏待它了?”

    陈今浮身上软,但肉并不多,薄薄的层勾勒着骨,指尖轻易陷进肉里,随随便便就能掐着他这个人,叫他动弹不得。

    胸口自然也是这样,赛青的手罩在上面,几乎能摸到其下的肋骨,和最深层跃动的脏器。

    于是疼痛变得更鲜明,陈今浮哀哀求饶,但兽人不松手,玩笑似得左右扇打,硬是让扁平的部位胀出起伏,匀称地顶着他精心挑选的衣服。

    赛青有他自己的惩罚标准,待终于被放过时,陈今浮几乎不能碰可怜的胸口,实在难以忍受了,手抖着小心摸上去,捏着那点布料提高,好叫滚烫的地方少受些磨蹭。

    他现在只能含着胸,眼睫湿淋淋的,面颊和嘴唇一样湿红,发丝凌乱黏在脖颈处,一副乱糟糟的惨模样,可怎么见人。

    赛青竟然准备的有修复贴,可见是早有预谋。

    修复贴用上去后终于得以解脱,陈今浮放下酸软的手腕,吸着气,侧身靠向椅背。

    心里的恼火憋着不能说,就又和昨天一样,偏头不看赛青。

    赛青由着他暗自撒气,等到了目的地,才欠身托过雌性的下巴,被教训过后,雌性明显乖多了,顺着他的力道转回脑袋。

    落水小鼠缓了一路,现下只面上眼角残余着些薄红,不仔细看,轻易觉察不出端倪。

    指腹的皮肤细嫩轻薄,赛青摩挲着,轻叹道:“我错了浮浮,还疼不疼?喜不喜欢车,这辆送给你赔罪好不好?”

    陈今浮知道之前的事情翻篇,现在可以随便发脾气,他怒瞪赛青,“谁要你的破车!”

    “不知道我没有驾照吗,你是不是存心的?”

    “你根本不关心我,干嘛找我当男朋友!”

    赛青无言,驾照这东西顺应时代发展,已经挪到了全息考核,在家就能练车考证,便捷如此,他是真不知道陈今浮没有考驾照。

    他更加耐心,“那浮浮想要什么,宿舍住得方不方便,会不会太小了,我在学校旁边买套房子给你住可以吗?房产归属署你的名。”

    搬出去住不是给机会吗,陈今浮才不要离开安全窝,说出自己的打算:“把你的卡给我用。”

    房子车子有什么意思,攥在手里的钱才是真正看得到的。

    刚好游素心把他卡限额了,买点东西还得看他脸色,都是贱人。

    赛青答应了,他拿过陈今浮的联络器,在支付后台绑定了他的信息,以后陈今浮付款可以直接走他的账户。

    设置之后他又点了些其他,动作太快,陈今浮没看清楚,但他不在意,只关心后台,看到多出的卡面信息才满意。

    他们下了车,赛青想去牵手,被陈今浮横了眼,甩手躲开。

    顾及他刚挨完打,赛青并没有计较,再动手怕是今晚都见不了人了。

    他贴心领先半步给陈今浮带路。

    周围街道做得是仿古设计,陈今浮没在网上刷到过,应该是什么小众娱乐所。

    他们拐过街角,沿着类似城堡的墙外阶梯上行,推开扇不甚起眼的木门,穿过走廊,又下楼梯,最后豁然开朗,进到头顶嵌着全扇彩窗的宴厅。

    天色已经微暗,厅内只开了几盏氛围灯,另设样式花哨的烛台,辨不清真假的花树林立,影影绰绰,能看见中心立着几道人影,还有些许削弱的交谈声。

    走近了,才看到人数不止如此,摆放的沙发里还零散坐了人,在场的雌雄共十多位,见到赛青带着人进来,气氛一下热烈,站的坐的都打招呼。

    有人抬手指空出的主位,笑说:“大少爷就是架子大,压轴登场啊,快坐吧,就差你了。”

    赛青也笑,“路上耽误了,没等久吧?”

    众人自然是否认,人多,他们聊着天,久等也不无聊。

    赛青示意陈今浮在主位坐下,自己挨着他坐在身侧。

    沙发也是融入背景的暗色,陈今浮看不清楚,摸索着坐定了,不由抱怨:“怎么找了这么暗的地方,我都看不清东西。”

    赛青还没说话,之前开口的人就笑开了,他离得近,低声调侃也能让陈今浮都听见,“还不是青哥让来这的,说什么有情调,谁不知道是因为怕别人把他老婆看完了。”

    说话间侧目看向当事人,他不像花栗鼠,暗处也能视物,猝不及防对上了陈今浮的脸,哑然两息,嘴巴张合,又说:“怪不得这么小气……”

    他有这样的老婆,他也藏着掖着啊。

    兽人默默把这句咽回肚子里。

    只是眼神控制不住,总是有意无意往旁边瞟。

    被赛青注意到了,他讪讪一笑,赛青警告地瞪他,换了个方向坐,把心虚的兽人和陈今浮隔开。

    没办法,他早就知道陈今浮有多招人,这怪不得陈今浮,要怪就怪觊觎他的兽人不要脸,正宫在这都敢动心思。

    有人端来水果,往陈今浮面前放时,先叫了声赛青,然后和陈今浮说:“嫂子好,吃点东西吧。”

    “我叫随跃,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这算是自我介绍了。

    随姓不常见,陈今浮隐约记得是某个政治家族的姓,显然这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但赛青没动作,他也就平常对待,捡起块水果吃了,应道:“你好,我叫陈今浮。”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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