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NPC创伤互助小组: 30、艾·巴里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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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色床牌上那几个字母在冷光照射下有几段字母闪烁不清。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很久,久到连玻璃上映出的倒影似乎都散开、虚影晃动得晃眼。

    巴德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艾·巴里德尔——是她?

    “部分正确。”巴德轻轻笑了一声,那笑意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但还差一点。”

    他摇了摇头,低声补充道:“不只是她,而是......我们。”

    我怔怔地看着他,虽然猜到了艾·巴里德尔和他的女儿有关,却没往巴德的身上细想。

    “艾·巴里德尔这个名字——是我取的、以前她想参加一些竞赛,但以她的年纪很难报上名,我就会代替她搞一个假名报名参赛、这个名字也是当时取的。”他说,“她总是会问我一些很有挑战性的议题、我们一起研究、攻克、最后完成所有的问题,她说这个名字是我们父女俩人的荣耀。”

    艾·巴里德尔。

    如果把名字拆开,重新拼合……我呼吸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那张苍白得几乎没有生命迹象的脸,无声地看着他。巴德把手插进大衣口袋,看着玻璃窗的表情充满着怀念。

    “我知道她一直在研究一些模棱两可……甚至说不上合法的东西。”他轻声道,“模型架构、数据构成、系统权重、链式跳跃……这么多复杂的内容、她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只要我教的东西她都能照单全收。只不过我一直以为她在做一个能拿奖的结构模型。”

    他转头看向玻璃另一侧,那是一个父亲看着孩子时才会有的目光——自豪、疼痛、悔意、还有一种深到骨子里的无助。

    “可她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得多。”他继续说,“厉害到……我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在‘创造’什么了。”

    我盯着他,停顿了几秒。你是说mare吗?我问。

    巴德抽了口气,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自嘲。“看来你很清楚那是什么,”他说,“但,我没有权限。”

    “艾·巴里德尔的密钥在她手上。”他点了点玻璃内那条纤细的手臂,“我能做的只有在不需要二级权限的部分……删除。”

    所以我看到的那些删除内容是你做的。

    他点头,语气却异常平静。

    “删除几乎所有属于艾·巴里德尔的、我的痕迹,加密剩下那些不能删的。”

    “而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她制作的东西这么厉害、而且还有一位更厉害的天才在帮忙。”

    “我没法在无密匙的情况下掌控她的系统。”他继续说,“制作主架构的人也比我、还有她都要专业……”

    我心口突然揪紧,他说的人大概率是约翰,mare就是他制作出来的产物。

    “直到前天。”他看向我,“那个主控账号突然检索了我、也检索了艾·巴里德尔。”

    我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吞咽口水,眉头微微蹙起。

    “第二天,”他继续道,“第二天,你的电话就恰好打来了。”

    以巴德的经历,他能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我根本不觉得意外,只是没想到他会答应我鲁莽的出来见一面的请求。

    “我并不觉得那是你,马雷。”他像是早猜到我在想什么,淡然地说,“那个账号的所有者在此之前也联系过艾利尔、她跟我提起过、那是个热情、善良、有责任心的家伙。”他顿了顿,提起女儿似乎让他恢复了一些活力。提起约翰的时候瞥了一眼我。

    我沉默了,他的意思显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我确实不是他口中那种、热情善良、富有责任心的人。他并没有带着怀疑的语气,一直用着怀念的口吻嘘嘘念叨,就像是这样说能够让时间回到以前、他天才般挚爱的女儿就会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一般。

    “所以我不认为你们是同一个人。”巴德看向我。“更何况如果是你,”他说,“你根本不需要调查我,也不会试图去解开艾·巴里德尔的记录。”

    我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一种可能。”他抬眼看我,“你在使用那个主控账号,却不是它的主人。”

    我握着衣角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主控账号的拥有者已经死了。

    巴德看着我,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某种真正的动容。

    “难道说...”他重复,声音很轻,“那天你在互助会说的朋友......”

    是的,是他。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开口。mare是他留给我的礼物。

    “原来如此。”良久、他的语气比之前要舒缓了些,“难怪这个程序系统的名字——”

    mare。我点头肯定他的想法,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

    那一瞬间,重症监护室外的空气像被抽空了。

    “怪不得是你。”他喃喃道,“果然一切都不是巧合,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转头再一次看向病床上的女孩。

    “站在你的位置,”他没有看着我,说道“也许我也会做同样的事。”他声音压得很低,我很难判断他是在和我说话、还是自言自语,亦或者是对着玻璃窗那头的女孩。

    他的指尖轻轻搭在玻璃上,体温把玻璃蒸得模糊,也没再继续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句实话,我没太理解他的意思。或者说,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有点太过于魔幻了。

    在互助会新认识的人、一个和自己一样生活在哥谭的人,他的女儿居然会和我的朋友产生联系,用一句命运弄人来形容现在的情况也不为过,只不过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的是——

    所以,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互助会?

    icu里仪器里风扇卷动的风声、机器滴滴声,还有某位病人突然响亮的咳嗽声……全都被拉得极远。只留下了我尖锐的质问,虽然话已经说出口、但我仍然有些难以自容,在这种场合、在女儿的病房前质问一个父亲。

    过了很久,巴德才开口:

    “我在确认一些事情。”

    我盯着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打消疑心,就算是在艾利尔的面前,站在清醒的女孩面前,我一样会继续质问他。

    你在雷迪亚死后去了互助会,你要确认什么?我一步步的继续追问,巴德知道的很多;不论是mare还是互助会、他都在这些事件中有所参与,要说他和这些事没有关系,我想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确认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再威胁到她。”

    我想问他更多,却被护士远处的广播声打断:

    【f区探访时间剩余一分钟。】

    巴德撤回贴着玻璃的手,整理了下外套领子。

    “走吧。”他说,“她需要休息。”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女孩——一个瘦弱、破碎、却仍在努力呼吸的生命。随后跟着他离开了那间仿佛压得人窒息的走廊。

    电梯下行时,巴德站在我身前,背对着我,他双手抻着拐杖。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巴德是站在我这边的、或许他对我......没有想象中那样的戒心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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