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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捡到酒厂BOSS幼年体该怎么办》 30-40(第15/16页)
拿起一根胡萝卜,均匀的切丁,同时把自己与安室透相遇的过程简单叙述了一遍——当然,隐瞒了神秘的医院和伯原医生,也隐瞒了安室透与警察深切的友谊,只说第1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安室透把自己交给了路过的刑警。
听起来,安室透好像并非是处心积虑得到了和月,更像是和月自己反复送上门去。
但灰原哀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安室透既然是组织的人,而且有这样隐藏自己气息的能力,说不定还是代号成员,他收养和月,要说无所图谋,她绝不相信。
沉思了几秒,灰原哀扭头看了看,远处撅着胖胖的屁股,正在翻行李的阿笠博士,声音压的更低:
“你的能力,安室透知道了吗?”
和月顿了顿,若有所思:“我猜测你可能知道我的能力,因为你对我体内的抑制器并不惊讶,果然。”
灰原哀愣了一下,追问:“你为什么知道是抑制器?不,只有大脑内的芯片是抑制器,你脊椎里面……”
她顿了顿,声音很低:“是控制器,只要发动,就会截断你的脊椎,让你无法动弹瘫痪在地……如果它与抑制器一起起作用,你就没办法恢复身体。”
和月切菜的频率略微停了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这个控制器似乎从很小开始就植入到你身体里了,这不是我们做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掌握控制器的人已经没办法伤害你了……总之,你先告诉我,你的能力已经被别人知晓了吗?”
安室和月垂下眼眸:“我曾对他使用过一次,当时时间停止,我在时间的夹缝中稍微调整了他的时间……根据我的观察,被我停止时间的人应该不会记得我做过什么。”
灰原哀松了口气。
当和月停止一个空间内的时间时,这个空间内所有的人连同思维都是会被暂停的。
她是例外,因为她的身体逆转了时间的洪流——不止一次。
贝尔摩德也可以不受影响,因为她的时间已经被药物停止。
灰原哀同样垂下头,把切好的土豆块加入到咖喱汤内。
在背后酒店的时候,她发现工藤新一也是一样的,但或许是因为他服用的药物是残次品引发的奇迹,他虽然能够不受时停的控制,但似乎也没有时停过程的记忆。
威士忌的异能力不仅是威力和范围,甚至于存在都是组织的绝密,灰原哀想,在工藤自己发现这一点之前,她是不会主动把和月的秘密透露给他的,同样的,在和月察觉工藤成为例外之前,她也不会透露战友的秘密。
这样似乎有些太过于狡猾了,好像是在左右逢源,但她不仅是组织的叛徒,也是被boss亲手保护的叛徒——她除了保持沉默,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千万不要把你的能力告诉任何人,就算是在紧急情况下要对什么人使用,也一定不要让他立刻恢复如初。”
灰原哀说出了与安室透相同的告诫,但是与无法诉说原因的安室透相比,灰原哀倒是可以讲明白保密的缘故,
“你的存在是组织的机密,即使是泄露组织存在的人都会被灭口,更不要说胆敢泄露你秘密的人……知道这种能力的人,会成为组织的追杀目标。”
“所以,秘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说对吗?”
和月赞同这种说法,他知道安室哥哥绝不会泄密,于是点了点头。
讲完自己的故事之后,和月又开始问灰原哀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前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反正恢复记忆的和月是知道一切的,而目前失忆的小和月是同伴。灰原哀没有隐瞒,告诉他,自己从小就生长在组织内,父母为了能让自己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安排了一次假死,让她生活在阳光下,生活在正义的人身边。
而工藤,灰原哀想起在杯户酒店的楼顶,和月对自己的维护和对琴酒的攻击,直接就说出了真相。
得知琴酒居然差点杀了前桌,和月表情顿时有点难看。
真是太危险了,只差那么一点点的概率,他有可能就再也遇不到前桌了,这个炫酷的名侦探,满怀着正义之心,那么聪明又天真,如果就这样永远的被埋于草丛,简直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躲着琴酒是正确的选择,他可不想同样被一闷棍打倒在地。
两个小孩在这边越聊话越多,和月还提起了自己的父亲,灰原哀这表情有些奇怪,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
自己的父亲果然也是组织的人吗?而且不是好人……因为灰原哀说起来的时候,眼底流露出的情绪写满了一言难尽。
和月把他在商场遇到麻生成实的事情告诉了灰原哀,当然,隐瞒了麻生诚实的身份,模糊了案件发生的地点。
听到这里的灰原哀已经明白了——这哪里是安室和月的父亲,这明明就是乌丸和月本人。
如果要解释这些事情,首先就要让和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能力,灰原哀心中迟疑。
就当她是私心作祟,她知道和月不是坏人,或者说在变态疯子和杀人狂遍布的组织内,和月是难得的,拥有正常思维和情感的人。
这些与他的母亲对他施加的影响密不可分,但更与他本性不恶息息相关。
可就算是他的母亲,能做的也并不多。
听说从和月7岁起,他们母子就被分开了,BOSS派人单独抚养和月,从那个时候起,乌丸和月就是实验室的常客,也是从那里认识了自己的父母,以及年幼的自己。
每年只有和月生日的时候,他和他的母亲才被允许见面。
好在威士忌极为优秀,很小的时候就获得了再好,不仅在研究部逐渐掌权,也笼络了行动组的琴酒等中流砥柱,他有了自己的人脉,也展现出了自己的价值,BOSS对他信任放纵,他才开始偶尔背着组织与母亲通信。
但为了防止组织伤害母亲,他母亲也不希望自己变成孩子的掣肘,他们还是只在每年生日的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见面。
现在的状况是,既然琴酒和贝尔摩德已经在北湖酒店见到了和月,确认威士忌没死,他们应该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和月的母亲,那么在和月被发现并带回组织之前,灰原哀想让和月待在这里。
就像她自己那样,被孩子们的纯真打动,被工藤和毛利的正义与温柔打动,被温暖和阳光打动。
被那个暂时不知道目的、但似乎确实对和月很好的安室哥哥打动。
当和月对这些阳光下的人们产生了依赖和感情,那么即使他重新变回boss,即使知道他们正在跟组织作对,按照他护短的性格,也会不去伤害这些人。
灰原哀想着这些,对自己灵魂深处潜藏的黑暗感到作呕。
被组织刻下的黑暗烙印是无法彻底抹去的,或许她这一生都注定是只能伪装成普通人在阳光下苟活。
抱歉,和月哥。
虽然这么说,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但如果你能拥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拥有不需要处处小心、不需要承受折磨的一截人生,那么即使未来重新被拖回泥潭之中,想必,人生也不会有遗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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