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爱直播间: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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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得摇摇晃晃,梁叙白两条长腿在这憋屈的自行车后座上无处安放,时不时发出鞋底蹭过沥青路时的摩擦声。

    谈则艰难的把车蹬起,好不容易顺利骑行起来,他盯着前面的路况,没好气道:“你去哪啊,前面垃圾桶停车行吗?”

    谈则骑车时腰胯都在微微摆动,顺着风骑行,单薄的衣服被吹得紧贴着后背,把谈则的腰线暴露得一览无遗。

    不管是从照片上看,还是从现实里看,谈则的腰都很细,发力的时候会有绷起的一瞬间,很韧。

    梁叙白没有理会谈则的话,抬手环住了谈则的腰。

    谈则的腰猛地被梁叙白的胳膊环住,手指还稳稳地反掐在他侧腰上,他半个身体都软了,只觉得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也顾不上形象的张口大叫:“梁叙白你干什么,你有病吗!”

    “我害怕。”梁叙白镇静回答,甚至还笑了下。

    害怕个屁!

    “你有病啊!”

    谈则在他胳膊的禁锢下可劲儿的颤、扭,整个车身歪歪斜斜。

    这时候没人顾得上关注行车安全,谈则腾出只手来去掰梁叙白的手,两个人的重压和重心不稳让自行车在学校的大马路上瞬间扭起了蛇型。

    “咚——”

    自行车在这动静下颤动好一会儿,最后在一片混乱中干干脆脆地翻了。

    谈则眼前一花,忽觉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起来,他还被梁叙白抱着,两个人趔趄着直直摔进草垛里。

    真是倒了大霉了!

    第18章 23:00 哥哥觉得

    谈则接过医务室医生递给他的创口贴,仔仔细细撕开贴在手臂上,他小臂上被灌木丛刮出一道小血口,除此之外就是头发里扎了好些叶子和草进去。

    外表上有些流浪,但内里没伤到什么。

    梁叙白比他惨一点,身上刮伤的地方有些多,毕竟也算是充当了谈则半个人形肉垫。

    梁叙白在内间消毒包扎,也没多费功夫,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彼时谈则正对着门口那块大玻璃镜摘自己头发里的叶子和草。

    谈则透过镜子看见梁叙白出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看见梁叙白状况和他差不多时,艰难地把即将溢出来的笑声囫囵吞了回去,变成道非常不合时宜的:“吭!”

    “……”梁叙白扫过他,长腿跨过门口废弃已久的闲置“门禁”,走到镜子前,皱着眉头摘头发里的叶子。

    谈则摘得比他早,但头发比他长,等梁叙白处理完了,谈则还在翻。

    “这里。”梁叙白伸出手指,抓着他的手往后脑勺下面那节头发探过去。

    谈则又被这下吓了一跳,但梁叙白这次只是轻轻抓了下他的手,那陌生的手指触感一触即离,快到让谈则险些觉得是股错觉。

    如果他没在镜中亲眼看见梁叙白淡然地抓住了他的手的话。

    谈则心里不太舒服,警告道:“梁叙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抱歉。”梁叙白随口应下,面上显不出一丝一毫的歉意,“你头发上还有。”

    谈则闻言把头发往前一拢,左看右看道:“在哪?”

    “手往下,再往左,过了,回来,又上了,再下来点,里面。”梁叙白空口指挥,谈则听着他的话,手在头发里抓来抓去,摸到的却只有柔顺的头发。

    谈则察觉出来,梁叙白这厮就是故意的。

    他前脚刚说完不让梁叙白对他动手动脚的,后脚就给他来一通指挥交通式的指挥他摘叶子,要是是根杂草,这得指挥到猴年马月去才能摘下来?

    谈则索性把一直举着的手放了下来,无声地看着梁叙白。

    梁叙白笑吟吟的和他对视两秒,还是绕到了他身后,抬手替他摘掉那里剩余的枯草。

    确认头发上再没有后,谈则头也不回地走掉,他一把跨上外面那辆停着的自行车,跟逃荒似的加速蹬着车跑了。

    谈则坐在学校活动新搭的表演舞台上,撕开根老冰棍儿的包装袋,把冰棍往嘴里一杵,用胳膊肘搡了搡旁边被他临时拉来做苦力的雷苗苗,发神经似的开口。

    “苗儿,你摸下我的腰。”

    雷苗苗一脸见鬼似的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冰棍塞进嘴里,膝盖着地转了个大圈,屁股在谈则正后面落定,伸出两只手托海碗似的撂在了谈则腰上。

    “小肚小肚……你咋没有呢?”

    谈则无语地笑,“……你有病吧?”

    “干嘛啊。”雷苗苗又一翻身回来,把冰棍拿出来,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谈则啧了一声,抬手往雷苗苗腰上摸去,手刚摸到他肋下,雷苗苗当即嘿嘿嘿笑个不停,残余的冰棍没拿住摔在地上化了一滩水。

    雷苗苗缓过来,怒不可遏地上手去拔谈则嘴边的冰棍棒,谈则干脆咬断了冰棍,断尾求生的把那剩下的一小节给他了。

    谈则嘴里含了一大块冰棒,冻得牙冷,紧急抬手捂住脸形象管理,又抬手示意雷苗苗先消停下。

    雷苗苗不听,狞笑了两下:“你自找的!”

    谈则利落地从舞台上翻下来,对着雷苗苗竖了个中指,扭头把嘴里这块处境尴尬的冰棍给吐了。

    事实上谈则确实没有突然长出痒痒肉,怎么梁叙白一摸他,他有种尾巴都要竖起来了的奇怪的感觉?

    莫名其妙。

    雷苗苗收拾收拾从舞台那边追过来,他拍了拍手,凑到谈则身边询问:“谈则,你今年生日打算怎么过啊?”

    “要不要我给你搓个场子出来。”雷苗苗抖抖眉毛,财大气粗的表示,“绝对很有面儿。”

    谈则当场戳破他吹的牛皮:“你能请我吃顿鸡公煲就不错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请你吃鸡公煲?”雷苗苗讶异的不行,下巴掉老远。

    谈则:“你请我不是吃鸡公煲就是黄焖鸡就是肯德基,很难猜吗?”

    雷苗苗不服:“那也有可能是火锅鸡啊!”

    “你就和鸡过不去了是吧?”谈则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他生日是月底,雷苗苗的口袋还剩几个子儿他也猜得到,贴心地给他降了降餐标。

    “请我吃顿麻辣烫得了,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好过的。”

    谈则扔下这句话,拍拍雷苗苗的肩膀,一脸无所谓地走去人群里看他们彩排。

    雷苗苗在原地叹了口长气。

    谈则昨天停播了一天,今天更是从早忙到晚,一直没有空看手机。晚上回到海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账号消息爆炸了。

    他看着99+的消息,对着手机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时间,发懵的脑袋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骂他的夸他的都有,短短几分钟的浏览,谈则就经历了一场语言尖刀组成的战争和一段夸张到把他吹捧成神仙的加冕礼。

    越看越糊涂,他不死心地又翻了翻,终于找到这件事情的源头。

    弥勒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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