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白月光软饭过日子: 39、乱花渐欲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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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分配呢?”

    众人忽地沉默下来,一时间竟面面相觑。

    在座诸位心里都是门儿清。

    一家子大老爷们,是很奇怪的。那就势必有人要做出牺牲,演一演姑娘家,这个人是谁,便很值得商榷了。

    任英杰摸了摸鼻尖,状似无意道:“我只九岁,同几位长辈年纪相差有些大,想来做个儿子是不错的。”

    这话已说得很分明了,他情愿当儿子都不想男扮女装。

    林疏桐不好强求任英杰,谢大公子更是想都不能想。

    他只得看向苏如晦,刚抬眼便见青年朝他笑得灿烂,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林疏桐垮下脸,悻悻道:“那便如此吧,英杰充做我与照乘的弟弟,我来……”

    话至中处,谢照乘忽地出声打断了他,“我可以做林疏桐的夫人,只是苏如晦须得做我的家仆。”

    少年这一句所含的信息瞬间叫几人倒抽凉气。

    林疏桐目瞪口呆,苏如晦更是气歪了鼻子,道:“你做梦!”

    谢照乘一记眼刀飞将过来,“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无须做女儿装扮,但得当我的奴仆,二你做林疏桐夫人不说,还须唤我一声爹,选罢!”

    苏如晦眼前一黑,咬牙切齿好半晌,才勉强道:“我可不要认你当爹。”

    林疏桐扯了扯少年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道:“照乘你想清楚了?”

    “你不是不愿意么?”谢照乘语气如常,听不出喜怒。

    他闻言哑然,而后支吾道:“可…总不能叫你受委屈………”

    “不过是权宜之计,这算什么受委屈?”少年轻轻拍了拍他肩头,道:“你若实在过意不去,哪日也打扮成姑娘给我瞧瞧就是了。”

    那边任英杰目露精光,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谢家哥哥生得这样好看,若是姑娘家想来也是花中一流。”

    苏如晦听了,也幸灾乐祸笑出声来:“谢照乘你身上有没有衣裳首饰之类的东西?没有我们去挑一挑?”

    谢照乘眼波一横,对他们的言语浑不在意,正是这态度,叫苏如晦与任英杰顿觉索然无味。

    瞧人窘迫总是愉快的,不过其人若无动于衷,这乐趣便要少了大半。

    少年自若道:“路上瞧见了些好看的,本想着赠予与暮,眼下倒正好派上用场,就不劳苏仆关心了。”

    他将苏仆二字咬得极重,后者登时绿了脸。

    挤兑罢苏如晦,谢照乘便起身钻进船舱。

    林疏桐目送着少年离开,心知他是换衣裳去了,不免也生出些期待来。

    虽被戏称作谢大小姐,林疏桐却很难想象出他变作女儿家的模样,但他生得好看,想来怎样都是美人。

    谢照乘没让他们等多久,不过半柱香,锦帘便被挑起,几人不约而同一齐望过去。

    “唉……”

    直起身张望的苏如晦又靠了回去,兴致缺缺。

    谢照乘着了身绯色宫装,竟连身形都娇小上许多,想是用了什么缩骨功法,只可惜戴着幕篱,三尺余长的素纱将面容遮了个严严实实。

    饶是如此,林疏桐都怔了怔,而后心下就涌起些诡异的遗憾。

    苏如晦拧过头和任英杰咬耳朵,两个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疏桐正要同谢照乘说话,就见“少女”缓缓抬袖,将素纱撩开些许,露出张略施粉黛的面容。

    艳色乍泄。

    他脑袋一空,有什么轰然炸开。

    那双美目轻轻向上一抬,便含羞垂下,朱唇再浅浅抿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惹起数折春风,直吹入人心底去,摇动一池春水,再勾得连天芳草生出,于风中招展。

    那边苏如晦和任英杰说罢,眼看着就要转过头来,林疏桐不假思索,立即抬袖扯下他挽纱的手。

    苏如晦依旧只望见一纱素白。

    林疏桐心知这人是故意勾自己,却也无可奈何,叹道:“你啊……”

    谢照乘只闷声轻笑,还调侃道:“不是你想看的么?”

    “我可没有说。”林疏桐企图反驳,却被少年又堵了回来,“你是没有说,但好奇都快从眼里流出来了。”

    林疏桐哑然,无话可说。

    漫天飞沙平息,现出深处的城池,重重黄云锁住穹顶,不见天光,几点黄蚁缓慢进出。

    一辆马车破开满目昏黄,飞驰向城门,距城三丈处便被守城甲士拦下,自车厢中行出个清秀少年来,眉骨上有道藤纹刺青。

    云起翻开手掌,将掌心亮与那甲士瞧,道:“我乃重映殿的文书,奉掌殿之命迎他家人,请诸君放行。”

    甲士的目光扫过那平平无奇的马车,不为所动,继续盘问:“多事之秋,掌殿何故在此时迎家眷入城?”

    “掌殿父亲于三日前病故,重映殿中事务繁多,他抽身不得,便只能由家眷奉骨相见拜祭。”云起低眉垂眼。

    这是他们几人商量后的决定。

    甲士不置可否,而是一抬下巴,冷冷道:“掀开帘子瞧瞧。”

    云起迟疑了一下,终是如他所言,伸手拨开门帘,现出其中端坐的夫妻幼弟与一面色腊黄的老奴。

    他们仔细打量过车厢后,复再问道:“这几位都是什么人?还有……”

    甲士盯住了那素纱掩面姑娘打扮的人,眯起眼来,“藏头藏尾,连面目都不能示与人,天不明可不敢让这样的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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