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奸宦冲喜后: 嫁给奸宦冲喜后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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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芍心里一梗,只想拿回棋枰快些远离这些是非。

    不知是酒性使然,还是心里欲念骤起,李耽突然壮胆,松开棋盘,反手去握陆芍的手腕。

    陆芍夺回棋盘时趔趄了一步,腰窝撞到身后的柜台。

    钻心的疼。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站在一旁的陆鸣都吓了一跳。

    他虽然瞧不上阉人,可靳濯元恶名在外,他心里终归有几分忌惮。

    陆芍尚在国公府,他还可因为妹妹的不识趣呵斥几声,如今出了府,又成为了司礼监掌印的枕边人,陆鸣实在没有管束陆芍的明目。

    就算有,他也不敢管。

    陆鸣拉着李耽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元时,你疯了不成!”

    李耽喝的酒多些,又仗着指挥使司的权势,自然不像陆鸣那般听闻靳濯元的名号就被吓破胆。

    横竖不过一阉人,若想找对食泄-欲,千万个螓首蛾眉的宫人,哪个不是唾手可得,也不见得他会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陆芍一人身上。

    李耽本不愿去碰阉人的对食,可这陆芍出落澄澈,同勾栏瓦舍的妓-子相比,又是别样的滋味。

    陆鸣记起福来教训陆婳时的言辞,一时间酒醒了大半,他生怕受到牵连,少见地护在陆芍跟前:“四妹妹,你先走,莫要搭理他。”

    李耽动手推陆鸣:“分明是你二姐姐的贴身女使唤我来棋馆相看一番,到如今还未瞧见人影!两家说好的婚事,你们府上一拖再拖,到头来,四姑娘都出府了,二姑娘却还待字闺中。”

    二人只是酒肉朋友,够不上称兄道弟的交情,他对国公府的作为本身就颇为不满,今日醉酒瞧见陆芍,气性齐发,明摆着想同陆鸣对着干:“没事!你二姐姐不来,喊你四妹妹下棋也是一样的。你若是没那胆子,就滚一边去。”

    说着,便想去揽陆芍的肩。

    陆芍趁着二人推搡的间隙,早已逃出棋馆。

    马车侯在重泽楼下边的垂柳下,与棋馆不过百步脚程,她紧抱着棋枰埋首快走,直至听见身后咋呼的叫嚣声,一扭头,发现李耽追了出来。

    陆芍加紧步子,小步快跑起来。

    汴州街上原是不许纵马疾驰,不知怎地前头忽蹿出一匹高马来,马蹄声跃入耳里,陆芍原想避让,抬头时才惊觉马蹄已然行至跟前,只一步之差,就能让她血溅当场。

    她怔愣地站在原地,并非她不想挪动步子,实在是脑中空白,记不起自己要做的事。

    耳边传来马儿哀啸的声音,下一瞬马蹄高高抬起,她甚至能感受到鬃毛从发间撇过,轻微的细痒才使她渐渐缓过神来。

    这时马儿偏移了方向,勉强停在她的左侧,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心中滞怒破口而出。

    “陆芍!不要命了!”

    陆芍抱着棋枰,呆滞地侧身,只见一鲜衣男子手扯缰绳,手背上青筋凸起,脸色沉得可怕。

    “厂督!”她腾出一只手,去扯靳濯元的衣袖。

    靳濯元的眼底沾着点杀气,是平日未曾见过的凶狠,低头瞧见陆芍的那瞬,心中的怒火才悄无声息地偃息。

    诚顺也纵马赶来,瞧见陆芍一行人,不由地勒紧缰绳。

    他指了指巷尾,请示靳濯元:“掌印,还追吗?”

    靳濯元的眼神由巷尾转至陆鸣和李耽身上,心里大致了然。

    他伸手一捞,就将吓红眸子的陆芍抱上马来。

    薄唇贴着她的耳垂,眼神阴鸷地盯着眼前二人:“同我说说,哪个欺负你了?”

    陆芍浑身一颤,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李耽。

    靳濯元“啧”了一声,甚至不问如何欺负得她,直接从身前之人的发髻上取下一枚发簪,发簪上的珠花被他剥落,两指一捻,稳准地击中李耽的膝盖。

    力道之大,连陆鸣都扶不住他。

    李耽就在熙攘的人群中径直向陆芍下跪。

    因着醉酒缘故,他跪着没多久,便脸朝地面,一头栽了下去,惹得围观之人一顿嘲笑。

    “诚顺。差人去指挥使那报个信,就说贵公子德行有亏,他不会教,那便由咱家代劳了。”

    诚顺应了声,一把提起李耽的衣领,率先策马远去。

    陆芍咽了咽口水,李耽确实德行有亏,却也不见得厂督的德行好到哪儿去。

    他来教?只怕将那迷途之人教得愈发离经叛道了。

    李耽被司礼监的人提走,陆鸣只觉两股颤颤,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所幸他今日聪明,懂得护在陆芍身前,靳濯元并未同他计较。

    街上看戏的人逐渐散去,陆芍正想下马,靳濯元却紧紧摁着她的腰肢:“还要买甚么?一并买了回去。”

    “流夏和云竹...”

    “教她们坐马车先行回府。”

    言罢,陆芍便将手里的棋枰交与流夏,靳濯元从身后环住她,慢悠悠地牵动缰绳。

    这是陆芍头一回骑马,马身高大,丰乐街繁华景象纳入眼底,心里的惶然就消了一半。

    她后知后觉问起靳濯元:“厂督,你怎么会出现在丰乐街上呀?可是听闻我出门了,特地来寻我的?”靳濯元抓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又正了正她歪斜的身子,生怕她不小心掉下马去。

    “咱家是来拿人的。”

    一说拿人,陆芍记起诚顺方才的请示。

    原是有正事加身。

    前边是死巷,拿人是手到擒来的事,若非她横生枝节,半道出现在马蹄之下,他要拿的人兴许都被押解至牢狱了。

    陆芍歉疚的垂下脑袋,耳垂上挂着的珠玉随着她低头的幅度不断晃动,晃得嫩生生得耳垂悠悠转红:“那怎么办,若没拿住,可会出惹出麻烦来?”

    需得让厂督亲自动手捉拿的,想来也也是有来头和根底的。这样重要的事,竟然在她身上出来差错。

    靳濯元贴在她的耳旁,盯着那枚耳铛,慢悠悠地开口:“杀身之祸罢了。”

    陆芍一听,身子一歪,差些栽下马去。

    她心急火燎地扭过头去:“那...那可要从锦衣卫那儿拨些人随身护卫。”

    眼瞧着她当真了,靳濯元便伸手去捉耳铛上坠着的珠玉,无奈地说道:“无妨。这个时辰,遍布在汴州的番子早就将人拿住了。都是些来打探咱家去向不知死活的人。”

    那双手缓缓捏住她的耳垂,轻捻了一下:“可有人向芍芍打探咱家的去向?”

    “没有。”

    陆芍的羽睫连着扑朔了几下,摇头时发髻上的钗环伶仃作响。只要细瞧,就能看出她那张秀靥上的惊慌。

    靳濯元不再说话,陆芍心里没底,反复斟酌着他的语气。

    方才的话问得直接,就差将‘有人’二字昭然地代入‘太后’。

    厂督明知她是太后送来的人,却依旧安然地将她留在身侧,甚至将自己的去向和心里的猜疑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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