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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投喂大理寺少卿日常》 110-118(第2/13页)
我知晓其中利害的。”
“那你怎么……”曹宇杰所描述与此可大不相同。
柳香道,“还不是他前些日子出门做生意许久,连信也不送一封回来,我与他置气呢!”
沈鱼了然,原来是小夫妻俩闹别扭。
小别扭也无伤大雅,有时还会增进夫妻感情,沈鱼便不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柳香吩咐丫鬟出去泡茶,房内只遇她们两人。柳香突然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沈鱼,问道,“你与江少卿,如何了?”
“大半年了,也该有些进展了吧?”
沈鱼眯起眼,“你怎么知道的?”
柳香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是谁告诉她的,她怎么能出卖好姐妹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端敬吧?”除了她也不会有旁人会多嘴提起,柳香不算外人,端敬与她也时常有书信往来。
柳香并无被揭穿的窘迫,反而更直接了,“小鱼儿你就说说吧,我与县主都觉得你们二人很相配,是天定良缘呢。”
好家伙,这还背着她偷偷嗑起了cp!
“哪里就相配了,他是仕,我是商,光是这一点便不相配了。”
柳香道,“家世只是附庸,他若真嫌弃,便不会向你提亲了。”
“这你也知道?”
柳香吐了吐舌,“猜测,只是猜测。”
沈鱼没空追究她的消息来源,叹了口气,“外人看来,他看上了我,于我便是天大的恩赐,我就该抛弃女儿家的矜持,欢欢喜喜嫁人去才是。”
“才不是,小鱼儿配个勋贵也使得!”
沈鱼淡笑,“其实我是不愿意成亲的。女子为何非要嫁人?没有夫家拘束,独身一人有钱有闲,岂不更自在?”
柳香有些被她这番言论惊道,但从沈鱼口中说出来,便不觉得那么匪夷所思了,沈鱼就是该这样活的人。
只是她有自己的疑问,“一人时,不会孤独吗?”许是成了亲的缘故,曹宇杰几日不回她便思念得紧,倍感寂寥。
沈鱼舒展眉眼,“我也没说要一人孤单到老啊。”
“那你的意思是……”柳香捂住嘴,似乎猜到了什么。不嫁人并未说不找人陪,这事在大齐并不罕见,不过多是丧偶富裕的妇人,不想再嫁,便挑几个可心的男子常伴身侧,挑的都是有一技之长的。
柳香颇有些惊骇,这想法不像沈鱼会有,倒是十分符合端敬的性格,稳了稳心神,“端敬同我提过,我都懂。行乐事不一定要名分嘛!”
沈鱼听懂了这句话,不想柳香比她还要彪悍,“你想到哪里去了!”
柳香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脑补,一时半会儿拉不回来,还神秘兮兮地问,“小鱼儿试过江少卿没有?”
试什么,他有什么好试的?
脑海中不免跳出了他宽阔的脊背,劲瘦的腰身……
沈鱼舔了舔唇,只觉得有一辆隐形的车从自己面前开过去了。
沈鱼扶额,她是该怪柳香思维跳跃能力太强吗,端敬啊端敬,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遥远的大西北,端敬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喷嚏。
112. 开小吃店 “就是陈年老醋才酸。”
瑞王案拖拖拉拉终于在赶在入冬前发了判决, 判秋后问斩,时间正好,大家还去菜市口看了个热闹。
小石头和虎子非但不怕而且异常兴奋, 问只说,“大恶人死了只觉畅快!”
两小家伙经过一年长大不少已经不是当初冲动易怒的模样了。沈鱼甚感欣慰。
瑞王死不足惜, 被牵连的官员亦是,只可怜了那些官员家眷,还有身量未足的孩童比比皆是。古人言斩草除根,律法严明连坐之罪自古有之。
遇上了也只能叹一声可惜,还望来世投个好胎。
处决了许多人却未见聂星, 当日的砒/霜并未要了他的命,及时的救治只是让他瘫痪,意识还是清醒的。
关于聂星怎样处决其实是有些争议的,当年罪魁祸首乃瑞王,聂尚书自然是承受了无妄之灾,聂星当年被通缉皆因其父之过, 其父昭雪他也应当无罪。
虽未犯死罪, 但为其父之案屡次挑衅公职人员,也是罪过,商议之下永嘉帝还是念及其父有功于社稷而留了他一条命。
聂星人已瘫痪, 活下去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拖着这样一副身子,活着还不如死了。且他无亲无故,出狱之后谁能看顾?
江砚白敛眉, 不去细思永嘉帝此举的深意。
大理寺牢房内,聂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只剩一对发黄的眼珠。
江砚白淡淡道, “瑞王已伏诛,你可安心了。”
聂星似是想笑,但脸部也已经僵硬不能表露情绪,口齿模糊之间他吐出了几个字,“爹,您安息吧,儿终于为您昭雪了。”
聂星看向江砚白,回忆着数年之前,他们都还是孩童时,好不快活恣意,哪会想得到如今场景。面面相觑,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此生已为报仇迷失了自我,江砚白仍能保持初心,实属不易。他心知若无江砚白,瑞王恐怕不会这么顺利伏诛。
“砚白,多谢。”眼神是满是决绝,说完咬破口中毒囊,顿时口吐黑血,晕死过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等江砚白伸手去卸他下巴时已经是来不及了,聂星早存了死志,在齿间藏了毒。
抓聂星回来那日江砚白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然当人真死在他面前时,又生出无限感慨。
聂尚书平反后永嘉帝便命人在聂家祖坟立了衣冠冢,江砚白将聂星与其父母合葬,他漂泊半生,祈盼的也只是阖家团圆。
聂星自杀一事江砚白如实禀告永嘉帝,永嘉帝听完并未有什么反应,只道,“那便葬了。”
江砚白答是。
永嘉帝正在画着画,他道,“你与他少时有旧,今他落得这般田地,可怅然乎?”
江砚白答道,“世事无常,他今之下场,怨不得旁人。聂尚书的确遭人陷害,可身为主事之人他亦有逃脱不过的监管不利之责,只不至死也。聂星其后所做所为,更是视律法于无物。如此下场,只能叹一句时也命也。”
永嘉帝对他这番话很满意,提笔挥毫间一副丹青已成,画上是一对大雁,大雁有喜庆吉祥之寓意。
“砚白赏此画可好?”
江砚白抬眼道,“双雁振翅齐飞,口衔春枝,满目喜色,圣上莫不是有喜事?”
永嘉帝哈哈大笑,“知我者,砚白也。”
大太监黄有信解释道,宫中进晋的一位娘娘有喜。
江砚白连忙恭贺,词句间少不得夸一夸永嘉帝老当益壮。
永嘉帝对诸位皇子其实都不大满意,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培养年纪尚小的皇子了,这次怀孕的妃嫔家世不低,若生下个皇子,盛京的朝局恐怕又要变一变了,永嘉帝此举无疑是试探下他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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