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不想重生: 20、第 20 章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私生子不想重生》 20、第 20 章(第1/2页)

    柴通的嘱咐语重心长,叶泊舟完全不听。没等到回家,在医院停车场他就闹起来了。

    他盯着薛述的手,平静:“我们上、床吧。”

    薛述也不是遵医嘱的人,比如他自己生病时,都对医生的嘱咐充耳不闻。

    但现在生病的人是叶泊舟,而柴通的话音刚落不到十分钟。最重要的是,刚刚在医院,叶泊舟挣开他的手,和他保持一米的距离。

    叶泊舟现在演都不演了,拒绝情绪外露,没有情感表达,只是把自己当做解决欲望的工具。

    薛述用柴通的原话回绝他:“纵欲过度对现在的你没有好处。”

    叶泊舟还在看薛述手上的伤。

    缝伤口的蛋白线能被身体吸收,就像八音盒上的小船,只要用心修复,可以修到看不出一点痕迹。

    上辈子薛述没管自己,就没受过这样的伤。

    等自己离开后,薛述就再也不会受伤了。他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商业联姻强强结合,再生一个非常优秀的宝宝。

    他滚滚喉结,重复:“现在不行,那回去就上、床好不好。”

    言外之意,现在就是此时此刻的现在。

    薛述:“现在在外面。”

    叶泊舟:“在车里。”

    薛述看叶泊舟,注意到他平静眼神里的坚定。

    叶泊舟没在开玩笑,就像那天晚上说想插着睡,就像现在说在车里做。

    他想到心理医生的话,又觉得叶泊舟不仅有抑郁和焦虑的症状,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有性瘾。

    不是身体上的瘾,叶泊舟的身体很不好,元旦那次做到最后几乎都没什么反应了,还是不肯让他走。更像是心理上的瘾,需要用上床来反复确定,或是代替什么。

    薛述觉得,叶泊舟或许是在用性来代替死亡。不管是什么,叶泊舟的状态都不对劲,所以在叶泊舟身体上的伤痊愈之后,他决定带叶泊舟来看心理医生。

    只是没想到,叶泊舟这么有戒心,心理医生的询问,他都没回答。

    薛述依旧不满被当做工具,但看叶泊舟现在的状态,还是摸了摸他的脸,像在安抚因为不适宜环境而焦虑到出现有刻板行为的小动物。

    叶泊舟微微仰头,薛述的手顺着他的下颌摸到纤细的脖子,指腹摩挲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一路往下摸到没有固定带的胸脯。

    叶泊舟的眼神恍惚起来。

    薛述捞起毛衣下摆,亲了亲叶泊舟的小腹,诱哄:“叶医生。”

    叶泊舟还是摸到薛述的手。

    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可现在手背上突起一条伤痂,格格不入的狰狞。

    他讨厌薛述受伤,因为薛述的伤觉得自己罪无可恕。现在摸着这个伤疤,又莫名想,如果自己死掉,薛述每次看到手背,想到这个疤,都会想到自己吧?

    他不想自己死后薛述会想到自己,因为上辈子薛述死后他每次想到薛述都很痛苦。

    可又忍不住想,为什么薛述不想自己。自己都死了,薛述和别人在一起过那么幸福,偶尔想想自己也不会有事。他不会像自己想到他时那样痛苦,那为什么不想呢。

    叶泊舟嗓子干哑,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嗯。”

    “去看心理医生,我就在这里给你睡。”

    车窗紧闭,车子没开火,空气循环系统也没开,叶泊舟有种缺氧感,小口喘了会儿气,才意识到薛述在说什么。

    他把腿架到薛述身上,不知道告诉薛述还是告诉自己:“不要,我没病。”

    “我不能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能有是什么?

    薛述问:“为什么不能有?”

    叶泊舟顶了顶腰,呼吸越发急促,他含糊:“因为……”

    “生病的话,就不能保护他留下的东西了。”

    =

    叶泊舟其实不太有薛述刚去世那几天的记忆。

    事后再怎么回想,也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那天薛述让自己去公司替他开股东大会。他不想去,他那会儿每天都在医院陪薛述,只有很少的时候会去外面走廊打个电话,安排自己的葬礼。

    薛述死掉后有赵从韵安排葬礼。

    但赵从韵又不是他的妈妈,赵从韵不会安排他的,他就只能自己提前安排,把自己的葬礼安排得很妥帖才能安心去死。

    并没有对死亡的敬畏,他甚至是高兴的,是期待的。他和薛述之间有太多东西。十八岁之后就彻底失去能和薛述亲密相处的机会,除了死亡,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破他们之间的隔阂。现在死亡真的来了,就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分开他和薛述了。

    所以死亡对他来说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他期待已久的好梦的开始。

    不过薛述好像很担心会议出问题的样子,让他去。他不想薛述为难,就去了。

    开完股东大会再回来,在薛述病房前看到薛述的律师。

    很莫名其妙。

    律师就递给他那么厚一份遗嘱,告诉他薛述不在了。

    他看完了遗嘱,看薛述让自己继承公司,好好活下去的话,觉得自己很冷静,想去找薛述问个明白。

    但是医院里医生和护士都紧张兮兮跟着他,让他冷静一点,拽着他不让他走。

    他都不知道自己都这么冷静了,怎么还有人让他冷静。

    这些人都在欺负他。

    他想去找薛述。

    薛述会保护他的。

    他走得更快。

    那些人就追得更紧。

    挣扎间他失去意识,醒来时,就被打了镇定剂,躺在医院病房里。

    可能是打了太多镇定剂,那几天过得稀里糊涂的,他一直在找薛述,一直找不到。

    他觉得自己好痛苦,所有人都在欺负他。

    可之前总会看到他的困境,帮助他、保护他、站在他身后的薛述,怎么都不出现。

    等他从混混沌沌中获得一丝清醒,终于接受薛述已经去世的事,想好好的再去看他最后一眼时,护士告诉他,距离薛述去世已经一周了,今天薛述下葬。

    那时候已经晚上七点,薛述的葬礼已经结束了。

    他追问护士薛述葬在哪儿了,护士说不知道,他就十几年来第一次打电话给赵从韵。

    赵从韵并没有接。

    他打算自己去找。

    还是一样。

    每次身后都跟着一群医生,嘴里说着让他冷静不要做傻事之类的话,紧紧跟在他身后,他还没找到,就会被控制住,打镇定剂。

    他又在医院躺了很久,过了些混乱日子,有时候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腕上有伤,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就这么又过了很久,直到有天律师再次过来,要和他交割薛述的遗产。

    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