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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之卫七》 140-160(第13/24页)
探去,手微微一弹,如何烧得这样厉害。
当即唤人进来去请大夫,派人打了温水来,拧了帕子捂在卫臻额头上,又惊觉屋子里太热了,又是地龙,又是火盆,火烧得过旺,屋子里所有门窗户全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平白憋闷得慌,当即命人开了一扇窗,让新鲜的空气透了进来。
屋子里一时大动了起来。
这一通折腾只将卫臻彻彻底底给惊醒了,可睁眼瞧见屋子里人,却忽而被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只拼命从掀开被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颤颤巍巍的爬起来缩到了墙角里窝着,紧紧将自己抱成了一小团,将小脑袋整个埋在了双腿间,整个小身板抖成了筛子,只颤颤巍巍道:“别打我,呜呜,别打我···”
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立马从角落里爬了起来,嘴里惊恐道:“我这便去打扫猪圈,去拾捡牛粪,莫要打我,莫要打姨娘···”
人虽小,腿脚倒是利索,边说着边一溜烟下了床,就要往下榻去,却未料,约莫是烧得厉害,整人头晕目眩着,脚一崴,直接整个人从床榻上栽倒了下来,所幸周妈妈眼明手快,立马伸手扶了一把,可架不住那动作太快,周妈妈一时没接稳,与小卫臻二人双双倒地,摘了个大大的跟头,只听到砰地一声,人是搂住了,可小卫臻的额头却狠狠的磕在了床沿,瞬间起了个大包。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纵使大家伙儿皆是心知肚明,可是,主母治家,即便是审问个奴才,也该公平公正,依着证据二字方能长久处事。
何况,如今这个主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
屋子里静默了一阵。
殷氏端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已有了几分疲倦,旁边的冉氏倒是看戏般,神色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而阮氏与吕氏二人则纷纷压制着哭声,各自愤恨不平。
良久,殷氏咳了一声,正要了事收场,却未料正在此时,忽而一个丫鬟掀开帘子进了来,疾步走到殷氏跟前小声禀告了几声,殷氏似有些诧异,微微挑眉,抬眼瞧了阮氏一眼,而后冲丫头微微颔首,丫头冲门口打帘的婆子使了个眼色,不多时,老夫人跟前的二等丫鬟映虹姑娘来了。
映虹进来后远远地朝着殷氏及冉氏、阮氏分别行了礼,这才言笑晏晏的冲着殷氏道:“太太,七娘子发烧了,吵闹得厉害,小嘴里直哭着喊着要姨娘,老夫人打发奴婢过来询问,太太这边事情妥了么,可否将阮姨娘借上一借?”
☆、151
补足60%订阅,可以看到正文, 不足要等上72小时后看到哦。 阮氏听了怔了好半晌, 少顷, 却忽而噗呲一笑, 伸手摸了摸卫臻的小脑袋道:“安安这话哪听来的,怎么会有人要害咱们了,不会的,不会的, 如今府里就要派人来接咱们回府了,吕家姐姐又对咱们这样好,哪个敢害咱们, 安安莫不是夜里做噩梦遭梦魇了, 还是明儿个要回府了,心里头有些害怕, 安安放心,莫要害怕, 府里有老夫人, 有太太, 都是顶顶好的人, 只会对安安好,不会为难咱们的。”
说着,又忙问卫臻还记不记得老夫人,记不记得太太,记不记得她们原先住的院子。
原来阮氏只以为卫臻是害怕回府, 毕竟当初她们母子被发落到庄子时的情景,便是到了现如今即在阮氏的记忆中,依然感到触目惊心,想到这里,便又觉得愧对卫臻,只忙将卫臻搂到了怀里,喃喃安抚道:“安安莫怕,一切都有姨娘在呢。”
