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她的躯块gb: 9、斩杀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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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台被关地室已有数日,据行者所说,他自押进去第三天起,便时常对着门锁撞得头破血流。

    云弥把话讲给界离听时,她正试着调运周身神力,屋内帘幕掀飞,全数烛盏为疾风所灭,迫人气息压得胸口喘不过气来。

    “去看看。”

    她收敛神息,睁眼看向云弥:“他活的时间也够长了。”

    “是。”云弥伸手想扶她起身,她已径自站起,走到了前面。

    这回不用灵符,二人穿过纵横交错的宫殿石道,来到庙中炼金坊一隅,眼前巨大半成金像轰然移动,即通往设有三层重门的地室。

    此间阴暗潮湿,甬道两侧墙上常有潮虫出没,火盏被似有若无的阴风吹动。

    “哐!”

    “哐!”

    远远便能听到头部撞响玄锁的声音,其中有行者呵斥:“干脆将你头卸掉!等到地底就该老实了!”

    “公……公子。”见到云弥,行者倒率先老实下来。

    云弥一道眼神瞥向身侧之人,对方立马会意,朝界离施礼:“见过鬼神大殿。”

    牢舍中人听此称谓当即抓握住栅栏,嘶声嚷道:“你们放我出去!血药一日不送往冕城,小妹的病就一日比一日凶险!”

    界离视线偏移,朝其走近:“何其可笑,堂堂朝庭命官,为救一人而杀众人。你又当真以为净凌斯会替你递药?他可比你明白什么东西能给人吃,什么东西不能给人吃。”

    元台蓬头垢面,他抓一把乱发,露出血渍横流的狰狞面目:“你懂什么!鬼神向来以薄情寡义而臭名远扬,怎会理解我为救至亲不惜一切代价的迫切心情,通常我来制药,他去送药,近百年都没有变过!”

    云弥听到其中“薄情寡义”四字,眯起狠厉眼眸,无需多言,行者便看出他心思,上前一拳揍在元台颊侧,将其打出一口牙血来。

    元台跌跌撞撞于栅栏内坠下去,伏在地上痴痴狂笑:“哈哈……才过几天,兔公子就对鬼神维护至此,你可知自己对她再好,这种无心之神都不会对你有半分垂怜,我从头一次听闻你信奉鬼神起,便觉得你愚蠢至极!”

    行者刚要上前再补一拳,但被界离制止:“谈我做什么?今日当以你为中心,我已有许久未理审判事宜了,容我想想,残害婴孩是要判怎样的极刑,油煎,还是刀锯……”

    冰冷话语让在场之人浑身发麻,只觉其中一字一句瘆得发慌。

    “你配吗!”元台陡然朝她一指,随即仰面朝天:“让一介无情神明来审判有情血肉,这个笑话已经笑了数万年!七百年前,它好不容易结束,你如今还想重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视线锁定,他暗下手掌骤翻,只见一细物自指间刹时弹出去,马上吃在界离身上。

    界离撤步一瞬,云弥迅速替步上前,符已燃起,然而最后挡下此击的却是一道耀眼银剑,剑体软弹,亦不失快斩之意。

    寒芒闪痛云弥左眼,他下意识偏头,被界离抬手指引到旁侧舒缓下来。

    眼前净凌斯雪白剑身上染有一缕血丝,半截指大的蛊虫被切作两瓣,贴在剑端滑落掉地。

    见着元台狼狈模样,净凌斯对所携兵将道:“给他整理好仪表。”

    元台抗拒推开他人:“怎么,神官也觉得我该死?你连我都杀,那对阿姝岂不是……她还活着吗?你告诉我她还活着吗?!”

    此人被兵将擒住双臂,身子愤恨前倾:“我做的血药,她到底吃没吃?!”

    净凌斯轻轻捻指,软剑又回到腰间:“血药建在冤魂之上,如此之物怎能登上冕城圣地,但元姝,积德行善,日念清心,在冕城庇护下活得很好。”

    “又是这样的话术,”元台面态仓惶:“她去往冕城前发病那样急,血……满目都是血,我分不清是鬼神的,还是她的,怎么可能到了冕城,靠念咒行善就能轻易缓解!”

    界离眼神往甬道深处微瞟,后看向净凌斯:“神官是想给犯人仁慈,何不想想这相当于给亡魂再次蒙冤。”

    净凌斯愧笑欠身:“还请大殿通融,就当是给下官一个恩惠。”

    他示意兵将:“快为其整理仪表,元姝姑娘要过来了。”

    “阿姝,”元台听到这个名字,蓦然站起,攀在玄铁栅栏上左右观望:“阿姝在哪里?你骗我,阿姝怎么可能过来这儿!”

    其人猛然推开兵将,刚扎好的头发再度凌乱,他落魄跌坐在地,苦笑不得:“被鬼神盯上的人哪有活路,求她施恩更是荒谬之谈,我见不着阿姝了,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哥哥。”

    记忆里轻柔话音在耳畔响起,元台泪眼朦胧里仿佛看见元姝青裙拽地,温婉娴静地朝他而来,徐徐伸出手马上要与他手掌两两相握。

    待到温热触感传来,他浑身战栗,呼吸陡然一滞:“阿姝,真的是你?我们……是死了?为何还有温度?”

    云弥就要提起行者手里铁鞭,试探望向界离:“是否要?”

    界离不看那与元台相隔冰冷栅栏的女子,稍许侧身:“不,神官都亲自带人来了,我还能阻拦?”

    净凌斯闻声神态舒然,他举步至界离身边:“大殿其实也不像传言那般,实则铁面之下还是能通达人情。”

    她转眸:“传言那般,是哪般?”

    “守正不阿。”

    他说了个稍微好听点的词,毕竟云弥的眼睛实在把他盯得紧。

    界离面无波澜,她余光瞥见兵将退出囚舍,其中两人终于相聚。

    “阿姝……”元台泣出声来,急着拍净衣袍,又赶忙束起乱发,和着眼泪把脸庞擦白:“还有温度,我们不是死人,你等等,哥哥这就理好衣冠。”

    “你别看我现在的样子,”兵将递衣下,他重新穿起绯红官服,抖一抖袖摆:“好了,我可是朝廷命官,穿好吃好睡好。”

    元姝眸中一汪泪水,伸手抹去元台眼尾黑灰,顺着他的话哽咽道:“我也一样,得神官关照,有病可医,有处可居,唯一不好就是不能日日见到你。”

    元台扶着她手臂,却意外抓到其手腕上所缠绷带,顿时揭起她衣袖看:“这是什么伤?是不是他们,他们逼迫你在面前说好话,实则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暗下伤你!”

    语罢,他就要冲破兵将阻拦,好在被及时捉回来。

    “不是的,”元姝握住他手,连连摆头:“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以此胁迫神官带我来见你。”

    “当真?何必要以这种方式,”他牵着她双手,令其展开双臂,周身打量:“你的血毒之症可有好些,是不是吃下哥哥炼制的丹药,一切都缓解了?”

    “我不许提你那些血药。”

    元姝将手从他掌中抽出,退步间带着几分疏远:“哥哥,我的健康不需要建立在别人的生命之上,血药不能吃,你犯下的错又如何弥补?”

    元台开始手足无措,他试图轻声哄道:“哥哥只是……取了他们一点点精血,我没有做坏事,更没有想杀害任何人。”

    她掩唇,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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