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捡了只阴湿嘤嘤怪: 4、小萝卜头玩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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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出了屋子,外面的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却又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同了。

    好像更热了。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焦躁的热气,只站在那儿不动,身上就开始出汗。

    池塘原本漫过莲叶的水干涸的只剩下几个小水洼,几只干瘪的青蛙有气无力地蹦跳着,争夺着那点水源。

    原本水灵的荷叶皱巴巴地垂着头,枯萎的荷花落了满池。

    一片衰败之景。

    楚栖楼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太阳很大,晒得他微微眯起眼睛,眼角有泪水溢出。

    沈玉琼一怔,他自己修为高,倒是忘了楚栖楼。

    这时候他还没有日后通天的修为,将将比普通人强一点,挨不住热也扛不住冻。

    楚栖楼穿的是山上统一发的弟子服,别人都不怎么穿,他倒是日日穿得勤。

    白色的弟子服衬得他活脱脱一个乖巧少年郎,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隐约能看见少年人流畅的肌肉线条,散乱的头发贴在背上,额前的碎发也一缕缕湿答答地贴在额前,衬得那颗红痣愈发鲜明。

    小可怜蛋。

    沈玉琼瞥了眼身后,老人拄着竹杖慢吞吞地跟上来,师徒俩走得快,估计他还有段距离才能追上。

    于是他朝楚栖楼勾勾手。

    楚栖楼懵懵地走近了一步,小声问:“师尊?”

    沈玉琼解开那根松松垮垮挂着的发绳,敲了敲他的头:“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儿,头发乱成这样也不知道打理一下。”

    他打了个响指,楚栖楼被一股灵力裹挟,在原地转了一圈,停下来时,身上换了一身如火的红衣,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很合身。

    濡湿的头发也变得干燥顺滑,垂在脑后,整个人呆愣愣地抬头,眼睛亮亮的:“师尊……”

    这衣服是沈玉琼先前偶然得到的,水火不侵,冬暖夏凉,能根据主人的身形变幻大小,他一直没用上。

    不过他想的不错,这身红衣确实很适合楚栖楼,红衣乌发,衬得少年眉眼精致。沈玉琼回忆了一下梦境中成年版的楚栖楼,比现在成熟许多,多了几分锋芒。

    嗯,抛开他以后做的混账事,这张脸确实好看得无可挑剔。

    那本书的故事到楚栖楼统一三界问鼎天下第一就戛然而止,也不知道顶着这么一张霍霍人的脸,他最后有没有喜欢什么人,或者被什么人喜欢,有没有找到相伴一生的人。

    打住打住,怎么又替这小混账想这些有的没的。

    沈玉琼,你只需要知道,他最后会杀了你,你要离他离得远远的,这就够了。

    至于他,他是主角,替他操心纯属多余。

    沈玉琼懊恼自己的心软,把发带抛给楚栖楼,扬了扬下巴:“自己把头发扎起来。”

    楚栖楼捧着发带,不明白师尊为什么突然又对他冷淡下来。

    他又哪里做错了。

    踟蹰了片刻,他开始动手束发。

    但他好像总是不得要领,手指笨拙,头发被他越弄越乱,他眼中的光也越来越暗,最终抬眼,戚戚然望向沈玉琼,小声喊:“师尊……我弄不好……”

    视线相接,沈玉琼坚持了三秒,别过头去。

    不行,不能再惯着这小兔崽子了。

    “师尊……”楚栖楼跟着他动,眼巴巴看着他。

    沈玉琼又把头别回去。

    小崽子就又跟着他转。

    “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自己弄。”沈玉琼不吃这套。

    “师尊刚才还说我是小孩子。”

    沈玉琼冷酷道:“你现在长大了。”

    楚栖楼咬着唇,双手绞着那条发带,一声不吭,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又来这套。

    沈玉琼咬咬牙,转过去,眼不见为净。

    两秒后,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沈玉琼转过身去,道:“只教你一次。”

    身后却空无一人。

    刚才楚栖楼站着的地方空荡荡的,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有。

    心猛地一颤,电光火石间,沈玉琼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

    楚栖楼去哪儿了?是被人带走了,还是自己走了?

    居然有人能在一息之间悄无声息从他身后带走楚栖楼?

    若不是此人修为在他之上,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沈玉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微微眯起眼睛,环视四周,最后目光缓缓停在不远处一片枯树林子里。

    周围的树都郁郁葱葱,唯有这一片树木焦黑,像是被火烧过。

    他轻而易举地在一片焦黑中捕捉到一抹红色的身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下意识松了口气。

    沈玉琼随手捻了片树叶,手腕一扬,树叶化作一条灵活的长鞭,避开重重叠叠的枯木,精准地勾住楚栖楼的腰,往后一拉,随即自己脚尖点地腾空一跃,身体化为一道残影,轻巧地落在楚栖楼身后,手托住他因为惯性后仰的腰上,帮他稳住身形。

    长鞭重新化为树叶,乘着风在空中打转,最后落在楚栖楼伸出的手上。

    他仰着头,犹疑地唤了一声:“师尊?”

    沈玉琼轻轻“嗯”了一声。

    他就惊喜道:“师尊!师尊!”

    “我在。”沈玉琼应道,上上下下把他检查了一边,问,“怎么回事?没受伤吧?”

    楚栖楼眼眶里迅速蓄起一层泪水,把左手举起来给沈玉琼看:“师尊,疼。”

    白净的手背上,有一道细小的擦伤,破了点皮,许是刚才被带过来时在树干上擦破的。

    孩子还小,忍不了痛也是正常的。

    大股灵力汇聚于指尖,沈玉琼手指轻轻抹过,灵力涌入伤口,若是细看,便能发现那海量的灵力中混着一丝血色。

    那块皮肤顿时恢复如初,看不出一点儿伤痕,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好了,不疼了。”他安慰道。

    楚栖楼盯着自己手左看右看,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就被欣喜和崇拜覆盖:“多谢师尊来救弟子,否则……”

    沈玉琼盯着少年纤细的腕子上飞快缠上的一丝血线,极缓地眨了眨眼,才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一脸茫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受到冷嗖嗖的眼刀刷刷往他身上扎。

    楚栖楼指着老人,开始告状:“师尊,就是他刚才把我抓走,带到这里来的。”

    沈玉琼跟着问:“你抓我徒弟干什么?”

    老人:“……”

    他是把人请过来的吧,对吧,他虽然老,但还不至于把这都记错吧。

    他敲了敲竹杖,正要开口,一道嘹亮的哭声忽地炸响在枯木林外。

    老人神色巨变,表现出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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