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贩卖情报纵横京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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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了楚袖所在之处这种小事,便不必说出来了。

    楚袖对于路眠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正好他在此处等候,顾清明那边也已经安置妥当,正好再去侧园一探究竟。

    路上楚袖向路眠简略地说了自己和顾清明在侧园遇到的事情,并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他。

    “也就是说,秋茗极有可能在侧园遭遇了不测。”

    有先前那一趟,这次去侧园的时间大大缩短,两人抵达血藤墙时,才堪堪过了半盏茶的时间。

    之前血藤避散的诡异一幕尚在她脑海之中,楚袖将红玉琉璃簪和裁信刀攥在手上,一步一步地往血藤那边走。

    血藤受迫四散开来,在楚袖面前留出了半人高的空白来。

    路眠今日赴宴并未带剑,如今手上的是一对小巧的峨眉刺,藏匿在宽袍大袖之中,走动之间并不显眼碍事,此时便派上了用场。

    两人沿着石墙一路走,墙面上的空白也随之移动。

    走了有一段距离,楚袖却并未发现什么,倒是路眠警惕观察着四周,先她一步发现了端倪之处。

    楚袖的精神全落在血藤墙上,见识过血藤的凶猛,她连片刻都不敢放松,生怕一不小心将簪子落了,他二人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是以路眠轻拍她肩侧之时,她也并未动弹,只是问道:“如何?”

    路眠没有回应,而是猛地飞身而上,血藤也因着他的动作而向上猛蹿,似是想将他扯下来。

    几乎是血藤异动的那一刻,楚袖便动起手来,她将红玉琉璃簪几乎是按在了血藤之上,手起刀落之间,斩断数道血藤。

    原本向上的血藤失了根基,自然纷纷落地,粘稠猩红的液体铺洒了一地。

    楚袖离得近,这次除了衣裙,便是手臂之上也落了不少。

    白皙皮肉与那如血一般的液体相触,便发出嗤嗤的响声,令人牙酸。

    楚袖双手颤抖,咬牙忍住痛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那片血藤被她清理了个干净,常年不见天日的石墙上显露出一道道血红花纹,在她面前聚成了盘蛇模样的两个凸起处。

    她停了手,微微侧身望过去,便见路眠抱了个人下来,看衣袍,正是知雅口中前来追她的秋茗。

    视线向上一移,一棵三人合抱的槐树遮蔽天日,血藤缠绕树身,时不时蠕动几下,恍若一条条瘆人的毒蛇盘旋。

    方才她只顾砍藤,并未关注路眠那边,此时一看,树上一处枝干淅淅沥沥地往下落水,想来正是血藤被挣断后所留下的汁液。

    血藤以血为生,秋茗被安置在如此高的树上,便是不被血藤吸血而死,摔下来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般严密的防护,倒让人更在意这侧园里究竟藏着些什么东西了。

    但眼下时机不对,楚袖也只能将那蛇纹凸起记在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探究竟。

    只不过下次来,或许便不是她了。

    “秋茗如何了?”

    “气息尚在,只是失血过多。”路眠方才封了秋茗穴位,止了几处的血,更多细密的伤口却是没法子了。

    这一趟几人都算不得轻松,楚袖和路眠将秋茗带回了朔月坊的院子中,因着不敢惊动府医,也便只能由楚袖亲自动手。

    她取了叶怡兰带来的药箱,将留在秋茗体内的倒刺一一拔出,又敷药包扎。

    秋茗伤的重,楚袖为她清理伤口的小半个时辰里,虽常常呼痛,却是一次也未曾醒过。

    生怕她之后发起高热,她只能唤来留守的几个姑娘,嘱咐她们仔细照看着些,她自己则是急匆匆回前院去了。

    宴会正值火热之时,舞姬水袖轻舞,铃声阵阵作响,乐师则在一旁抚弦按孔,与那一抬手、一弯腰间的铃声融在一处,意趣十足。

    乐师舞姬不过是助兴,楚袖刚回到席位不久,便被眼尖的柳臻颜一眼瞧见。

    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贵女们从胭脂水粉聊到诗词歌赋,又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提起哪家的儿郎俊秀,话里话外都是暗示。

    柳臻颜在这些人中间坐立难安,地位低些的还能随意应付几句,但其中不乏王孙贵族,哪里是她能任性的。

    以往宴会都是别人邀她,再如何这些人也不会忽视了主人家,如今到了她做东,以往的热情便更翻了几倍。

    听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们商量着接下来玩些什么名堂,又瞧见楚袖归来在席上无所事事,她当下便扬起笑脸,支着下巴提议道:“姐姐妹妹们若是商讨不出个章程来,不如听我一言。”

    围在柳臻颜身边的大多都是些未出阁的姑娘,还有些则是成婚不过一年的年轻夫人,之前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个玩乐法子,俱是因为察觉到柳小姐的无聊,如今她自己开了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柳妹妹有想法真是再好不过了。”一个长柳臻颜两岁的女子将手中绢扇一放,柔声笑道。

    柳臻颜瞥了一眼,这位便是这一群夫人小姐的领头羊了,但恕她愚笨,方才姐姐妹妹一通介绍称呼搞得她晕头转向,压根未曾记下名号。

    因此她也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讲:“姐姐莫要嫌弃我贪玩,只是姐姐妹妹诸多,许多玩法兼顾不得。”

    “倒不如,今日玩击鼓传花。”

    “只是此处无鼓又无花,先用这两样代替,可否?”

    柳臻颜从衣裙上扯下一段披帛,三两下便折成一朵硕大的花捧在手中。至于代替鼓声的东西,先前站在外围侍候的春莺将腰间一管竹笛抽出,递了上来。

    她是东道主,自然无人扫她的兴,再如何贪玩爱闹,也是有些分寸的,总不至于当众下她们的面子。

    方才一通交谈之中,除了柳臻颜神游天外,其余人可都揣摩着她的性情,最后得出的结论也很合心意:尚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心眼不坏,只是略有几分娇纵。

    “寿星提议,自然无有不应。”依旧是那女子接话,她瞧了一眼春莺手上的竹笛,提了一句:“只是在座姐妹们无人懂奏笛,柳妹妹可能选个人来?”

    这话自然是胡诌的,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懂乐器,会奏笛的不少,甚至还有一位便是在花神会上以笛乐闻名京城的。

    但奈何柳臻颜归京不久,又从不关心这些个如选秀一般的盛会,自然是毫不知情。

    女子这般说也不是有意和柳臻颜抬杠,只是在场众人身份都摆在那里。私下里玩闹也便罢了,如今还有外男在,与那些个乐师一般奏乐助兴,多少有些失了身份。

    如此说辞也是知道柳臻颜并非故意,多半是未曾考虑到这一层,才这般委婉劝诫。

    柳臻颜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接春莺呈上来的竹笛,只莞尔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却之不恭啦。”

    前头尚还沉稳些,到了话尾,那欢欣雀跃的劲儿便压不住了。

    春莺暗叹,几天的功夫果然还是不能让小姐端庄稳重,不过能忍这么长时间,也算有些进步了。

    穿金戴银的姑娘一反之前慵懒躺倒在座上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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