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不干了: 2、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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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宇窗牖旁的身影微旋,看向书案后翻阅奏折的太子殿下,又看了眼和自己同为殿下贴身侍卫的同僚,嘴角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

    就在他思忖着该如何禀告之际,耳畔忽而响起道漫不经心的嗓音。

    “她还在?”

    明明是疑问,却带着笃定的意味。

    伫立于窗牖侧的江渊颔首,不由得侧目瞟了眼下方的少女,隐隐看见自她额间滑落的碎汗,开口道:“崔姑娘已经在下头坐了近半个时辰。”

    略显迟疑的话语没有打断笔触落于奏折上的飘逸字迹,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漫不在意地合上奏章,取来另一道,就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嗓音般。

    江渊也只能作罢。

    最早看到崔家姑娘踏入砚洗池的是殿下,不过他只是看了须臾,卫昭便抱着六部呈报的奏章入内,他便落下手中捏着的棋子开始批奏章,并不在意楼宇下忽而闯入的少女。

    主子都没有说什么,他们身为侍卫自然也不能多事。

    时漏不偏不倚地往下坠,涤过的沙沙声回荡在楼宇书房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书案后的男子方才搁下手中的笔,随手取来茶盏呷了口茶水,余光瞥见仍旧伫立于窗牖前的侍卫,他举着茶盏的掌心微微停顿半空中半息。

    “回禀殿下,崔姑娘还没有走。”江渊颇为头疼,也不知这崔家姑娘哪里来的毅力,在不知殿下身处何处的情况下,还能等在此处个把时辰。

    容琛微微皱眉,“着人送她离去。”

    江渊拱手,快步离去。

    门扉被离去的身影带上,书房内再次恢复了静谧,然而不过安静了半柱香的时辰,书房门扉再次被敲响。

    留在书房内伺候的卫昭收拾好要送往六部的奏章,听到声响的他微掀眼睑扫过殿下的面色,上前推开了门,看清门外来人身影时他怔了片刻,让了个位置。

    皇后贴身女官明意赫然伫立于外。

    她走上前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容琛颔首,递了个眼神给到卫昭。

    明意是皇后出阁前就跟随于侧的贴身侍女,算起来也已经近四十载,不过确因太子自幼由先帝抚养的缘故,就连皇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太子几面,更何况是身为宫人的她。

    此时奉命前来,她心中也免不得有些不安。

    眼下这个时候过来,容琛大抵猜出她的来意,抵着桌案边缘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也不急着催促她开口。

    明意只是静了三四息,就道出了来意:“奴婢奉娘娘之命前来,特请太子殿下前往揽月台。”

    闻言,容琛叩着桌案的指尖顿下。

    揽月台坐落于禁庭西侧的花苑内,因其是最高台的缘故恰好可观见花苑四下,而今皇后邀请前来品茗的世家贵女皆于花苑内等候。

    四下气息宛若停滞了般,明意正要搬出另一道理由时耳畔响起椅子挪动的声响,心中倏然松了口气,她侧身到一侧,跟随着男子的步伐走出书房。

    容琛踏过门槛,就看到了还停留于砚洗池内的身影。

    男子眉宇不着痕迹地皱了下。

    落于身后的明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瞥见等候在树影下的倩影,她嘴角微微扬起,下一瞬耳畔荡起男子清冽淡漠的嗓音。

    “今日来的贵女中,可有母后中意的。”

    明意笑容僵住,“今日前来的适龄贵女中有不少佳人才女,娘娘也看花了眼,娘娘的意思是她看哪个都觉得好,但毕竟是殿下娶妻,还是要看殿下的意思。”

    滴水不漏的话语徐徐响起,容琛不以为意。

    他眸光凝着不远处的少女,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少女清澈明亮的眼瞳亮起,恰如池内被日光照耀的斑驳湖水。

    崔攸宁也没有想到他会下来,适才容琛的侍卫来时她才知他一直都在砚洗池书院内,显然也是知道自己在此等候。

    她没有过多的叫侍卫为难,不曾想转身往外走三四步就遇到了前来的明意姑姑,明意姑姑得知她欲要离开时,便叫她在此等候少顷,稍后再一同离去。

    崔攸宁看出明意姑姑是有要事找容琛,只是没有想到容琛也会前来。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她行了礼。

    容琛眸光掠过她额间盈溢的碎汗,步伐微停,道:“崔姑娘不是头一回入宫,当知此处是禁地。”

    闻言,崔攸宁眼瞳颤了下。

    她眼神中带了些无措,下意识地看向明意姑姑。

    明意心中也是一惊,以太子的心思,定是知晓今日崔家姑娘来此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也不知是在敲打崔家姑娘,还是借着崔家姑娘告知皇后娘娘日后莫要再如此行事。

    静默的这会儿,崔攸宁就明白了。

    不管容琛是何意,今日都只能是她私自擅闯禁地,“臣女知——”

    将将开口,容琛便走了。

    曲膝行着礼的崔攸宁怔在原地,望着男子快步离去,一旁的明意见状急在心中,也明白她没有过多的辩解是出于为皇后娘娘考虑,忙道:“姑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去呀。”

    崔攸宁回过神,三步做一步地小跑上前,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

    对于她而言,能够见到容琛实属不易。

    一来容琛的行踪本就不是外人能够探寻的了,再者多数时候她都在外行医诊脉,得知他行踪的消息赶到时他也已经离开。

    偶尔能够见到,也是厚着脸皮随着兄长出门方能。

    也不知是容琛的步伐太慢,还是她的步伐过快,不过少顷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仅仅有半个人的身位之隔,崔攸宁定定地凝着男子棱角分明的侧脸,就这般静静地看着都觉得心中欢喜。

    忽而间,凌厉眼瞳骤然刺来,带着难以忽视的肃穆。

    崔攸宁甚是迷茫,她环视了四下一圈,也没见有什么异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随行的江渊和卫昭两人对视了眼,都有些无奈。

    自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这个不对劲之处,是她本人。

    少女眼眸扑闪扑闪,清澈而又单纯,偶有时候容琛也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的张扬于世,如此不顾及她自己的颜面。

    外头的传闻,他都已经听到,更何况是常年奔波于民间的崔攸宁。

    容琛:“人多眼杂,你随着孤走,恐会有流言。”

    “我不怕。”崔攸宁紧忙道。

    容琛眉头微簇。

    崔攸宁自是听懂他言语间的意思,故意曲解也只是想着多和他待一会儿,途经的宫街也没有遇到多少宫人,眼看着他还要开口,她利落地从袖中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棋本递给他,道:“昨日哥哥和臣女说,他寻到了册孤本。”

    容琛闻言,垂眸睨了眼她如同献宝般递来的书册,不语。

    “听哥哥讲,似乎是晋朝时期的棋本。”崔攸宁昨日来前也大致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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