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20、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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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轻的简直要听不见,却一遍遍回荡在他耳边。

    温伯瑜怔怔站在原地。他不是没有想过邬翀可能会提前发现这些东西。可是他没有料到,邬翀会收着脾气,直接摔门离开。

    撞击带来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震颤。楼下院门被用力关上,“嘭”的一声。

    邬翀走了。

    温伯瑜双腿发软,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

    他所希望的达成了,他所担忧的没发生。他本该松一口气。可为什么心脏会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捆住了一般,束的他快要无法呼吸。

    温伯瑜垂首,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最终彻底瘫软在床铺中。小指撞上木质床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激。

    好痛……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伴宛如一场幻梦。他沉溺其中,就像长期挣扎在黑夜里的人突然遇到一团熊熊烈火,他太稀缺太想要,本能地去注视去靠近。

    现在,梦醒了。

    他是个没有未来的人,不值得任何人为他倾注情感。及时止损,对彼此都是最好的选择。

    “嗯——嗯——嗯——”

    闹钟响起,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温伯慢慢起身,机械地收拾行李。目光落在崭新的手机上,犹豫片刻,还是执笔又写了一封信,告诉邬翀这部手机留给他路上用。

    叮咚!司机发来一条信息,说他马上就到。

    温伯瑜带上房门,厨房里一股淡淡的焦香味飘过来。他脚步一顿,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厨房打扫的一尘不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循着味道去找,终于看见了垃圾桶里的东西。

    邬翀煮了早餐?是做给我吃的吗?为什么又倒掉了?

    是因为……我刚才那些伤人的话吗?

    温伯瑜怔在原地,提着皮箱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刚刚平复的心绪再次被汹涌的负罪感吞没。

    “嗯——嗯——”

    催促电话再次响起。

    温伯瑜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涩:“我这就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只觉得眼睛里上一秒还是满目狼藉的早餐,下一秒就切换成了和邬翀一起散过步的街道。

    副驾驶开阔的视野消失了,他又回到了熟悉的车后座。空气静的让人心慌。

    “叮咚,叮咚。”

    提示音接连响起。

    温伯瑜低头看向屏幕,先前那个声称是邬翀好兄弟的人给他发了微信消息。

    【还记得我不?我是邬哥的朋友。】

    温伯瑜指尖微颤,【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邬哥现在在不在你旁边?】

    【他出去了。】

    【出去了?邬哥有和你说他去哪里了吗?】

    【没有。】

    【刚才邬哥和他爸吵了一架,他爸一气之下把他电话挂了,我后来打了十几个都没打通。】

    温伯瑜盯着屏幕,没有立即回复。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蔓延。

    【今天是邬哥他妈的祭日。邬哥从小由尚阿姨一手带大,和他妈感情很深。邬董事今天犯了邬哥的忌讳,私自去墓地看了他妈。搞得邬哥一大早就发了一顿火。】

    温伯瑜心猛地一沉。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手脚冰凉。祭日……难怪今天邬翀的举动这么反常……

    【邬哥要是回来了麻烦你发条信息给我。】毛度又发来一条。

    温伯瑜抿了抿唇,【好。】

    【邬哥走了多久了?】毛度追问。

    【快一个小时。】

    【不是!这么久?他身上带钱了没?他手机是不是落家里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温伯瑜的心彻底乱了。阿尔达什春寒料峭,一个身无分文、情绪崩溃的人能去哪里?

    窗外风景疾驰而过,呱呱村已然在身后很远。

    温伯瑜找到通话记录,指尖在拨号键上停留了半天,迟迟没有点下去。

    前面突然冲出来一个玩球的小孩。司机一脚急刹,温伯瑜身体猛地朝前一追,手机脱手摔在脚边。

    温伯瑜也顾不上捡,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司机骂人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完全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心里一阵发慌。

    手机屏幕上一个刺目红圆,刚才那一摔导致电话不小心拨了出去。但是没人接。

    嘟——

    页面跳转,温伯瑜慌忙捡起,又打了一遍。

    “你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嘟——”

    温伯瑜彻底慌了,邬翀离开时愤怒的身影不断在脑中闪回。

    经历过早上那些事情,邬翀心情必然糟糕透顶,而自己那一封早有预谋的信和象征交易的一万块钱,无疑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邬翀因此出了任何意外……温伯瑜不敢再想下去。所有的理智计划、自我保护的壁垒,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他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师傅,我忘了很重要的东西,必须马上回去一趟!麻烦你掉头好吗?”

    司机似乎有些为难:“我们都开出来半个多小时了,再回去耽误时间啊。不是很急的东西,能不能让你朋友寄过来?”

    “很急。”

    温伯瑜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我必须立马回去。我会付双倍的车费,拜托你了。”

    “行吧,耽误了行程可不能给我打差评。坐稳了。”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利落掉头,朝着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温伯瑜靠在座椅上,心跳得飞快。他低头给毛度发了条信息:【我回去找他。找到联系你。】

    【好,麻烦你了。】

    温伯瑜抓住驾驶座靠背,眼睛紧张地盯着前车窗,迅速扫视每一个视线范围内的人。耳朵认真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条消息或来电。

    前方风景不断甩在身后,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在乡道上疾驰。

    温伯瑜拧紧眉头,指甲快要扣进皮革里。强烈的急迫与不安感简直要将他吞噬。

    十五分钟过去,汽车终于驶进呱呱村。

    色彩缤纷的蓝绿色木屋像一片模糊晃眼的色块,他所期望看见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小院近在眼前。没等司机将车停稳,温伯瑜拉开车门就跳下车。冲进去,四处张望,站在杏花树下大喊:“邬翀!”

    起风了,杏花飘零,无人回应。

    温伯瑜疾跑上楼,推开门,将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

    他冲进最里面那间客卧,砰!的一声。温伯瑜愣在门口,撞击带来的震颤声余音未绝,里面空无一人。

    温伯瑜疾步走进,目光循着墙壁飞快检索,他先前留的东西纹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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