卫臻却一把从阮氏怀里挣脱出来了,难得板起了小脸,一脸严肃的冲阮氏道:“明日来接咱们的是县城里头合盛绸缎庄子徐大娘派来的人,佯装我病得厉害要送去县城里就医,然后半路遭土匪霸子给劫了去,趁机将咱们俩给害了去,这一切皆是吕氏与徐大娘二人的合谋,府里压根没派人来接咱们,祖父过世了,府里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活安葬祖父一事儿,压根顾不上咱们。”
卫臻难得口齿清晰,一口气说完,见阮氏脸色大变,不待她主动开口便立即一鼓作气道:“这些皆是下午我去茅房时闰土哥哥偷摸寻来找我告诉我的,他让我赶紧通知姨娘今晚逃走,不然明儿个就逃不掉了。”
卫臻用一脸天真的表情及一派沉稳的语气以一种阮氏最能听得懂的方式一个字一个字表述道,说完,只见阮氏瞪大双眼,伸手用力的捂紧了嘴巴,不多时,又立马伸手紧紧握着卫臻的双肩,一脸震惊惊恐的盯着卫臻的眼睛道:“真···真有此事?”边说着,想起了什么,脸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了,只一脸慌张失措道:“老太爷过世了?老太爷什么时候过世的?咱们怎么不知道,不会的,安安,这话可万万不能瞎说,若是叫旁人听了去,便惹了大祸了,老太爷身子硬朗的紧,又无病无痛的,怎么会突然去了···”
阮氏紧张得一阵神神叨叨,末了,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直道:“吕家姐姐为何要害咱们,咱们跟她无冤无仇,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会不会是小闰土儿吓唬你的,定是他瞎胡说的,小孩子的话怎能当得了真,不行,我要去找吕家姐姐问个清楚明白,我是府里的姨娘,她们是不敢害咱们的——”
说着,竟然当真就要冲出屋子要去寻吕氏问个清楚明白。
卫臻早有预料,一把眼明手快的挡在了门口,只一脸凶狠的看着阮氏一字一句道:“你现在要是敢踏出屋子半步,我便不认你这个姨娘了!”
大抵是卫臻的表情与语气太过凶悍了,阮氏整个人都懵在原地,只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卫臻,整个人呆若木鸡。
唬住阮氏后,卫臻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隙,远远地只见喜鹊与斑鸠二人费力的抬着火盆从厨房方向来了,卫臻立马过去一把紧紧的抱住阮氏的大腿,语气放缓了,只将脸埋在阮氏腿上,软软糯糯的冲阮氏道:“姨娘,安安不想死,也不想姨娘死···”
阮氏听了身子猛地一颤,不多时,立马蹲了下来,将卫臻紧紧搂在了怀里,这一下,背后是冒了一层冷汗,不管信不信卫臻的这番说辞,却是半点不敢冒险犯浑了,过了好半晌,只有些崩溃道:“难道她们真的要害咱们?可是要逃···这庄子里里外外有人守着,咱们该如何逃啊!”
卫臻听了立马凑到阮氏耳朵边上,快速道了句:“安安自有法子,姨娘一会儿听我的便是。”说完,又立马道:“喜鹊姐姐她们回来了,姨娘莫要露了馅,一会儿便说我身子不适,咱们早些上炕躺着,一切等到了夜里再说。”
刚说完,门便被从外头推开了。
阮氏一惊。
喜鹊跟斑鸠进屋,见阮氏一脸慌张,喜鹊与斑鸠对视了一眼,盯着阮氏一阵狐疑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阮氏的身子隐隐在抖,只惊慌失措道:“安安···安安发烧了,该怎么办?”边说着,边神神叨叨的将卫臻一把抱了起来就往炕上送。
好在,一触碰到卫臻的事,阮氏向来夸张反应大,喜鹊斑鸠二人只有些惊讶,倒也并未曾生疑。
冬日里白天短,夜里长,很快天便落了下去,黑夜席卷而来。
阮氏搂着卫臻躺在被子一动都不敢动一下,喜鹊跟斑鸠还轮流过来查看了两回,见她们二人睡着了后,两人直接将火炉子抬了过去,斑鸠从怀里摸出一把花生米,两人窝在角落里,一边烤火一边吃花生一边压低了声音戏说八卦,到了卯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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