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白月光软饭过日子: 13、幸得此心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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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谢照乘轻叱一声,旋即掀唇望向林疏桐:“你身上,有很不得了的东西啊……”

    林疏桐眨了眨眼睛,余光瞥见破败不堪的四周,不明所以。

    “方才你失控了,我神识探查过,半里之内,活物只剩我们三个。”谢照乘指了指废墟,林疏桐顺着看过去,头皮发麻。

    他缩了缩脑袋:“不…不会吧?”

    小松强压下自己的杀意,别开脑袋道:“眼下不是说话的时机,咱们还是得趁妖市市主没反应过来快走!”

    它正说着,一道声音忽地自头顶悠悠传来,在废墟之上回荡:“听说你身受重伤,这么瞧着…倒是很有精神嘛!”

    林疏桐下意识偏头。

    一只九尾雪狐驮着蓝衫青年踏月而来,那青年肩上倚了把纸伞,五官藏在阴翳下,瞧不清面目。

    待得近前,林疏桐呆了呆。

    谢照乘是世间难见的美人。

    可这位的皮相还要胜谢照乘三分,当真算得上是花月羞见。

    这人甫一出现,远处正聚拢起的妖云如见了天敌般瞬间消散,这妖市里的妖物竟是望风而逃,不敢在他眼前造次半分。

    “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唤我来。”

    美人收伞下狐,视线轻巧落在谢照乘身上,笑里掺着几分莫名意味:“你当真是那家伙的儿子吗?”

    谢照乘神情一冷,道:“这就不须寒水君关心了,您只管做事便可。”

    这就是寒水君?

    林疏桐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寒水君挑眉,“也就你敢和我这么说话,换个人,我早活剐了他。不是说在芜陵么?你怎地跑到这儿来了?”

    “心情不好,开开杀戒。”谢照乘不提林疏桐半句,全揽在自己身上:“届时你只在忘川渡口接人便是。”

    寒水君唇角微微上扬,“是么?不过在这残留的气息里,我可是嗅见了九幽的味道啊……”

    林疏桐心神一震。

    九幽乃是魔族居所,而九州世界的魔族早销声匿迹,藏在深水下多年不曾现世了……

    谢照乘刚刚又说他失控暴走,身上有不得了的东西,难道这魔气的来源……

    是自己?

    少年面不改色,道:“这些闲事,寒水君就不要多管了吧?”

    寒水君倒也不恼,目光在林疏桐身上打了个转,懒懒道:“好心提醒一句,这个人,你最好杀了。”

    林疏桐眼皮一跳,偏头去看谢照乘,只见少年神情如常,并没有被说动的模样,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终归谢照乘还是愿意护他的。

    “此处皆是我所为,你什么都没有做,懂了吗?”

    目送寒水君离开后,谢照乘如是道。

    小松张嘴想说些什么,在谢照乘的注视下还是乖乖将话咽了回去,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林疏桐赶紧点点头。

    九幽实在是个不可说的地方,能不牵扯上关系那是最好不过。

    但,这具身体……

    他又不自觉想起了王宅中发生的事。

    谢照乘正准备画阵,将他与小松带回芜陵,萧绎已经循阵跨域追上了他们。

    “谢照乘你没事罢?”

    萧绎都顾不得按落灵剑,远在半空便高声问询,眼见谢照乘颔首,方神情一松,长舒口气。

    萧绎落地后又续道:“我赶到时,那女妖已经死透,我验过气息,是被股奇怪的力量重创而亡。”

    谢照乘回眸瞧了瞧林疏桐。

    林疏桐则有些恍惚,那些记忆重再回复在脑海中,前者见他发愣,挑眉将其注意又引了过来:“胡思乱想什么?”

    他闻言连连摇头,瞧着谢照乘不自觉又想起了其他的什么。

    景瑜斩碧微时都险些去掉半条命,最终还是夺去那至宝才将碧微正法。他区区肉体凡胎,若能杀碧微,到底谁是此间天道之子就值得商榷了。

    “从那妖物身上,我找出了这个。”

    萧绎可不管他们如何,缓缓摊开手。

    是一颗平平无奇的莲子。

    林疏桐心神一震,不自觉皱起眉头来,这莲子即是碧微能躲过多次身死道消的关键,怎会如此简单就到了萧绎手里?

    谢照乘只一瞥,就移开视线:“怪不得。”

    “收着。”

    萧绎将莲子塞入一只锦囊中,递给谢照乘,谢照乘却退后一步,避开了萧绎的手。

    两人顿时僵持在一处。

    萧绎紧抿着唇,捏着锦囊的手松了又紧,骨节都隐隐泛白,他垂下头,似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谢照乘,只当我求你。”

    对视良久,谢照乘终是接过了那只锦囊,林疏桐的视线则在两人间来回梭巡。

    见少年接过莲子,萧绎才抬眸瞧向谢照乘,踌躇片刻后道:“听殿下与我娘亲的谈话,你受了不轻的伤?”

    谢照乘轻描淡写:“小伤而已,不要紧。”

    萧绎闻言眼皮一跳,忍了又忍,方没开口骂他,递去只储物袋:“顺手给你带的,收着,要记得用。”

    要知道,所谓的顺手,大多都是特意。

    林疏桐忍不住腹诽。

    “因着有关商京妖乱,凌云台已经派人来了,他们会处理后续事宜。至于你……怕是已经暴露,尽快回去罢,我也该走了。”

    萧绎嘱托两句,便转身离开,一旁的剑侍紧跟其后。

    谢照乘怀里的小松鼠也心事重重,闷闷道:“别再去芜陵了,咱们赶紧回院同归兮商量商量。”

    少年仰头望了望月色,轻轻应了声。

    银壶壶口升起缕缕白烟,林疏桐揭开壶盖,观察着壶水滚泡的大小借以判断水温。

    谢照乘则拥着薄衾,懒懒倚坐在栏边,煦光倾落于眉睫之间,更衬得他肤色若雪。

    自芜陵回来已有七天,这七天里,闻雀轩的门都快给探病的人踩破了。

    该说不愧是原作中白月光般的存在?

    林疏桐边拈茶边想。

    景瑜更甚,想方设法的往枕流院跑,多的甚至一天来三四回。

    分明风吟晚也在芜陵受了伤,须得他照料,竟还有空来缠着谢照乘…

    林疏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今日来的是位面相约摸三十岁左右、书生打扮的青年。

    谢照乘正同他对弈。

    少年接过林疏桐递来的茶,垂眸瞧了瞧却未动,林疏桐瞧谢照乘兴致缺缺的模样,迅速自桌下摸出盘云片糕,放在他手边。

    书生看着抱云片糕去喂谢照乘的元宵,失笑:“你倒是愈发的娇气了。”

    谢照乘鼓着腮帮子喝茶,全无羞耻之心,老神在在。

    “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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