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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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悄悄掀开一角时忽然察觉被子被人扯了扯, 她赶忙死死压住。

    模糊低沉的嗓音从被子外传来:“放开, 你要将自己憋死不成。”

    时月不放, 她知道他知道她在看他,且看的是什么地方, 上一次就被说,但是是过后才提的,她还能狡辩一二, 这次她完全无话可狡辩了。

    贺镇禹干脆一步迈上床,将她一整个从床上捞起来,时月还没反应过来呢,大床床垫一震,新鲜的空气就涌了进来。

    而后被子被扯了下来,发丝糊在脸上, 她吐出一口气吹开一缕, 抬起眼就跟男人无语的眼神对上,眼看他要说话,时月先一把蒙住他的嘴, “好了, 不要说了,我知道是你错了。”

    她其实想掐他嘴巴的, 但那太影响他霸总形象了。

    “?”贺镇禹缓缓挑起眉头, “我错什么了?”

    时月理不直气也不壮,“谁叫你不穿衣服的,是个人都会忍不住看一眼的好吧。”

    “你那是一眼?”贺镇禹轻嗤, “吃亏的是我,还不让说?真是霸道。”

    闻言时月瞥他一眼,就那样隔着浴巾看一下就吃亏了?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贺镇禹视线落在她眼底的黑眼圈上,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一句话也不说了,放开被子,转而在他那一侧躺下。

    时月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跟着睡下去,眼睛瞥去一眼,又连忙收回来,“你怎么不穿睡衣啊?”

    贺镇禹扯过被子盖住腹部,淡淡说:“不想穿,我以前睡觉那都是裸睡的。”

    时月心脏抖了抖,慌了,这可怎么是好?

    万一晚上她一不小心又滚到他怀里,再一个不小心扯掉他的浴巾,那岂不是就——坦诚相见了?

    有心叫他穿一下睡衣,可又张不了口,她只能挨着床边睡下,不断叮嘱自己,别乱动别乱动。

    贺镇禹瞥她一眼,抬手关了灯,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本就是半夜被惊醒,又熬了那么久,时月脑袋一沾枕头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感受着身侧熟悉的气息,心中越发安定,不到三分钟,彻底陷入睡梦中。

    贺镇禹侧头,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掀起被子,挪到她身侧,伸手扶起毛茸茸的脑袋,胳膊穿过后脖颈将她搂住,人也跟着躺下。

    凌晨时分,时月不安分地往外蠕动,即将滚落下床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将她捞了回来。

    时月迷迷糊糊要睁眼,抬手摸到熟悉的触感,八爪鱼似的抱了上去,脑袋在熟悉的大胸肌上蹭了蹭,再度熟睡过去。

    贺镇禹睡眼惺忪,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多,他放下手机,垂首埋进一片温暖软香的发丝里,闭眼重新睡去。

    一夜好眠,床头柜闹钟刚刚响起,一只赤臂伸出,抬手关了闹铃。

    贺镇禹睁开眼,收回的手捏了捏鼻梁骨,彻底清醒,扭头看她一眼,抬手拉开她扒在他身上的手,某人相当配合,说拉开就拉开了。

    等到人离开了,时月多眯了会儿,才偷偷睁开半只眼,床前床后看了圈,确定人不在卧室,这才装作刚清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爬起来。

    能混一天是一天,只要不被抓住,她就当不知道,就能减少一万的损失。

    好在是装模作样,哈欠刚打一半,男人洗了个澡就从浴室里出来了,目光瞥过来一眼,时月刚要合上的哈欠又张开,伴随着声音:“哈——真困啊。”

    她捂着嘴拍了拍,等人进了衣帽间,她飞快起身下床,去盥洗室里洗脸漱口。

    嗅着空气里的沐浴液残留的冷香,时月脑海里冒出一个问号,他大清早的洗什么澡?

    之前也不见他有这习惯啊?

    最多就是健身回来后进去冲一冲,可今天这不是没健身呢么。

    时月胡思乱想了一通,出盥洗室,床头柜的手机闹铃响起,她走过去拿起来关了,正要转身,目光往床尾被子下飘出的一片白看去。

    床单被罩都是深灰色,就显得那片白很显眼,时月还知道他这人不喜欢床上有其他东西,所以,哪来的白?

    她走过去,疑惑着抽出那片白,原来是一条浴巾。

    时月撇撇嘴,抱着浴巾往盥洗室走去,好好的浴巾怎么跑床上……去……等等。

    时月垂头看了眼手里的浴巾,鬼使神差地抱起来嗅了嗅,一股雪松味伴随着男性的气息拂入鼻腔。

    “你在干什么?”忽然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时月吓了一跳,转过头就见男人一身挺括修身的黑西服,领带打得整齐,个高腿长地站在衣帽间门口,直直地看着她。

    时月手指松了,浴巾轻飘飘掉落在地,结巴了:“我我我,我什么也没干……没干。”

    贺镇禹没说话,脑海里不断循环着刚刚那一幕——

    她抱着他的浴巾,在闻。

    她闻他的浴巾。

    她闻他。

    男人背对着衣帽间的灯光,时月看不清他面部的神情,但那笔直的视线她却是感受到了,热气从心脏开始往上蔓延,脖颈、脸颊、耳朵,最后到达大脑。

    时月在脑海里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不是变态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闻!

    她也感觉自己莫名其妙,挺变态的!

    她社死得晕头转向,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于是转身就要逃跑,只是手被一只力量感十足的手给抓住了,随即她被一道力扯着后扑。

    “啊!”这回是真尖叫了。

    下一秒,她被抱着压在墙壁上,冰凉的冷激得时月一哆嗦,一只温热的手掌掌住她的后腰,哆嗦变成轻颤,男人的脸压了下来,他们挨得很近很近,近到她能嗅到他刚用男士洗面霜洗过的脸散发着淡淡的香。

    “刚刚在闻我的浴巾?”他问得很轻。

    “没没没有。”时月心跳得很快,咚咚咚的,像有把小锤子在敲。

    “说谎。”贺镇禹手掌用力,掌着她的后腰贴上他的胸膛,“不老实的人可是要吃苦头的。”

    时月被他怀里的温度烫得喘不上气,“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男人轻笑,热气拂过她的面颊,刚漱过口,还有着淡淡的薄荷香,“不知道?”

    “从我被窝里抽出来的你说不知道?”

    时月哑口无言,可那时候她真没想那么多,单纯疑惑床上怎么会有白色的东西……等等,也就是说他昨晚——

    裸……裸,睡了?

    所所以,一大清早冲澡是因为……因为……起来了?

    还没消散的热气再度袭了上来,“你变态!是你先不穿睡衣睡觉的!!”

    “你还在卧室里裸!奔!!”

    贺镇禹好笑地看着她调色盘一样的脸,“你看见了?”

    “……”她还真没看。

    “况且又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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