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不想重生: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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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上辈子为什么没做,现在也不会是这样。

    叶泊舟收回视线:“这样啊。那怎么样你才肯和我做呢?”

    薛述沉默了有半分钟,还是没回答叶泊舟,反而问他:“你为什么要寻死。”

    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胸腔的刺痛,痛得让叶泊舟分不清到底是骨头在痛还是心脏在痛。

    “没有为什么。”

    薛述重复,语气强硬了些:“为什么?”

    叶泊舟平淡回答:“我没想寻死,是路滑,意外。”

    意外。

    薛述在心里重复这两个字,推翻这个虚伪又毫无说服力的说辞。

    “殡仪馆工作人员给你打电话,说你想要的那块墓地被人买走了,问你是要退款,还是另选一块和喜欢的人相邻的墓地。”

    被买走了?那自己死了怎么办?埋到哪里呢?这辈子薛述又不会死,自己就想刻舟求剑葬在他上辈子的墓地里,都不行吗?

    叶泊舟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随后他听到薛述的声音:“你给自己选了墓地,找了殡仪馆,还解开安全带。不存在路滑意外,你今天去那里,就是寻死。”

    薛述语气冷凝:“为什么?”

    叶泊舟躺在床上,脸上的空白消失,逐渐变成疲倦,最后带上自嘲。

    原来那个电话是殡仪馆工作人员打过来的。

    墓地没了,没死掉,还被薛述发现了。

    薛述还是一样,什么都知道,想说了才告诉自己,不想说,就永远把自己蒙在鼓里。

    果然还是倒霉透顶,他想要的,都得不到。

    叶泊舟厌烦无力,承认:“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因为喜欢的人死了。”

    上辈子想去要个答案都得不到,死在去薛述墓前的路上,他想或许死了还能见到薛述,没想到重生了。

    他没再去薛家,自然什么都没有了。

    想着研究完特效药,让薛述和薛旭辉活下来,也算把上辈子的恩怨一笔勾销,才苦苦坚持这么久。现在薛述痊愈出院,一切终了,他一天都撑不下去了。

    这句话说出口,他自暴自弃般,喋喋不休:“我爱他爱得要疯了,没他的日子我过了那么多年,一点都不过不下去了,我现在就想去死。”

    薛述凝视他,呼吸越来越沉,下颔也逐渐绷紧。

    叶泊舟看着他的表情,试图从上辈子的经验里猜测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可这门功课他上辈子就没做好,从来没有猜对。现在两辈子加起来二十六年没再见过,比他和薛述相处的时间都多了两年,他更是摸不着头脑。

    “我不想死了还是处男。所以你要和我上、床吗?不用负责不用有感情基础,我可以在下面。”

    他加大筹码,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摆上赌桌:“我有些遗产,还有些专利,都给你,你知道这些能赚多少钱。”

    “你都二十八岁了,一定也有欲、望吧?把我当解决情、欲的工具。炮、友,飞/机/杯,都可以。”

    他几乎是哀求薛述陪他玩这场游戏:“十分钟就行。”

    薛述看着他,坚定:“不行。”

    叶泊舟和他对视,看清他眼里的坚定,表情也一点点平静下去,最后恢复到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漠。

    他闭上眼,厌弃:“那就请你离开。”

    薛述站起来,看着叶泊舟,又看手机上一个接一个的未接来电,甚至这时候还在打过来的电话,妥协:“你先休息。”

    叶泊舟不说话,看他转身往外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这才缓缓闭上眼,长长吐了口气。

    这个动作让他的胸腔又开始痛起来,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格外有存在感。他数着心跳节拍,想薛述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穿过走廊到达电梯、等上半分钟就坐电梯下楼、找到停车场里等待着的车、上车离开……

    薛述会回到正常的轨道,就像这辈子没有他的二十八年。

    心脏跳了一千下,身上的疼痛也大发慈悲散退了些,叶泊舟扯开氧气管、手上输液的针管,翻身下床。

    失去病人体征,仪器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叶泊舟充耳不闻,大步走到窗口,推开窗户。

    初雪还是来了,冷风裹着雪粒卷进来,扑在他的脸上。叶泊舟撑上窗台,纵身一跃——

    =

    电话是赵从韵打来的。

    薛述下山后她在山上和好友多聊了会儿,之后就坐好友的车下山去吃饭。结果路上看到薛述的车,车身被撞的凹陷,大半车身都停在悬崖外面,甚至还冒着烟。

    她吓得站不稳,马上给薛述打电话。

    打了几个没人接,她更担心了,让好友帮自己报警、找救援团队,自己一个劲的给薛述打。

    薛述接起电话,抱歉的向妈妈解释自己没事。赵从韵不信,非要问他现在在哪儿,到底有没有看医生。薛述只好找主治医生,让医生和妈妈汇报自己的检查结果。

    得到医生确切的答案,赵从韵才稍稍冷静,能分析情况,问:“和你碰撞的车,是谁的?”

    “认识的人。”

    薛述先这样回答,但隔了两秒,详细说,“叶泊舟,那个治疗我和爸基因病的叶医生。”

    赵从韵愣了愣,问:“他怎么样?”

    “脑震荡、脾脏破裂、肋骨骨折三根、脚踝扭伤。”

    赵从韵:“你们现在在哪儿,我去看看他。”

    薛述迈出电梯:“在七楼最东边的病房。”

    走出电梯间,发现走廊一片嘈杂,护士表情急切,匆匆往东面跑。心里涌上奇怪的预感,他来不及再说什么,收起手机大步往病房赶。

    病房门开着,几个护士都围在这里,急得团团转。门口一个护士打着电话要安保在楼下架充气垫,一个护士正在和医生打电话,其他护士都围在窗口,探着身子往下七嘴八舌说着什么。

    薛述拨开她们走过去。

    叶泊舟挂在窗外,只剩下一只胳膊被两个护士牢牢抓住,这才没坠下去。

    医院本来就没多少病人,护士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急得都要哭了:“叶先生,您撑住,保安马上就到了。”

    叶泊舟没有一点要撑住等保安救援的样子,脸上没有恐惧和害怕,甚至带着点不耐烦,一个劲的挣扎,掰护士拉住他的手。

    护士抓了太久手上没力气,很快就被他掰开了手。

    一只手松开,只剩下最后那个护士还捞着他的胳膊。因为骤然失去另一个支点,叶泊舟又往下坠了坠,剩下那只抓住他手腕的手也跟着往上滑,一直滑到手腕,眼看马上也要因为下雪天气太冷皮肤沾水湿滑而松开了。

    这可是七楼!

    掉下去也就真完了!

    护士无力的惊呼一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叶……”

    “叶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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