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竹马是直男: 13、直男第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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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和梁永丰两人刚工作时,因为工作变动,需要到处搬迁。他们只能让梁沂肖也跟着,不停让他转学。

    后面工作稳定,倒是不用再这么奔波,三天两头搬家了。

    只偶尔时不时出国进修,每当这时候,梁沂肖父母就把他扔到贺秋家。

    对此,贺秋父母举双手双脚同意,还正式地装修出一间朝阳的大卧室,让两人一起住。

    哪怕现在,两人也是。

    同睡同住多年。

    贺秋洗完澡出来,惯例带着一身水汽往梁沂肖身上扑,“跟谁打电话呢哥哥。”

    经过下午,贺秋像是叫上瘾了,张口哥哥闭口哥哥,有事没事都是哥哥。

    梁沂肖已经适应了他时不时蹦出来的称呼,随口道:“我妈。”

    “瑜姨?”贺秋讶异地挑起眉,“怎么了?”

    梁沂肖说:“我爸妈这周末回来,让我们回去住。”

    贺秋打了个哈欠,“好。”

    谷天瑜平时对贺秋照顾有加,逢年过节都会想着他,对他不比梁沂肖差都是当亲儿子对待的。

    当然得回去看看。

    何况不止他们熟悉,彼此家父母的关系也都十分熟络,仿若亲切的一家人,每年的年夜饭也都是一块吃的。

    床头顶灯晕开的光线投射进了他眼里,照的贺秋眼角因困意被逼出的泪花格外清晰。

    梁沂肖拍拍他的屁股:“困了?”

    “有点。”

    贺秋被拍了屁股也没什么反应,调子懒懒的,他趴在梁沂肖身上,整个人陷在梁沂肖怀里,脸埋进后者的胸膛。

    梁沂肖斜倚靠着床头,两手搁在贺秋的后背上下抚摸着,一条腿曲起抵着的侧腰,另一条散漫地垂在地上。

    贺秋似乎真有点昏昏欲睡,脑袋越埋越低。

    他清瘦的骨架撑不起来松垮的睡衣,脑袋倾低时,两条锁骨连着大片的肌肤就从过大的领口现了出来,隐约可见蒙着一层细细的水汽。

    混着发尾的水滴一齐将身前的布料浸透了。

    梁沂肖喉结滚动,半晌移开视线。

    又不擦干净就出来。

    梁沂肖五指陷进他的头发,惩罚似的用力抓了抓。

    他扯过一旁的毛巾,动手帮贺秋擦着发尾的水滴,姿态和动作都无比娴熟,仿佛做了上千次。

    擦完后又摸了摸贺秋的头发,贺秋的发质很柔软,刘海有点长了,垂下来的时候遮住了眉眼。

    他良久没变过姿势,久到梁沂肖都以为他睡着了。

    这时贺秋突然睁开眼睛,手肘撑起床面,支着身子爬了起来,翻身跨坐在了梁沂肖大腿上。

    他这么一折腾,睡衣上沾着的水都抹到了梁沂肖的衣服上。

    “跟没跟你说过以后洗完澡擦干净再出来?”梁沂肖眼尾划过自己身上被水汽浸湿的睡裤,声音听不出来情绪:“还有晚上不要挨我太近。”

    “为什么啊?”贺秋不愿意,“我让你跟我一起洗澡,你又不去,你又嫌我一身水,那你下次跟我一起洗啊,你帮我仔细擦干净。”

    这人话说得轻巧,好似“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脱口而出,但内里的深意压根不能深想。

    何况他本人显然也没意识到自己这一句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一起洗澡,更是所有反应都无处遁形,一点躲避的时间都没有,连掩饰都无法掩饰。

    饶是彼此之间互不触碰,光是面对面脱光了站着,给人的冲击和刺激也都够大了。

    光是设想……

    简直无法设想。

    圣人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退一万步来说,

    就算不脱干净,穿戴整齐地站在花洒下,任由滚烫的热水自上而下流淌下来,外在的衣物被彻底湿透,半露不露——就像贺秋刚才那样,也足够令人发疯。

    一想到身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贺秋,梁沂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开始发热了。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呼吸急促,沉默了半天,像是忍到了极限似的,嗓音发哑:“你就不怕我忍不住?”

    贺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忍不住什么?”

    梁沂肖没说话,只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乌沉沉的眸子像是酝酿了一场风暴。

    贺秋忽然福至心灵,眼睛渐渐睁大,眼里的笑容也暂停了。

    “……”

    梁沂肖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

    他本意也是想劝退贺秋,让后者知道两个好朋友不应该如此,哪怕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多少也该有点避讳。

    贺秋半是诧异半是恍然地看着他,重新露出一个笑容,乐不可支问:“梁沂肖,你是不是憋太久了啊?”

    “…………”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如我帮你?”

    梁沂肖一看就是自控力很强的人,贺秋认识他那么久,几乎没见过他失控的时候。

    这种人欲望一般也不会太强烈,就算有也不会泄露出来。

    憋久了很容易出事的。

    如果是梁沂肖的话,贺秋不是不可以帮忙。

    说着说着贺秋的手果真伸向了梁沂肖的大腿侧边,指尖沿着睡裤往里游走,甚至还要继续下滑,一副说话算话真要帮他的架势。

    他手指像是穿透力似的,拂过的地方都被带起了一阵摩擦,仿若电流爬过。

    梁沂肖使劲咬紧咬合肌,才强行稳住自己,他警觉地侧身躲过,眼疾手快桎梏住贺秋乱动的那只手,“干什么?”

    “老实点,别动手别脚的。”

    贺秋坦然道:“我帮你啊哥哥。”

    “用不着。”

    他直白明了的动作,让梁沂肖佩服得五体投地。

    现在的直男都这么大方吗?

    他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把拉过被子盖贺秋头上:“睡觉。”

    “不是困了吗?”梁沂肖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声音说:“今天走那么长的路不累?”

    “不累啊。”

    本来是有点困的,但贺秋突然被挑起了兴致,一时之间精神高度兴奋,倦意荡然无存。

    但甭管贺秋怎么拖腔带调,又叫梁沂肖又叫哥哥的,梁沂肖都不闻不问。

    贺秋啧了一声:“梁沂肖,你是不是害羞啊?”

    “快点睡。”梁沂肖拿被子盖住他俩,闭上眼睛不为所动:“明早你还有早课呢。”

    贺秋没趣地切了一声,“你也太不行了。”

    梁沂肖敷衍道:“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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