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酒厂BOSS幼年体该怎么办: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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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盒里装着三文鱼片、鹅肝面包,以及没加调料的牛排边角料,放在一起居然也有种高级餐厅的昂贵感。

    降谷零下意识的点头:

    “嗯……治君和悟君呢?我给他们带了——”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了一下,然后才迟疑的吐出两个字,

    “……晚饭。”

    意思是没有我的饭,是吧?

    BOSS没有任何表示,不动声色的点头:“嗯,他们被柯南带出去玩了,可能晚点回来。”

    五条悟和太宰治的是一堆炸鸡、三明治、甜品,烧鸟串……总之看起来逼格低狗饭五等的样子,却是家里小孩们最喜欢吃的东西。

    和月也很喜欢。

    但却不是给安室和月带的饭。

    BOSS把袋子里面的高级料理狗食拿出来,放到哈罗常用的大瓷碗中。

    “……我还以为你……”

    虽然和月白天可怜巴巴的说过“你是我哥,要我去哪?”这种话,但降谷零记忆更深刻的却是“我们的立场是一致的。”

    谁知道刚刚暴露了身份甚至还被组织追杀中的威士忌,真的还能若无其事的用小孩的心态回来住啊!

    而且现在还委屈兮兮的给小狗拌饭!

    金发公安没意识到,和月从来不会“可怜巴巴”更不会“委屈兮兮”,他除了淡定,就是凶恶的淡定。

    降谷零对小孩的了解和滤镜,已经平移到了威士忌的身上。

    虽然只要稍微定睛一看,就会发现威士忌神态从容,一切如常,根本没有什么受伤的意思。

    但降谷零还是脱口而出:

    “你吃饭了么?”

    嗯,既然威士忌表现出了要合作的意思,鉴于他对威士忌的感情倾向,和过往相处的了解,安室透都不应该说出刚才那番话——这不等于是直接对威士忌说“你已经不是我家小孩了跑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么?

    他家里的小孩只有安室和月一个,其他明明都是借住的赠品啊!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安室和月想要所以才能够住进来的孩子。

    太松弛了,降谷零心想,是看到比自己还高的年轻人会觉得有些陌生么?但面对陌生人,波本只会警惕,为什么他还会如此松懈,毫不设防的就这么说出了心里话?

    “给你们三个带了饭”这种话,难道是什么高难度的技巧性话术么?

    波本试图弥补:“正好我走回来也有点饿了,我做点你爱吃的吧?”

    ——糟了,看起来威士忌似乎更生气了。

    但和月是不会对透哥生气的,就算生气,也不会承认自己生气,他开始拆解小孩们的垃圾食品,去除外袋后放到微波炉附近,方便随时加热,同时温文回应:

    “我吃过了。”

    撒谎。

    降谷零把小狗放到地上,温柔的勾起唇:

    “那就陪我再吃一点?”

    ……

    没有反对就等于默认。

    虽然被降谷零温柔的对待了,但是和月似乎并没有多开心的意思,虽然那张脸上看不出情绪,对待透哥的态度也一如既往乖巧——但是和月就是心情低落,金发青年轻而易举的就注意到了。

    有的时候降谷零也会觉得自己这个技能有些多余,怎么就能通过毫无破绽的表情看出来和月气压的高低。

    ——能够看穿威士忌,算得上是一件很令卧底兴奋的事,可惜波本现在感觉不到兴奋

    和月帮忙把盘子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降谷零转过头,按住了盘子。

    BOSS疑惑的看着他。

    金发青年不再露出安室透的笑容了。

    他眉头冷皱,目光沉沉的充满晦暗和雾气,看起来十分严肃:

    “又不是小孩子了,没给你买饭就耍脾气么?”——

    作者有话说:透:读月机。

    月:我没生气,也没有被讨厌。

    第90章 筹码

    面对降谷零东亚家长似的斥责, BOSS沉默下来,连同动作都放轻了。

    许久,他忽然轻笑了一下。

    降谷零:?

    BOSS表示:“我没生气。”

    在透哥眯起眼反驳之前, 和月继续解释:“嗯,只是以为透哥明明不想看到我却还要为了联合威士忌反抗组织暴政而勉强自己给我做饭,心里觉得不舒服。”

    他承认他现在不知道到底想对波本做什么,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他不想让透哥做违背本心的事, 不想让透哥受委屈。

    透哥温柔看着他的时候, 心里是怀念年幼的小孩, 还是觉得威士忌在以势压人呢?

    降谷零:……等等,勉强?

    他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这方面的意思, 更没有这么想过。

    “学园祭的那件事, 我都还没有揍过你。”

    发现和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降谷零终于开始抛弃掉假面, 直言不讳,

    “堂堂威士忌,每天就是靠脑补在组织中生存吗?”

    “不, 抱歉, 可能是我用词不太恰当。”

    BOSS从善如流的坐下来,降低自己的压迫感,用仰视的姿势看着降谷零,表情十分诚恳,

    “我之所以出事,就是因为身边的人背叛了我, 在查清楚一切之前,我无处可去,更不想去找母亲——透哥, 真的不能继续收留我吗?”

    如果说这么大的人,还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那还真是会让降谷零有种对方在演戏的感觉,但和月的表情和眼神,此刻让金发青年幻视的那个孩子。

    不是被他养的逐渐活泼开朗的小孩,而是刚刚被他捡回来的时候,那个沉默安静,仿佛灵魂都如同一滩死水的孩子。

    或许是和月一直表现的太过乖巧了,降谷零心想,他大概都快忘了和月曾在福利院对凶杀案冷眼旁观,也曾觉得未成年利用年龄优势以眼还眼是正义的抉择,更曾经坚定的支持亲手报复而非使用法律复仇。

    他不是纯洁无瑕的小天使,他是出生在组织、生长在组织,血脉与那个家族纠缠,灵魂沉浸在黑暗中许多年的威士忌。

    若说想要引导对方走上正道算得上是痴心妄想,但他难道就这样放弃对方,任由对方接触过光明之后,重新追回黑暗之中么?

    威士忌对他说“我们立场相同”,降谷零确实是有怀疑,但在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低声问他:

    被你捡回家的那个失忆的小和月,你明明知道他都经历过什么,难道你没想过,在地狱中生存的人,会比你更想掀开头顶这一片幽深的暗狱吗?

    “我没这么想过,只是你依然是现在的样子,大约是我内心认为你其实并不想继续当安室和月吧?”

    降谷零最后叹了口气。

    或许和月用孩头时候的样子来面对他,他能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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