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冢君适配度100%: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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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知识,海德堡大学医学院有和非洲肯尼亚合作的实习项目,实习地在马萨比特。」

    「一定有人问马萨比特在哪里,我放个介绍链接。」

    「多谢热心人,看完回来了……我再也不骂她了。」

    「我也……」

    网上的言论就是这样,反转来又反转去,甚至有人的情绪表达都快得跟不上头脑。

    科贝尔刷了几条热评后,满意地关掉软件,看向红土场上的手冢。

    即便是安静的私人训练场上,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紧绷的压迫感。

    发球机以诡异的角度,从两个方向同时以最高速度和不同旋转,弹射出两个发球,手冢长在底线两端快速折返滑步,看起来像一道残影。

    科贝尔看了一组接发球后,拇指按下指套计数器,然后用卓越的动态视力捕捉他的每一个腿部动作,不时低头在资料夹上记录着数据。

    红土场,极其考验体力和耐力。除此之外,它还需要选手具备一项独特的技术,滑步。

    可以说不会滑步,就无法在红土上立足。

    无论是零式还是手冢领域,都是需要精确控制的技术,松软的红土场上这类技术很难百分百发挥出来,为了弥补这个劣势,手冢必须在体能和步伐技巧上下足功夫。

    等这组接发球结束后,科贝尔看着计数器上的数据,有些意外地看向场上带着负重,汗流浃背的徒弟。

    体能储备训练不比技术,想要短期内看出效果其实很难。可这才是训练的第一周,她这徒弟又有了新纪录了。

    真是可怕的进步速度。

    科贝尔满意地点点头,朝场上喊:“国光,休息时间。”

    看着擦着汗从场上走下来的手冢,科贝尔将一瓶未开封的水扔过去:“进步很大,可以开始着重强化腿部与核心肌群了。”

    手冢点了下头,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喝了一口饮料后,微微仰头平息着气息。

    和以往干净清爽的模样不同,红土场的选手没有不狼狈的,红土和着汗水,不可避免地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留下大片斑驳的赭红,但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清冷矜贵倒是不减半分。

    这模样,真是……

    “咔嚓——”

    手冢慢悠悠转头,看向科贝尔。

    科贝尔嚣张地晃着手机,露出一排牙齿:“Melodia都没见过你训练的模样。”

    手冢又转过头,去拿搭在靠背上的毛巾对着脸上的红土擦了几下,又转回去。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给科贝尔笑得不行,她索性又开了视频,镜头因为她的笑意而抖动着。

    手冢看了眼笑意越来越嚣张的教练,对着镜头时,明明还是一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就柔和了很多。

    看得科贝尔啧啧称叹。

    科贝尔畅快地录了十几秒,结束视频后不忘嘲笑他:“我就说你回来就让人放消息出去,看来果然是受了幸村精市不小的刺激。感谢团队小姑娘细心吧,都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挖出来的图片。”

    手冢淡定地撇开了视线,没有半分“受刺激”的模样。

    科贝尔好笑地看着他沾着点红土的脑勺:“原本还担心看了那些论调,压力太大影响状态。”

    “不会。”

    “现在看来确实是我多心了,不是压力,是动力。”

    手冢勾了下唇角,探身从网球包中取出手机,点开置顶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几小时前发来的。

    只有一张她站在马萨比特夕阳中的自拍。

    手冢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要不要告诉Melodia呢?她的自拍技术有非常大的成长空间。

    镜头凑得很近,镜头只将她活力满满的笑容录入其中,那是对手冢来说,最有感染力的笑容,纯粹又肆意,包裹着她自由的灵魂。

    长发在风中飞舞,有几缕替他拂过她的笑容。

    背景是被染成大片橘红色的天空,远处隐约可见马萨比特火山将天空和稀树草原分割开来,草原上还有牧民正往回赶着骆驼群。

    那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壮丽。

    可是从她明亮的瞳孔中,手冢能看到一片简陋的帐篷和医疗箱的角落。

    半个月过去,Melodia没有提及任何困难,但他偶尔能从她发来的照片中,读那片土地必然存在的艰辛。

    他回复:「很美。」

    风景很美,她也是。

    【作者有话说】

    我来还债了[捂脸笑哭]榜单还倒欠6000字,明天也努力双更。

    第55章 难眠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和奏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

    天应该还没有亮,帐篷内一片黑暗,自己的手指也看不到,偶尔能听到远处有斑鬣狗急促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声。

    她很累,但是已经无法入睡,只能静静地躺着,想着。

    白天的情景被分成无数个镜头,错乱地出现在她脑海中。

    直到帐篷中传来另一道叹息的声音——林唐也醒了。

    像是知道和奏醒着,她开口问:“睡不着?”

    “嗯。”和奏轻声应着,缓慢开口,“想不明白。”

    她以为自己看得够多了,也想得足够明白了,心中不会生出那些无济于事的情绪来,但是她仍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闭上眼睛,就有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从她面前飘过,天真的、愚昧的、友好的、扭曲的,一波又一波

    林唐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睁着眼睛躺在黑暗中。

    好像她们初来乍到的那一晚,傻了眼一样望着星空,觉得那是再糟糕不过的开端。

    是啊,糟糕透了。

    糟糕的卫生环境,缺乏卫生常识的部落居民,连绵不断的雨天。

    随着外诊的次数越来越多,和奏和林唐对热带疾病产生的原因也越来越了解。

    但认知不可能被三言两语改变,奥卢卡院长多年外诊宣传的效果也只是让部落的人知道,静水会滋生蚊虫。

    可让他们倒掉瓶罐和水缸里的雨水,他们是绝对不肯的。

    马萨比特虽然有雨季,但是由于降水分布非常集中,除了雨季,其他月份几乎不会降雨,所以干旱仍然是困扰着他们的天灾。

    水对他们来说太宝贵了。

    奥卢卡院长曾组织了一次预防知识讲解,当他建议居民清除静水时,许多人都带着一脸无法理解的质疑。

    当时,一个看起来在部落中颇有威信的男人摆摆手:“雨水是真主的恩赐。因为几只小虫就拒绝恩赐,这不是信徒会做的。”

    和奏还记得,当时她站在奥卢卡院长身后做着记录,一个年轻的女人偷偷过来询问她蚊帐的事,却被她的丈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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