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大理寺少卿日常: 1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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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

    “人家主人都到了,哪有让主人等你这个客人的道理?”沈鱼挑眉道。

    江砚白抿抿唇,“辞舟不会介意的。”

    沈鱼看他这副定要等她一起出去的架势,只好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吧。”

    “不做了?”

    “有醋坛子在房里打翻了,太酸,没法专心。”

    江砚白翘起嘴角,“我可没吃醋。”

    沈鱼笑着去推他,“你没醋,是我醋了。”

    沈鱼站起身来的一瞬,忽觉心口一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竟呕出一大口血来!

    江砚白大惊失色,“小鱼儿!!”

    沈鱼如失去翅膀的鸟儿般向地下落去,江砚白抱住了人,声声凄厉的呼唤却不能让她睁眼。

    “小鱼儿!小鱼儿!”前所未有的心慌感袭来,像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揪得生疼,冷静了须臾才想起来喊丰敬。

    ——————

    沈鱼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江砚白趴在床沿,两人的手十指相扣。

    她仰起身,看见阿莓七倒八歪地睡在榻上,脚底的靴子未脱。

    她的手轻轻一动,江砚白就醒了,满面的憔悴一如她当时失踪时,睁眼时红血丝明显,见沈鱼醒来,喜悦与疼惜交织,嗓音有些沙哑。

    “你醒了。”

    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这一句揉尽了他所有的关心与欣悦。

    江砚白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满目心疼,随后长臂一揽将人拥入怀中,“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他的小鱼儿善良又温柔,老天为何不长眼,让她患上这样的病。

    沈鱼很平静,摸着他的手指,“丰大夫怎么说?”

    “他说你这病由来已久,至少已经一月了,小鱼儿,你为何不告诉我?”江砚白环抱着她,只质问她,故意不谈她的病情。

    沈鱼笑起来,“你又不是大夫。”

    江砚白忆起从前沈鱼的拒绝,“你一直不答应,是不是因为这病?”

    沈鱼身子一僵,是,也不是。

    她没说话,江砚白当她默认。

    江砚白紧了紧双臂,“你会好起来的。”即使丰敬把完脉后愁眉不展,即使丰敬回去翻了一夜的医术也没有好结果,江砚白还是不信上天会这么残忍。

    沈鱼想安他的心,扯了个谎,“在我四岁那年有个游方老道途径我家门口,言明我十八岁这年有大劫,阿砚,生死有命,如今算是应了这劫数。”

    江砚白几乎要掉下泪来,带着点鼻音道,“哪里来的游方老道,胡说八道,不能信的。哪日要是被我遇上,定要砸了他的招牌!”

    沈鱼抬眸瞥见他眼眶红红,淡淡一笑,“怎么说出来的话像个孩子。”

    江砚白倒真想做个能随地哭嚎的孩子,心爱之人身患重病,他却束手无策,怕影响她的心情连哭一哭也不能。

    阿莓突然醒来,抱着枕头滚到地上,“哎哟!”揉着屁股起来。她看见沈鱼醒了,连滚带爬跑到床边,一嗓子就嚎开了,“啊……小鱼……你吓死我啦……小鱼……”

    哭声好不凄惨。

    沈鱼又想笑又想哭,“我还没死呢!”

    “呸,什么死不死的。小鱼是要长命百岁的。”

    江砚白腾出地方给她们俩叙话,拍了拍沈鱼的手,“我去寻丰敬。”

    沈鱼点点头。

    丰敬在家里翻了一夜的医术,又去信给丰朗,沈鱼的顽疾实在是前所未见,脉搏一日一日变弱,身体却并无其他异样,真是其哉怪哉。

    沈记渐渐来了许多人,邓氏,柳家人,孩子们,梁间,葛涵双,甚至还有周氏。

    小小的房间挤了一堆人,围着沈鱼嘘寒问暖,沈鱼暖心又愧疚,她解释不了自己这并不是病,她明明有办法好起来却不能。

    沈鱼觉得自己好贪心,贪恋这里的温暖又放不下现代生活的便利。她知道自己这“病”是治不好的,最怕苦的她面对丰敬端来的一碗碗苦药喝得毫不犹豫。

    她每喝下一碗药他们就会展颜,等第二天的丰敬把脉结果出来又失望,日复一日。

    五日后,丰朗至,却在摸到沈鱼的脉后露出与丰敬无二般的神情,江砚白的心沉到了谷底。

    沈记众人被低气压包裹,唯独沈鱼若无其事般,还爬起来去煮了个朝食。

    江砚白甚至想去请太医,丰朗却说不必,“请来也是徒劳。”太医院的那帮老学究这些年来被皇宫浸润地开药都要商讨上小半个月,让沈鱼等他们,还是算了吧。

    又十日,依旧无起色。

    这天天色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了半天,却是一滴雨也没有。

    周氏与葛涵双套车出了门,临行前周氏问,“都备好了吗?”

    葛涵双答道,“都好了,娘您放心。”

    “出发吧。”

    婆媳俩要去的地方叫做慈济寺,传闻中慈济寺的祈福灯可保佑家中人无病无灾。

    慈济寺在山顶上,为显诚意,需得徒步上山。周氏行至半山腰已经是汗流浃背。

    葛涵双心疼道,“娘您要不坐步撵上去,我自己走路就行。”

    周氏道,“拜佛不可不诚心,佛祖菩萨都在天上看着呢。”

    “您对沈妹妹真是尽心。”

    周氏笑道,“她若进门便如我女儿一般,怎好不疼?走吧,上山。”

    婆媳俩拾阶而上,终于在近巳时时看见了庙门,礼佛进香无不虔诚,添完香油钱来到后院,后院挂满了为家人祈福的祈福灯。

    周氏与葛涵双各自领了一盏,写好祝词后请一旁的师傅帮他们挂上去,却在抬眼时看见了熟悉的字迹。

    葛涵双指着一盏祈福灯道,“娘,那像不像砚白的字?”

    周氏定睛一看,祈福灯下挂的字条随风飘荡,等了一会儿看清正面朝前的字,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四个字,“沈鱼平安”。

    周氏道,“是他的字。”

    挂灯笼的师傅看见她们写的字条上也有沈鱼这个名字,随口说起了当日的见闻,“你们与写这灯笼的人认识吧。那是个年轻郎君,那日拜完了庙中的一百零八像,只祈求这位小娘子平安。”

    周氏闻言忍住泪,叹道,“他从前,不信神佛。”

    话音刚落,倾盆大雨如瀑,和尚师傅带着一群小师傅抢救这些被淋着雨的祈福灯。

    有挂得不稳的纸条被风吹下,落到泥地里,被雨水打湿,被泥土湮没。

    117.  救与不救   【是,这是最后的考验】……

    春三月, 一连下了五六日的雨竟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天气冷得厉害,像寒冬腊月般。

    沈鱼在房间里躺久了想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 只有满鼻的土腥味。阿莓拿着个水瓢在往外舀水,她住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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