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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2、第 2 章(第2/2页)
时月靠在她肩头,可世间,哪有早知道呢。
姜籽好奇:“所以刚刚那个人是……”
时月说:“那是他的私人管家,申叔。”
姜籽挠了挠脑门,说是这样说,可她好奇死了好友法律上的丈夫,那位狼心狗肺的养子到底长什么狗样……
想到申叔的面容,她忽然想起音乐厅门口时,就是这叫申叔的下车开的车门,姜籽猛地瞪大了眼,“也就是说……下午在音乐厅门口,从浮影上下来那个帅哥大佬是你老公?!”
老公?
这词听得时月陌生又刺耳,反应了一下,点了点头,“是他。”
“卧槽!”姜籽忍不住爆粗口,“还真是他,你老公诶,你还说不认识!!”
“……”时月无奈,“阿籽,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认识他们那样的人。”
姜籽正要说她想认识啊,那样地位的大佬谁不想认识,但一瞬想到人家利用完好友就把人赶到澳洲这样遥远的异国。
两年不闻不问不说,来一趟澳洲还不是来看时月的,而是去包一个小提琴手的音乐会,甚至还明目张胆带着三儿去正妻吃饭的餐厅用餐!
这是根本不把时月这个妻子放在眼中!
“卧槽气死我了!”姜籽腾地站了起来,在客厅来来回回,“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样好的皮囊竟然是个大渣男!!”
时月想拉住她,叫她别气了,根本不值得生气。
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完成学业,然后安安静静等着他把贺氏收入囊中,给她那笔联姻的分红后,放她安安静静的离开。
但姜籽气起来就像一条小河豚,抓都抓不住,肚子又咕噜一声,时月想了想,站起来打开冰箱,将之前包好的抄手拿出来,开火做夜宵。
刚开始不适应国外的口味时,时月就动手自己做吃的了,后来跟着同学一起外出聚餐,倒也渐渐能适应西餐了,但她还是喜欢自己做饭。
周末的时候去超市里买些菜回来,再加上姜籽时不时从国内寄来的调味品,一顿丰盛的中餐不在话下。这两年来,每个周末,她都会做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用来治愈高强度学习后的疲惫。
姜籽诅咒够了,见时月开火,连忙掀开行李箱,抱起一个泡沫箱就晃到时月眼前。
“铛铛铛——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时月眼睛一亮,“什么好吃的呀?”
姜籽将泡沫箱放在桌面,打开,里面有两罐油辣椒,一罐泡椒,两袋辣椒粉,还有在底上塞得严严实实的麻辣条。
时月开心死了,凑过去蹭蹭好友,“籽籽,谢谢你哦~每次都给我带好吃的来。”
姜籽被蹭成翘嘴,“哼,谁让本小姐心善,见不得你在国外吃苦。”
“是是是,姜大小姐心地最善良啦。”时月拿起红油辣椒,“那今晚夜宵吃红油麻辣抄手!”
说做就做,不多会儿,两碗老麻抄手就端上了桌。
时月深吸一口香味,她的辣椒早就断货了,国外的辣椒又不正宗,她买过一次之后就没买了。
馋这一口可馋了她好久。
姜籽肚子不饿的也馋饿了,早就捏着筷子等着了。
碗一放下,她搅拌搅拌就夹了一个塞进嘴里,“嗯~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死渣男就没这口福!”
时月笑了,“人家那嘴可是吃山珍海味的,哪会馋这一口。”
“山珍海味也比不得我月这一手好厨艺,我就喜欢!”
“叮咚——”
门铃响了。
“谁啊,大半夜的?”姜籽往外看去一眼。
时月也不知道是谁,猜测:“应该是邻居。”
因为做饭这事,她被邻居说过几次了。
时月嗅了嗅鼻子,“这次的辣椒味也不大啊……”
但到底是扰到了邻居,时月放下筷子,起身去门口,先在猫眼上看了眼,申叔和蔼的脸出现在眼前。
时月怔了一下,申叔来做什么?
她迟疑着,还是开了门,“申叔……”
门拉开才发现不止是申叔一个人,走廊里不远不近站着些保镖,旁边窗户前,一道颀长的身影傲然挺立,大片光影被挡,她嗓子顿时像是被辣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申叔忙笑了笑,“夫人,先生来看看您。”
时月手指无端蜷缩了一下,男人转过身,一袭黑色高定衬衣,原先的马甲和领带都不见了,领口纽扣松开到第三扣,大片锁骨皮肤露了出来。
慵懒,漫不经心,却是极致性感。
他单手揣着兜,一步步走过来,像豺狼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猎物走近。
他太高了,块状分明的胸肌撑满黑衬衫,袖子卷起卡在胳膊肘上,露出线条流畅的完美小臂,臂肌上更是青筋鼓鼓。
时月嗓子干涩,吞了吞喉咙。
她感觉他一拳能捶爆她,就像两年前,他轻而易举将那绑了她的贺家私生子给捶得鲜血淋淋一般,时月腿脚不听使唤地往后退开。
贺镇禹也不说话,垂眸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迈步进了公寓。
他没来过这里,视线随意一扫,定在餐桌对面那碗色泽鲜艳的抄手上,狭长的黑眸眯了眯,再次看了眼不远处垂首而站的女子。
“月,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是不是有什么事?”
姜籽吃得满嘴都是油,感觉到人回来了,一转头,猛然对上个挺拔冷厉的男人,视线直直撞进那双深邃狭长的丹凤眼里,姜籽浑身血液莫名一凉。
“咳咳咳——”红油呛进嗓子里,姜籽鼻涕眼泪齐飚。
贺镇禹眉头一紧,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
“阿籽……”时月顾不得其他,忙去接了杯水给她。
身后的男人看了两秒,果断转身,走人。
申叔忙跟时月打了声招呼,“夫人,那我们就先走了。”
时月抬头,客厅里已经见不到那道挺拔的身影了,她心底狠狠松了口气,连忙说:“申叔,以后……别叫我夫人了,请叫我名字。”
“额,好的,时月小姐。”申叔应变极快,应了声,赶忙追了出去。
客厅门被关上,姜籽的咳嗽终于止住,她一抹眼角咳出来的泪水,“这渣男是刚从三儿床上下来的吧?”
时月:“……”
她缓缓歪过头,一个问号从头顶冒了出来。
“你看他,西服外套不见了,马甲不见了,连领带都不见了,纽扣还开得那么松!骚得一批!”
姜籽气得直拍桌,“摆明了就是刚从三儿床上下来的!艹!什么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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