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她的躯块gb: 17、耗子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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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阴叉攻势迅猛,擦过跪地的云弥颊侧,他吃痛瞬间,此物已在界离视野里极限放大。

    界离早已并指聚力,时刻准备出手,却被云弥抢先一步,他旋身而起,徒手抓上叉尖,抬脚蹬在祉炎胸口,瞬间将其逼退数步远。

    这踢人的招数,倒真屡试不爽。

    她手头微顿,暗下收拢五指,面上一如往日淡定,却见他脸庞血痕刺目。

    祉炎叉尖划过地面,擦出一阵火花,才勉强稳住身形,喉腔上涌的血味让人发呛,此刻遥指云弥:“咳……你算哪门子野鬼,胆敢中伤狱君,以下犯上,罪不容诛!”

    界离沉声反问:“你对我欲行刺杀,同样是以下犯上,我是否该把你扔进无通炼狱,挨遍九九八十一道极刑?”

    祉炎唇角颤动,几欲开口,又强忍着将涌到嘴边的话语吞回去,摇摇晃晃地站起,三阴叉怒而拄地,足下裂纹蔓延。

    见其压着狭长丹凤眼,眸似鹰隼,陡然讽笑:“人人皆知鬼神眼里揉不下沙子,没想到如今,你竟会纵容一只无名小鬼在眼前卖弄。”

    她眼都未抬,不加理会,唯独看向焰气正盛的云弥:“你想留在地界为我效劳?现在给你机会,逼他交出使臣,死了算我的。”

    云弥迎上她视线,一时惊诧难掩,眼神滞住,像在反复确认自己听到的字眼。

    她说要给他机会。

    他哪怕被剥下一层皮,剃去一层肉,也要把它抓牢。

    云弥用力点首,用拇指抹去脸颊痛意,转身之际指间夹两道灵符,燃起道空玄火,向猎物步步迈进。

    祉炎本就削瘦,龇牙咧嘴时骨相更显,此刻扶叉起身,目光将来者锁死,牙关咯咯暗响。

    “区区野鬼如何敌我?方才是我疏忽,给了你可乘之机,但这里可非你作威作福之地!”

    云弥不与此人废话,燃符暖光为惨白面容覆上血色,再烈的火焰都不及红瞳耀人。

    他垂睫低低念咒,凝神与灵符合归共体时,咋一睁眼便如箭脱弦,身形拉出交叠残影。

    当软纸碰上硬叉,周遭灵流涌动,四目相对。

    他扬唇呵笑,颇似回到裴山恣意纵然的时候,不过这会儿带着强烈目的性:“忤逆鬼神之人,都是没尝过死的滋味,今日我就算送命,到底要你品味一二。”

    祉炎哼出鼻音:“凭你哪配?不过是鬼神的一条狗,主人手往哪指,张嘴就往哪咬。”

    云弥额角青筋显露,显然失去指骨后灵力暴跌,可越是如此,越想在界离面前证明自己:“狗又如何,至少比人人喊打的尖嘴老鼠要好。”

    “住口,”祉炎面旁渐变黑红,这人确实生得尖嘴猴腮,唾其如鼠绝对是百般羞辱,顿时歇斯底里道:“看我撕烂你的嘴!”

    随其怒声传开,他只觉不详,竭尽所能去调动剩余灵力,全然催动灵符。

    而对方持续施压,终在聚力一掌中,将云弥掀翻并摔回界离脚边。

    他把喉头上涌的异感反咽回去,手心灼痛,应是被玄火燎伤。

    云弥攥起拳,隐约扫眼界离的裙角,她相比方才未动丝毫,他都能猜到那双眼睛是如何凝视自己。

    冷淡,平静,亦称得上无情。

    他在界离眼里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自然不见她为他的败阵,会流露出一丝失望。

    云弥想到此处,不由深深呼吸,可胸腔每一次起伏,都连带撕裂样剧痛。

    败?他不能败。

    信徒敬奉神明数百年,除去求祂神体康健,稳居高坛,便是盼祂临凡,能有献身侍神的无上荣光。

    祉炎还在叫嚣:“野鬼始终登不上台面,你只能狗仗人势,在主人脚下汪汪叫了。”

