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竹马是直男: 3、直男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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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贺秋醒来的时候,梁沂肖已经起来了。

    因为怕打扰到他睡觉,梁沂肖起来后只把窗帘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投射进来,照的公寓暖融一片。

    贺秋揉了揉眼睛,脑袋埋在沾有梁沂肖味道的枕头上,感叹还是这里睡觉舒服,每一个角落都令他安心又熟悉。

    其实贺秋之所以三天两头往梁沂肖这儿跑,除了嫌宿舍床板硬且窄、住不惯外,还一个原因就是——他有轻微的分离焦虑症。

    一旦超过三天看不见梁沂肖,贺秋就控制不住感到烦躁,各种负面情绪纷纷从内到外冒了出来。

    仿佛生活失去了欲.望,活得乏味又无趣。

    可只要在梁沂肖身边,不管多恶劣的环境,他都能视而不见。

    高二寒假的时候陪梁沂肖去外地打比赛,因为怕耽误进度,贺秋也跟队住了宿舍。

    但不同的是,当时他和梁沂肖一间。

    房间狭小又阴冷,供暖的设施通通没有,抛开两张窄得可怜的床,剩下的空间堪堪能够落脚。

    要是贺秋的妈妈冯心菱在场,一定会万分惊讶:

    她向来龟毛到不顾别人死活的儿子,竟然能够忍受住这种地方,还不带一丝怨言。

    可任谁看来都艰苦卓绝的环境,贺秋足足睡了半个月。

    梁沂肖不止一次提出帮他换地方,都被他拦下了。

    贺秋不是硬撑,而是真的没感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于睁眼就找梁沂肖。

    哪怕见不到,只要一想到对方,贺秋也会感到身心愉悦。

    像是被海水包裹着托举到了海面,能感受到的只有温暖和满足。

    所以还没等贺秋感受到身处环境的恶劣,一天就已经过去了。

    现在也是,一想到以后能一直和梁沂肖住在一起、睡在一起,贺秋就感到幸福。

    ……

    贺秋拨了拨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洗漱完来到客厅,发现梁沂肖弓着身子正在收拾东西。

    因为在室内,他只穿了件短袖,薄薄的布料因为屈身的动作贴在了身上,把完美的身材不加掩饰地勾勒了出来,透出劲瘦的肌肉线条。

    梁沂肖向来自律,从高中开始就坚持早起跑步,平常三不五时也会去健身房去锻炼,肌肉虽然不至于像一些体育生过于夸张,却也不失力量感。

    反正贺秋很喜欢。

    梁沂肖肩膀那块的布料被撑得紧邦邦的,贺秋嘴角露出点笑,毫不见外地把掌心放了上去,轻轻捏了捏。

    肩膀上传来一股异样,力道不重,更多的是痒意,属于另一个人滚烫的体温也随之传递过来。

    梁沂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贺秋起来了。

    他抖落贺秋摸上摸下的手,习以为常地往一旁挪了挪,离贺秋远了半步,以防贺秋再动手动脚,扰人心弦。

    这人就喜欢一大早起来乱撩。

    贺秋注意力便转到了他手上,好奇问:“你收拾什么呢?”

    “你别碰。”梁沂肖眼疾手快阻止他,“我马上好了。”

    这种拆东西的体力活梁沂肖向来不让贺秋做。

    贺秋倒也听话,哦了一声,缩回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地蹲在他身边,没再动了。

    尽管贺秋没再动作,但存在感却丝毫不减。

    他两手捧着脸,眼瞳亮晶晶的看着梁沂肖,脑袋随着梁沂肖的身影动来动去,像时刻观察伴侣的恋人。

    喜欢的人就看着自己,贺秋就算什么都不做老老实实地待在一边,对于梁沂肖来说,也像一种蛊惑力浓重的春药。

    梁沂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他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还是遵从了私心,偏头看向贺秋,眼里无意识噙着浅浅的笑意:“刚洗漱完?”

    贺秋嗯嗯点头,忽然又心血来潮地朝他扬了扬下巴,“你闻闻我香不香?”

    梁沂肖言简意赅:“嗯。”

    他鼻子甚至都没动一下,就直接发表评价了,贺秋皱眉,“你离那么远能闻见什么?”

    梁沂肖瞥了眼他,最终还是顺着贺秋的意愿,倾身弯了弯腰,凑进贺秋脑袋旁边,用高挺的鼻尖顶了顶他的耳后,“香。”

    贺秋没让他离开,张开双臂,顺势勾住了梁沂肖的脖子,小动物似的嗅了嗅,笑道:“梁沂肖,你也好香啊。”

    梁沂肖跑完步回来汗津津的,立马拐去浴室洗了澡,昨晚贺秋开了一瓶新的沐浴露,他顺手就用了。

    这里的沐浴露也是贺秋挑的,他喜欢一切好闻的气息,此刻椰子味的沐浴露传来,空气里满是一股清新澄澈的味道。

    贺秋动了动鼻子,抱着梁沂肖的脖子不停地闻来闻去,像是吸猫一样。

    男生笑意吟吟的,眼尾弯弯,配上笑起来的干净面容,显得柔软又美好。

    没人能不为这一幕动容。

    梁沂肖拍了拍他的脑袋,好笑:“行了,去吃饭。”

    -

    梁沂肖做的都是家常菜,但向来难伺候的贺秋却吃的很开心,表情活像吃了顿大餐,十分捧场,还特别积极地给出反馈。

    贺秋一边吃一边发出感叹:“我何德何能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饭。”

    梁沂肖笑了声,“你滤镜也太厚了。”

    他完全是拿捏准了贺秋的喜好,做的饭契合贺秋的口味,对症下药罢了。

    “才不是。”贺秋小声反驳。

    这些东西放在平常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之所以会吃也是因为梁沂肖做的,只要一想到这些饭菜经过了梁沂肖之手,贺秋就能爱屋及乌。

    贺秋仔细想了想,这好像确实是滤镜。

    不过滤镜也好,别的也罢,反正梁沂肖都是他这里的大前提。

    梁沂肖对他心里的那点弯弯绕绕毫不知情,他做事的本意是想让贺秋开心,只要贺秋吃的满意就行了,其他的他不在乎。

    “喜欢吃我天天给你做。”梁沂肖说。

    “梁沂肖你怎么这么好啊。”贺秋情不自禁发出感叹:“真想跟你住一辈子。”

    梁沂肖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竟不知是因为他前半句话夸自己的话,还是因为后半句之谬言。

    没人不想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

    但有时候梦和现实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少贫。”梁沂肖沉默了几秒,嗤笑一声,把贺秋爱吃的糖醋排骨推到了他面前。

    “对了,梁沂肖。”贺秋高高兴兴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吃了两口,又抬起头问:“你昨晚说我对你太放松了是什么意思?”

    他俩回来的时候太晚了,贺秋磨磨唧唧上床时都半夜了,又等了梁沂肖将近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他洗个澡怎么那么长时间——保守估计睡时已经三点了。

    所以尽管当时贺秋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梁沂肖说这话时的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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