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A标记了清冷校花: 15、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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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时,程溪问展初桐要不要一起去“如梦”,展初桐点头。

    往校门外走时,程溪说了句:

    “很恐怖,闻姐的课我明明没睡,却做了个噩梦。”

    展初桐瞥她,“什么梦?”

    “我梦见你一直抬头看黑板低头写字,好像在记英语课笔记。”

    展初桐:“……”

    不得不说,肖语闻的连坐制衡之术,确有成效。

    先前班内只程溪一人逃课时,肖语闻抓不住她把柄,奈何她无法。眼下绑定了展初桐和宋丽娜,这几人要么得一起摆烂逃课之后集体遭重罚,要么就得乖乖回学校待着。

    在如梦用过餐,午后小憩过,三人组几乎没商议,默契跟着邓瑜回了学校。

    秉持在哪睡不是睡的原则,展初桐决定下午继续靠关机大脑消磨时间。

    她刚回座位就准备趴下,入睡前看了眼同桌抽屉,书包是在的,说明人来了,可能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

    关我什么事。

    展初桐心想,抓紧趴着闭目养神,酝酿睡意。

    睡前,她依稀听到一声熟悉的“同桌”,耳侧椅脚被轻轻拖动,熟悉的淡淡茉莉香飘来,大概是夏慕言回来了,试探着唤她,想确定她醒着没。

    展初桐没抬头,当没听见。

    夏慕言就没继续唤,坐下的动作都很轻,轻得让展初桐误以为刚才那声“同桌”是她幻想的梦呓。

    于是梦呓就入了脑。

    展初桐做了个浅浅的梦。

    “同桌。”

    “同桌。”

    还是夏慕言的声音,还是梅子般脆生生的、风味独特的专属称呼。

    展初桐正要烦躁地回应,转头去看,却见身侧坐着趴着睡觉的程溪。

    她一怔,循直觉看向前方,赫然见夏慕言回到了第三排的位置,其同桌的位置,换成了别人。

    所以“同桌”的呼唤,不是给展初桐的。

    展初桐只见,夏慕言面带寻常清冷时难见的笑意,弯着刻意含情的眼,盛着“新同桌”的脸。

    展初桐看不清那“新同桌”的脸,被一团雾蒙着,她越盯那团黑雾,越烧心地烦躁。

    舌根泛起梅子的酸。

    酸得发涩。

    “同桌。”

    “同桌。”

    夏慕言还在唤,却不是唤她,而是唤别人。

    展初桐烦得不行,坐起,迁怒地转头,正准备“程溪亦未寝”……

    对上的却是夏慕言略带茫然的抬眸。

    展初桐醒了。

    “怎么了,同桌?”夏慕言问她。

    展初桐别过脸去,没应,却因夏慕言这句“同桌”,心头被黑雾灼过的燥热,如甘泉淋过,消热下去。

    整个下午,展初桐脑中只有两个问题在徘徊:

    第一个是,她醒了,夏慕言会不会又来“同桌同桌”地缠着她问板书。

    第二个是,她梦里如愿,终于和夏慕言分座,可听到夏慕言“同桌同桌”叫别人,她为什么有点不爽。

    事实证明,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当她严阵以待同桌可能来骚扰她时,夏慕言反而不来了。

    整个下午,夏慕言都坐姿端正,头也没回,目不转睛,独自写着笔记,毫无上午依赖同桌时的迹象。

    这清净反而让展初桐莫名更烦。

    烦着烦着,第二个问题的答案竟顺势一同被揭秘:

    靠。

    展初桐想。

    好像被夏慕言调.教了。

    *

    放学时,展初桐刚起身要走,校服衣角被身边人轻轻拽了下。

    很轻的一下,却像揪了下她的心,尤其当听到夏慕言如故轻唤的“同桌”时,展初桐内心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被抚平了。

    “干嘛。”展初桐低头,板着脸,语气却不自知轻了点。

    夏慕言仰头看她,“微信……”

    “不加。”展初桐触发自动回复。

    夏慕言笑了,梨涡漾开,“知道你不想加。”

    “强扭的瓜不甜。放弃吧。”展初桐作势要走。

    “不尝怎么知道不甜?”夏慕言攥着她衣角没松手,还是弯着一双眼看她。

    分明一拂手就能扫掉的桎梏,分明有alpha与omega悬殊的力量差,可展初桐竟愣是让夏慕言拽住没走掉。

    “你想怎样?”展初桐问。

    “我不是还有个赌注没用吗?”

    展初桐眼前一亮,“你现在要用?”

    “嗯。”夏慕言点头,“我拿它换你的好友位,你要通过我好友申请。”

    “成交!”展初桐同意。

    “这么爽快?”夏慕言依旧笑着,“该不会你早想好赌注要兑换什么,但一定要在我先兑换之后?”

    “……”

    夏慕言松开展初桐衣角,笑意淡了点,但还是平和镇静地看着她,“愿赌服输嘛。你准备换什么?”

    换座。

    计划终于进行到这一步,夏慕言已经用掉赌注,展初桐只要这时候提出换座,夏慕言就不能拒绝。

    可展初桐嘴合着,唇肌似是无力,压根没想开口。

    她眼前短暂浮现夏慕言在喧嚣人群中静静的只影,短暂闪回那个烦躁梦中新同桌面上的黑雾。

    她想起承诺阿嬷的“远离”,她想起对应着的天平另一边曾一度高高翘起,毫无权重的,“与夏慕言的关系”。

    眼下,念头混乱,展初桐颅内陷入完全失重。

    天平失效了。

    她难以想象的科幻情节展开了。

    展初桐听见自己对夏慕言说:

    “今天先不换。改天再说。”

    “好。那我就继续期待了。”

    “别期待。不是好事。”

    “会让你酝酿已久,现在却放弃的‘坏事’,我很难不期待。”

    “……”

    *

    展初桐回到家,直至洗完澡,都没想明白,她放学那一刻,为什么不直接提出换座。

    吹干的头发热腾腾的,她倒在床上,任浑身的热度蒸发着大脑,想法如水雾弥散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展初桐如今是个学渣,不善解题,想不明白就不想,干脆玩手机逃避现实。

    结果手机刚开,那个未解难题又跳出来贴脸——

    她看到了微信“新的朋友”上一个红点,心一紧,点进去,果不其然,是小绵羊头像发来的第二次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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