    云弥睨其一眼,咬唇道:“死耗子。”

    他扶正衣襟,强装如若无事站起来,十指间皆夹有符纸,双手交于胸前,再度展开双臂时符咒诵响。

    凭借半空中撕开多道罅隙,一瞬之间,化出数位与本体别无二致的符纸傀儡。

    十余副相同面孔悬空聚视,顿让祉炎失去明确目标,手持三阴叉挨个捅去,多数皆为徒劳无功。

    逢其气急败坏时,云弥本体抓准时机,随意破开一只傀儡,指嵌灵符朝其心口重袭。

    一步,两步,三阴叉却先行扎穿他胸膛,云弥手上符纸停在离祉炎心口半寸处,再如何竭力伸手都只差分毫。

    祉炎尖声嘲弄:“不自量力。这迷惑人的低劣手段拿来对付我,真是有辱名声。”

    “是……吗?”

    云弥死咬唇角,借着祉炎为此话发蒙的空隙,以符化刃,当即刺入其胸腔,再次猛推,三阴叉更进身体一寸,刀刃便捅深祉炎心口一寸。

    就这么步步紧逼,叉尖已从云弥后背穿出,把魂魄戳出幽深豁口,他面容扭曲仍不止步,几乎以玉石俱焚的决心,达成两败俱伤的结局。

    “简直疯了……”祉炎口齿浸红,抬掌击在他肩侧,硬生生将三阴叉从他身体里倒拔出来,随着云弥尖刃也自心口脱出,两人齐齐连退数步,瘫软跪地。

    在祉炎惊愕目光中,云弥抬头阴笑,这里没有炼狱的古老禁制,他伤势正以肉眼可见程度在逐步愈合。

    “不伤不灭金身?”祉炎含血指道:“你一介已死的凡胎,怎会有此天赋!”

    他自己无法解释,仅仅知晓世间独有界离能破此身。

    云弥弹开指尖血渍,另取一张灵符在手里轻晃:“与生俱来的能力不足为傲,接下来的符术才叫好看。”

    唯见他除净双手污血,向界离奉上此符:“鬼神大人,一切交由您来处理了。”

    界离二指拈去,眼神在符纸上停留片刻,未生疑惑,想来已辨出此物。

    两符相生,一符入体,连通全身痛感,一符操控,凡有所问必有所答。

    “你耍什么花招!”祉炎后知后觉,遍体肌肤莫名刺痒起来,抓过的地方印出醒目血痕。

    此人真真是又恼又怒:“凭此阴招讨好鬼神,你以为她是什么听劝之人吗?一只野鬼的献计,她看不上!”

    云弥转头瞥视,却在移回视线时面颊触到片丝冰凉,恍若月光浸过的玉,轻点在脸上,让人戾气皆消,又抚去一身燥热,最后心归于静。

    直到发觉凉意来自面前人指尖,目光随它而去,看见界离在为他疗治受炼狱禁制影响,迟迟不能愈合的伤口。

    他骤然觉得脸庞与指尖相触的一点,倏地燃起小点温火,然后愈演愈旺,灼热感融化了先前所有清凉,呼吸变得急促,乱到错拍。

    界离与他对视,话语有意无意在刮碎祉炎面子:“合有大策皆建于小计之上,你做的不错。”

    云弥听得此话,狠厉眸光刹时软下来,表面宠辱不惊,心弦却已在胸腔疯狂奏曲。

    她在夸他,她在维护他,是这样吗?

    云弥生怕美梦易碎,他轻点头,似在回应界离,又像在肯定自己。

    谁料界离指腹摩挲在灵符黄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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