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奸宦冲喜后: 嫁给奸宦冲喜后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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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芍被那叩击声吓着,挪眼去瞧,却见门槛处凹陷了一个小缺口,地面的绒毯上零零散散地铺落着一些木屑,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劲儿。

    陆芍这才明白靳濯元的怒气从何而来。

    太后赠他完全用不上的玩意儿,相当于是羞辱他身体上的残缺。明白这层道理后,陆芍忐忑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衣裙,生怕自己的行径触怒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从来没有鄙夷身体残缺之人,即便是今日瞧了避火图,切切实实知晓厂督和旁的男子有何差别后,也并未生出恶嫌的情绪。

    相反地,她甚至有些心疼厂督。因她知道生活的难处,倘或有别的路可走,谁会在自己身上下刀子。

    靳濯元捏着她的下颌,眼尾逐渐泛红,他迫使陆芍直视自己眼睛:“太后娘娘当真是费尽心思,就连床笫之间的私事,都一一教你了?”

    陆芍被捏疼了,乌黑的眸子包着眼泪,像水洗过的葡萄,好似手里的力道再重一分,眼底金豆子就要倾洒出来。

    她摇了摇头:“没有...并未教我...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就想着翻来瞧瞧,并非厂督想的那样!”

    既不嫌恶厂督的残缺之身,更没有想要尝试避火图中快活法子的意思。

    靳濯元蹙了蹙眉,一瞧见她委屈巴巴的模样,手上的力道竟鬼使神差地松散了。

    更甚之,有些使不上劲。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指节,随后轻哂道:“眼下可是瞧明白了?”

    陆芍埋下脑袋,呜咽着点了头。

    靳濯元忽然横抱起她,起身时,还不忘将那件系着银铃铛的心衣丢在她身上。

    小小一枚银铃铛正巧落在她的碎骨处,冰凉的触感冷得她一哆嗦,整个人都往靳濯元的怀里钻了钻。

    靳濯元低首瞧她:“既瞧明白了,不妨同咱家细致地说说。”

    陆芍猛地抬头,差些撞上靳濯元的下巴。

    “说甚么?那本画册子吗?”

    靳濯元敛起威势,好看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如天上月,山间竹。

    “要画册子做甚么?纸上得来终觉浅,这心衣得穿上才好看。勉-铃么,你就抓着咱家的手送进去,可好?”

    陆芍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那张面如傅粉的脸,分明说着臊人的话,他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从容自若的?

    虽然二人已是夫妻,日日同榻而眠,可她尚未做好万全的准备,陡然听到这话,难免是要挣扎一番。

    正斟酌着言辞,屋外突然传来流夏的声音:“夫人。这儿怎么多了一箱皮毛。”

    陆芍恍若瞧见救星,不顾靳濯元阴沉的脸色,立时拔高了声音道:“你拿进来给我瞧瞧。”

    流夏应了声,抱着着个雕紫檀长方匣子进来。

    屋里靳濯元并未松手,流夏瞧见这幅场面,眼观鼻鼻观心,只将匣子搁在小炕桌上:“回夫人的话,原以为是伯爵夫人特地拿匣子替您装了袄子,掀开一瞧,才知下面都是上好的皮毛。”

    陆芍被厂督抱着,远远地瞧不真切,她只好环住厂督的脖颈,探出脑袋去瞧。

    这一看才恍然明白其中的门道来。

    银子不收无碍,只要有心,自然不愁塞礼的机会。

    春晴姑姑的那盏茶水,竟然也替他人做嫁衣,吴氏借着换衣裳的契机,暗暗在匣子里添置了少见稀贵的皮毛。

    贿礼都送进来了,再退回去,只怕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

    是她一招不慎,落入吴氏的圈套,想来这事也瞒不过厂督,她只好如实说道:“大抵是伯爵夫人送来的贿礼...”

    “是不可多得的毛色。”他扫了一眼,似乎并未因陆芍收受贿礼而动怒。

    陆芍眨了眨眼:“你不生气吗?”

    “夫人收了这么好的皮毛,是咱家赚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流夏:“拿去给夫人做几条兔尾猫尾来。”

    流夏愣了一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拔腿就往外走,走时还极有眼力见儿地阖上屋门,简直一刻也不想在他们二人面前晃悠。

    陆芍的反应倒是迟钝些,她只觉得上好的皮毛用来做衣裳、做裘帽都是极好的,拿来做尾巴...

    尾巴有甚么用,既不能穿又不能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靳濯元眼神微眯,看穿她的心思:“用在夫人身上,怎么都不算浪费。”

    他抱着陆芍往床榻走,避火图中规中矩,里头的花样哪有他的多。

    第29章将柔软饱满的樱唇贴在他的……

    外边冬景正好,日头丝毫没有西沉的打算。屋内的明瓦窗被陆芍尽数推开,柔煦的光线照落顶花丝点翠香炉上,正和香篆幽绕的薄烟交缠在一块儿。

    屏风后边的架子床上,陆芍的手指紧紧攥着小被,她抱膝缩在角落里,小脸像绽放的芍药花,白里透红。

    “厂督...正是午后...到晚上成不成?”

    她的声音很轻,说到后来,还纵然爆裂的火星吞噬,只余娇气的尾音。

    靳濯元背手转过身,视线由堆了一地的衣裳逐渐上移,最后落在她摞露在外的雪白的肩颈上。

    她的肩颈的线条很是好看,圆滑的肩头正好抵住掌心。

    主动提留宿的是她,爬上他床榻的是她,将那些玩意摆了满屋的也是她。

    他的夫人这样心急,他不遂她的意,如何对得起她苦心暗示的把戏。

    靳濯元长指一掀,褐色的锦被就被甩落在地。

    陆芍身上只穿着一件轻透的薄纱心衣,心衣遮盖山峦处坠着两只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铃铛。

    身上没有小被遮挡,陆芍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身子。

    手臂压住铃铛时,冰冷的触感熨贴在梅朵处,就像是冰棱上的水滴乍然融坠在肌肤上,激得她浑身战栗。

    她又松开了些许,铃铛却不合时宜地发出羞人的声响。

    陆芍咬着下唇,羞得无处可躲,她想拿外衫遮盖,却是碍于这一动就响的铃铛,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坐在榻上。

    平日衣服厚重,只有揽住她时,才能感受到小姑娘腰-肢的瘦软。

    不像今日跪在榻上,上下玲珑,愈发衬托出她不堪一握的腰身。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靳濯元抬手捏住其中一颗铃铛。

    只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足以令陆芍小脸热腾。

    他拨动了一下:“怎么了,不愿意?”

    陆芍愣了一瞬,此刻说不愿,无疑于瞧不起卑劣的宦人,落在靳濯元的眼里,恐怕是当真应证了太后娘娘的那番羞辱。

    想到那枚银托子的后果,陆芍不敢再有犹疑,她慢吞吞地挪过去,红着小脸,将柔软饱满的樱唇贴在靳濯元的唇上。

    少女清甜的香气扑了满怀,靳濯元先是一愣,很快尝到其中滋味,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细腻的脖颈,一寸寸地加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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