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冢君适配度100%: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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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奏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竟然又问:“有什么?”

    “……”看着她满是纯粹快乐的笑脸,手冢低叹了声,将她抱到更紧了些,低头埋在她发间,哑声开口说出她想听的完整的句子:“Melodia很棒,我很快乐。”

    他无法否定它。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都能带给他唯一且一定是最好的体验。

    她对他恶作剧的样子他都喜欢,舍不得让她的期待落空。

    他会回答已经出乎和奏意料了。

    当感受他的耳朵扫过自己脸颊时的温度,和奏心中滚烫,她侧脸用唇触碰着在她眼中分外可爱的柔软耳垂,在他耳边低喃:“我也是,谢谢国光。”

    手冢从小到大听到过许多夸赞,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被夸奖……

    “嗯。”他将和奏抱得更紧了些,在她光滑圆润的肩头亲了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和奏觉得听到自己的话后,他翘起晃动的发丝都带着小小的雀跃。

    真的很可爱。

    没有人相信,让冷峻的手冢国光快乐,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

    手冢身上有着很强烈的边界感,刚接触他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他冷漠。事实上,他很少直白地表现出攻击性。对于不在他谈话名单里的对象,他会直接无视掉,当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多数时候,他会沉默着。

    但了解他以后就会发现,这个人其实温柔得一塌糊涂,心肠也软得要命。作为队长的时候,对部员最严厉的也不过是身体承受能力以及合理规定下的罚跑,更多的是默默关注、引导,教会每个人正确成长的方式,有着给所有人兜底的巨大毅力和勇气。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外在往往表现为无比的冷静理智。他当然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性格中的克制会让他保持清醒和沉稳,甚至是强势,可这不代表他就会失去感性。

    和奏喜欢他外露的一切,但也对能挖掘出他另一面的事乐此不彼。

    可爱的、羞涩的、脆弱的,甚至是有些天真的手冢国光,那些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另一面,她也很喜欢很喜欢。

    所以她会在他耳边说情话,在他身体上探索,看他清醒着沉沦。

    她会说手冢坏心眼,但是她也不遑多让就是了。

    在没有遇到他之前,和奏并没有思考过恋爱这件事,就像她说的,她觉得恋爱真的很麻烦。

    多一个人占用她的时间,入侵她的生活,并不是一件会令她愉悦的事。

    她只想独立建造她自己的人生课题。她以为她的人生应该是“建造、质疑、崩溃、继续建造”的循环往复,直到成功。

    可原来遇到手冢的时候才知道,无论是什么准则,在他面前都是可以不作数的。

    和奏不知道他在赶来与自己相遇的途中,被命运怎么打磨,才能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是她完完全全爱慕的模样。

    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及医学工作者,和奏看到手冢国光的第一眼,开始相信了命运的馈赠。

    和奏抱着她的“宝藏”,愉悦地蹭了蹭,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手冢没有听清,薄唇贴在她的脸颊问她:“说的什么?”

    和奏认真道:“恶龙咆哮。”

    手冢闷笑,揉揉她的脑袋:“我很荣幸,但没有人觊觎你的宝藏。”

    和奏脚尖勾了勾他的小腿,抗议:“所以……你说我是恶龙?”

    “啊?”手冢被她已读乱回扰乱了思绪,看着那双控诉自己的眼睛,仿佛只要他说是,她就真的要“咆哮”了。

    怎么这么可爱。

    被女朋友可爱到的正直手冢君,放弃自己的原则,开始改动故事剧情:“觊觎不属于自己宝藏的是恶龙,但我是你的不是吗?”

    “我的?”和奏眼睛很亮,她喜欢这个词。

    手冢眼中闪着笑意,牵着她的手,抚上自己颈间的还没有消退青痕,“Melodia的。”

    【作者有话说】

    锁、锁了……老实了。

    第49章 爱称

    “早上好,安娜小姐。这是我交还的物品。”

    “早上好,Melodia。最后一天实习祝你过得愉快。”

    “我会的,谢谢您。”

    和奏将白大褂、临时工作证、门禁卡一并归还给科室秘书处后,又拿着自己填写好的《临床模块手册》,朝米勒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区域安静的走廊上,她不时和行色匆匆的医务人员颔首打招呼,都会得到他们不算热情但认真的回应。

    偶尔也会有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也很快就随着匆忙的步履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种探究大概是出于对她身上所叠加的「著名网球选手女友」身份的好奇,但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人冒昧地上来打扰她。

    感谢德国人的冷漠边界感,让和奏最后一天的实习能够安稳结束。

    她抱着资料,独自穿过狭长的走廊,转角迈入开阔的医院大厅。

    各类声音如潮水一样涌来,空气也鲜活起来。

    和奏一直很喜欢这个瞬间。

    感官切换的同时,她仿佛也迈入了某个宏大生命叙事,成为它的一部分,让她由衷生出一种庄重与使命感。

    医院是人类情绪最集中的地方,像一个巨大的人性熔炉,将剥离伪装后的痛苦、焦虑、期待……都熔炼其中,她那一点因为网上嘈杂舆论所引起的情绪波动,融入其中后也很快被淹灭。

    和奏微笑着叩响米勒教授办公室的门。

    “来了。”米勒从桌案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和奏道,“刚好你们三个都在,下午我还要去讲课,模块手册和实习证明我都一起签了。”

    和奏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手册放在教授面前,转头视线对上一旁神色各异的穆勒和施耐德,浅笑着打了招呼。

    一直表面对她还算和善的施耐德纯良地对她道了声“早上好”,而穆勒则用晦暗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米勒教授也不管实习生的眉眼官司,他浏览了一遍他们填写的实习记录后,不假思索地在三份手册上写下不同评语,肃着脸递还给三人。

    只是在和奏上前时,他睨着她随口问了句:“听那家伙说你下半期实习要去肯尼亚?”

    6周下来,和奏已经习惯了这位严肃的老师用“那家伙”指代安特伯格教授。

    “是的,教授。”和奏双手接过记录着她表现的证明,没有看上面的评价,而是微微躬身谦恭道:“这段时间谢谢您的耐心指导,我受益匪浅。”

    米勒教授点了点头,平时看起来有些凶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笑容的表情来,“挑得不错,是能锻炼人的地方。”

    那边原本就有安特伯格实验室合作的脊柱感染简化手术实验项目,临床和研究两不耽误,这孩子倒是会选,也敢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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