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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5、第 5 章(第2/3页)
月。”
他从兜里捞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的手上,察觉她手指上的冷意,他习惯性地拢住她的手,下一秒却猛然顿住。
他忘记了,他们现在已经是继兄妹的关系了。
时月挣了挣手,傅承礼立马放开,轻咳一声,生硬地转开话:“卡里有些钱,你刚回国,好多地方都需要金钱打点,别跟我客气。”
时月将卡推回去,“不用了承礼哥,我有钱的。”
其实都是撑着面子功夫,贺镇禹给的那笔钱她不敢动,实习期的工资早就不剩多少了,她回北城也是因为方便尽早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
傅承礼却不接,手揣进西装裤袋里,“小月,别跟我客气,你有钱没钱我还不知道么。”
时月捏着那张银行卡,手指被寒风冻得僵硬。
“好好生活,别亏待了自己。”傅承礼温声说着,将黑伞递给她,“回去的路上——”
话还没说完,一声蹩脚的普通话打断了他,“夫人,先生来接您了。”
傅承礼和时月齐齐僵住,不约而同扭头看向出声的人。
年轻男子撑着双r字母的黑伞,朝着时月欠身,他身着西装,打着温莎结,但手上戴着白手套,一眼就能看出是司机。
不远处,一辆黑色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风雪中。
时月眼皮骤然一跳。
她虽然不认识这个司机和这辆车,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车里一定有那个人。
“夫人?”司机再次喊了声。
傅承礼脸色一沉,上前一步将时月挡在身后,“这位先生认错人了吧?时月是我妹妹,不是你口中的夫人。”
司机并不理他,依旧转向时月,微微欠身。
傅承礼这才察觉出一些微妙的不对劲,转头看向时月,“小月?”
时月硬着头皮站出来,“谢谢承礼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司机忙做了个请的手势,时月将银行卡还给傅承礼,垂着头往前走去。
傅承礼皱紧了眉,上前一步,“小月……”
司机飞快伸手拦下,朝着他颔了颔首,而后快步跟上,撑着黑伞遮到时月头顶。
傅承礼皱眉站在原地,看着时月上了那辆低调内敛的黑色幻影。
司机关了黑伞,放进车门时余光瞥了后座一眼。
他是港城贺氏大boss贺镇禹的专属司机,退役下来后他就跟着老板了。这六年来,不管去哪,老板的车都是他来开的,包括前不久去的澳洲也是他开的车。
他自然也是认识老板这位存在传闻中的太太、贺家二千金时月小姐。
刚刚开着车路过酒店,他看着孤零零走出来的女孩,一开始只觉眼熟,再一看,这不是时月小姐么?
想起前不久在澳洲,老板两次上门,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于是出声:“嗰個好似係时月小姐?”
后座男人抬眸,冷淡的视线往外扫去,年轻女孩从酒店出来,身后跟上来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一把拉住女孩的手。
贺镇禹眯了眯眼,手指在膝盖上轻轻一点,司机头皮发麻,方向盘一转开进酒店广场。
鹅毛般的雪花缓缓飘落,男人撑伞,女人抹泪,怎么看怎么都有种韩式虐恋的绝美氛围,司机头皮更麻了,早知道就不出声了。
果然——
后座传来老板冷淡平静的嗓音:“夫人失恋了,请她上车。”
司机:“……”
早知唔讲啦!
时月小姐,真係对唔住哦。
车门在身后被关上,一股暖气带着淡雅清香扑鼻袭来,时月一抬头就对上双锋利冰冷的黑眸,她才察觉脸上湿润,忙擦了擦,贴着车门规规矩矩坐好。
果真是他。
她的直觉当真没错。
司机启动轿车,车窗外留下一道撑着黑伞的沉默身影,眼睛死死盯着车窗,时月默默垂眼。
车厢内一时寂静无声,雪花飘落在窗外,纷纷扬扬。
时月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他,包括司机也都不问她目的地。黑色轿车行驶在路上,时月看着窗外陌生的道路,挪了挪身体。
旁边扫来一道冷淡视线,她又顿住了。
可地图显示前方不远处就是颐和园了,这是在往北走,离城南越发远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月不得不出声,但也不敢跟身侧的男人说话,而是探头看向开车的司机,“你好,能不能在路边停一下车?”
司机:“……”
不要问他,他做不得老板的主,只能默默开启挡板。
轻微电流声滑过,挡板升起。
“……”时月目瞪口呆。
视线被挡后,车厢越发狭小、私密了。
时月有些尴尬,往后坐了回去,趁此动作,她飞快看了他一眼,后座车厢没开灯,雪天光线暗,一时间还真看不太清彼此的面容。
时月收回目光,木头似地坐着。
浅淡的车载香氛中融合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外加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自动调成了一种舒服的香氛。
时月后知后觉,那股若有如无的馨香,出自她的身上。
她更加不自在了。
轿车驶过颐和园路,再出去就更远了,大雪天,连打车都很难,时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贺先生,能把我先放下吗?”
“不能。”贺镇禹眼也不睁,“晚上同我去一个地方。”
时月:“……”
什么地方?
方便抛尸的荒郊野外吗?
她吞了吞喉咙,眼珠越发往外张望。
贺镇禹睁眼看她,轻哼一声,声线低醇:“放心,吃不了你。”
时月慢吞吞地“哦”了声,“那……”
“会送你回来。”
时月这才松了口气,转回头正正撞上他笔直的视线,她一下僵住。
贺镇禹问:“失恋了?”
时月头皮发麻,“那是,我哥……”
贺镇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浅笑,“哪个不是你的好哥哥?”
时月一瞬想到刚到港城那段时间。
她也是喊他哥哥的。
哥哥到最后变成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实在是荒诞滑稽。
可这个哥跟他不一样,时月硬着头皮解释:“是我母亲新家庭的继子,我名义上的哥哥。”
贺镇禹百无聊赖地看着,声线低沉:“是么?”
时月点头。
无趣。
他转开脸,单手支着下颌,闭目养神。
车厢恢复寂静,时月缓缓松下紧绷着的肩膀,往外看去。
轿车绕过高高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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