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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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6

    时月正后悔当时胆小要得少,突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眸看去,正是那位霍元集团的霍董。

    男人朝着她颔首示意,“时月小姐。”

    时月诧异极了,她会知道他还都是因为好友的科普,可他居然认识她?

    即便他是贺镇禹的朋友,可时月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他,当时他们也没有举办婚礼,登记领证后的第二天,她就远赴澳洲了。

    “您认识我?”

    霍锦西轻笑,看了眼好友,意有所指:“阿勉的夫人,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阿勉?

    是了,他原先的名字是钟勉。

    多少人以为贺镇禹这个名字叫得多了,他就真的是贺家人,其实人家有自己的真实姓名。

    时月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向被她挽着胳膊的男人,恍惚中又有些不能理解了。

    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知道,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港媒曾报道她是一颗被利用完就就丢弃的棋子,两年的不闻不问也验证了这一报道的真实性,但时月却清楚,他们的婚姻纯粹是相互利用的,只有利用,不存在有私情。

    这次要不是机缘巧合下在北城碰见,被他误认为出轨别人,他或许也不会管她。

    后头又来了一拨人,公子哥们又都调侃起来,纷纷扰扰的声音打乱时月的杂思,贺镇禹往前走去,她被带着跟着走在众人中间。

    左一个是全国有名的影视公司老板,又一个是大家族的二代公子,前后左右更不用说,时月忽而就想,要是好友姜籽在这里,一定会高兴疯了的。

    好在这么多公子哥里也有他们的妻子,时月不至于太过尴尬。

    一路上亭台楼阁、奇花异草,是北城难得的皇家园林景观,后花园更是被装点成豪华的曲水流觞宴。

    时月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中式宴会,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在曲水流觞宴的位置上坐下,自此,两人挽着的胳膊彻底分开,时月赶忙收回,手心一层浅浅的湿润。

    曲水流觞宴很是热闹,席间行起了飞花令,生日主角,那位年轻的霍董更是将他身后一直跟着的制服女子喊上前。

    时月的视线不由得看了过去,对上那张清冷的面容时心里就喜欢上了。

    好有气质的姑娘。

    席间开始了飞花令,时月不由得侧目看了眼贺镇禹,他好像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了港城,不知道能不能接下来,但也不是她该担心的,她看向桌上那漂浮在曲水中的美食,吞了吞喉咙。

    她下午饭都没吃,早就饿了。

    贺镇禹侧头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份荷花酥放进她碗里,“自己吃,嗯?”

    时月连忙点头。

    她猜得没错,许多飞花令贺镇禹都没能接上,但他这人玩儿得起,接不上就罚酒,时月也被带着也喝了好几杯。

    嗯,是她偷喝被发现了带上的。

    从前在澳洲,她就很喜欢独饮,尤其睡不着的那段时间。

    一个多小时过去,热热闹闹的曲水流觞宴结束,这些个公子哥们又玩起了比写书法。

    时月在宴会上喝了些酒,进入暖阁晕得厉害,干脆就在走廊上慢悠悠走着吹吹风。

    热闹渐渐远去,她进了一处空荡荡的阁楼里,趴在雕花木窗下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不远处的亭台楼阁。

    “贺夫人。”一道温和的声音倏然响起。

    时月托着下巴,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

    过了片刻,感觉好像是叫自己的,她迟钝地扭头看去,是那位跟在霍董身后穿着制服的清冷女子站在花阁门口,手里端着糕点和甜饮。

    “我看夫人在宴会上都没怎么吃,给您送些糕点过来。”

    “谢谢。”时月坐直了身体,其实吃了很多的,在她还没被霍董叫过来前。

    女人走了进来,俯身将托盘放在时月旁边的矮几上,自我介绍道:“我叫孟南枝,是霍先生的私人保镖,夫人在霍府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保镖啊。

    时月点点头。

    随即猛然睁大了眼——保镖!!

    时月不可思议地仰头,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她。

    女子会功夫的本来就少,更别说还能做到霍董的私人保镖,那得多厉害啊!

    孟南枝对上她的眼,浅浅地笑了笑,猜到她的想法,温声说:“夫人要是不嫌麻烦,可以在网上搜一下一八年全国太极锦标赛。”

    时月都不用搜,立马猜出:“你是冠军吧!”

    孟南枝点了点头。

    “好厉害哦。”一股亲切感油然升起,时月忙说,“你不用叫我夫人的,我叫时月,叫我名字就好。”

    孟南枝从善如流:“时月小姐。”

    “……”时月挠了挠脸,心里实在欢喜这姑娘,便试探问,“我听霍先生喊你南枝,我能叫你南枝吗?”

    孟南枝笑了一下,比起之前的微笑多了抹鲜活,“当然可以。”

    时月开心了,可又找不到话题,只能端起甜饮递过去,“刚刚看你也喝了不少酒,喝点甜饮解解。”

    “谢谢。”孟南枝接过,温和问,“时月小姐不是在澳洲求学么,怎么突然来北城了?”

    时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澳洲?”

    孟南枝解释:“我上半年在港城给潘家二公子做保镖,听过一些传闻。”

    潘家?时月不太清楚,但转念一想,她既然能在港城的上层圈子担任保镖,必然对港城豪门的各路消息了如指掌。

    想到十月份的事,她有些蠢蠢欲动。

    两年了,他当初说的事迟迟没有得到解决,而她如今已经毕业了,想要在北城定根,就急需用钱。

    因此,离婚势在必行。

    当初签的婚前协议里附加的一条是等他坐拥贺氏时,两人就离婚,该给的补偿也会一分不少的给她。

    那时候她年轻不敢有异议,光是见到他就怵得不行,想着他都斗倒了原本的贺家大少,区区两个私生子而已,应当很快。

    毕竟男人争权夺势起来,是不要命的。

    也就是说,这个婚约,只有他说离才有效,她才能拿到赔偿。

    “那你在港城期间有碰见过贺……镇禹吗?”后三个字烫嘴似的说得很快。

    孟南枝回:“碰到过好几次了。”

    时月难隐激动,试探地问:“那他身边有没有……”

    这话实在太过暧昧,她顿了顿,泄气了,“算了算了,当我没问过。”

    孟南枝却理解了,“碰到过几次,贺总身边都没有女伴,在港期间也没听说他跟哪个女生走得很近,时月小姐不必担心。”

    时月腾地一下红温了,急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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