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竹马是直男: 2、直男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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怏不平:“他诅咒我俩以后会分开,这还不值得让我心情不好吗?”

    “……”

    梁沂肖揉了揉贺秋的头发,沉着声音保证说:“放心,我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你。”

    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只要贺秋还需要他,只要贺秋还没发现……

    只要贺秋不赶他走,他会一直陪贺秋到最后一刻。

    -

    开学之前,梁沂肖父母为图方便,在学校周边给他们买了一套公寓。

    离学校不算远,开车五分钟的距离。

    两人回来时夜都已经黑透了。

    一到梁沂肖家,贺秋就熟门熟路地往沙发上瘫,夹着抱枕骨碌碌地滚来滚去,一只脚还大剌剌地垂到了地毯上。

    贺秋当时因为开学出去采风,错过了校外住宿申请时间,没能和梁沂肖一起搬到校外来住。

    两人同吃同睡这么多年,乍一分开当然受不了,贺秋三分钟看不见梁沂肖就焦虑症发作,于是一没课的时候就三天两头往这跑。

    每次来都带点杂七杂八的行李,以至于公寓处处充斥着他的痕迹,也跟同居没差了。

    梁沂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秋正半趴在沙发上,下巴抵着茸茸的抱枕。

    他外套脱了,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t恤,因为刚才的动作,衣摆往上卷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猝不及防看见他雪白的后背,梁沂肖眼皮跳了一下,喉结无意识滚动。

    纤细的腰肢,浅浅的腰窝,还带着点不知在哪折腾出来的红印,全毫无阻隔地暴露在他眼中。

    梁沂肖偏开眼,不让自己继续深想下去,免得深更半夜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冲浴室抬了抬下巴:“去洗澡,帮你放好水了。”

    贺秋赖在软绵的沙发上,有点懒得动,“那你帮我找出来睡衣。”

    梁沂肖走到卧室,拉开衣柜门。

    柜子里面的衣服排列整齐,是他和贺秋最近穿的衣服,从外套到短袖再到更为隐私的,明亮的红蓝黄色彩和黑白灰不分你我地交杂着。

    就像他们两人的关系。

    他敛眸,从里层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递给贺秋,贺秋随手接了过来,懒懒散散地爬去了浴室。

    贺秋洗澡的时候梁沂肖也没闲着,一路捡起他换下来的脏衣服,挨个扔进了阳台的洗衣机。

    贺秋每次走后,梁沂肖都会帮他把脏衣服洗好,再有条不紊地收进衣柜里,和自己的挂在一起。

    次卧门口放置着一个未拆封的大箱子,是他妈妈谷天瑜从家里寄来的高中旧物,大多数都跟贺秋有关,是他们两个共同的回忆。

    梁沂肖还没来得及打开,先听见了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怎么这么快——”

    他转头,就见贺秋只穿了件浴袍,带着一身水汽朝自己扑了过来。

    贺秋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或许是刚洗过澡,尾音被泡得软软的:“我好累啊,站着洗澡耗费了我全部的精气神。”

    他发梢还在往外滴水,连带着没擦干的雾气,瞬间把梁沂肖的裤子浸得湿淋淋一片,视角上的颜色更深了。

    “头发怎么不擦干?”

    “你帮我擦,我太累了。”

    梁沂肖半拥半抱地揽着他来到客厅,用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

    等吹了七七八八了,梁沂肖停下,抓了抓贺秋的碎发,这才发现男生身上过大的浴袍。

    两人的很多东西都是一起买的,浴袍也是,都是深蓝色的,不同的只是型号大小,因而梁沂肖刚开始没注意到这个插曲。

    但此刻,贺秋身上罩着明显不同寻常的宽大浴袍,因为尺寸差距过大,两人间的体型差完全显露了出来。

    穿在梁沂肖身上合身的衣服,到了贺秋身上,变成了松松垮垮的披肩似的,该遮的全都没有遮住,半个肩膀都暴露在空气里。

    白皙的肌肤和深色的布料色差格外明显。

    梁沂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语气自然:“浴袍穿得我的?”

    “对啊,你的大,穿着舒服。”贺秋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我穿你的衣服次数还少吗?”

    重点不是衣服,而是贴身衣服。

    梁沂肖不知道该怎么向贺秋解释,贴身衣物跟普通的衣服间的区别。

    或许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彼此的光屁股模样都不知道见了多少次,让贺秋对这方面缺少了点常识。

    他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没事,换下来吧。”

    不然他不敢想贺秋要真穿他的浴袍睡一晚上会发生什么。

    贺秋倒是无所谓,反正晚上都是跟梁沂肖睡,他穿什么不重要。

    “那你帮我换。”他打了个哈欠,抬高胳膊,仗着有势无宠,开始耍无赖。

    梁沂肖对他向来有着用不完的耐心,何况是帮穿衣服这种小事。

    浴袍带子松松的垂着,贺秋本来就系的简单,梁沂肖伸手拽了下,没怎么用力就解开了。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贺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

    梁沂肖感觉自己离疯不远了。

    他是真不知道贺秋这家伙是怎么对自己心大成这样的,简直不设防到了极点。

    还是说……足够笃信自己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他?

    光溜溜的身体还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晃得梁沂肖眼前白花花的,他额角青筋直跳,偏偏这糟心的家伙还毫无所觉,一直往他身上凑。

    梁沂肖垂下眼,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眼神太露骨,语气冷硬地警告:“下次穿了衣服再给我出来。”

    贺秋挂在他身上哼哼了两声。

    梁沂肖干脆利落地撑开衣摆,熟练地套头帮他穿上,尽量心如止水地帮他换完,又问了一遍:“听见没?”

    贺秋这才不情不愿道:“听见了。”

    梁沂肖放缓了脸色,把他放到床上,伸手一掀被子盖住了这家伙,然后去了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梁沂肖洗完澡后上床。

    感受到床边的动静,贺秋自觉地钻了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说:“你怎么这么慢啊。”

    梁沂肖感受着他带过来的熟悉呼吸,闭着眼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跳,开口却是毫不相关的话:“贺秋……你觉不觉得你对我太放松了?”

    “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贺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含混不清道:“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放松啊?”

    最好的朋友。

    梁沂肖没说话。

    贺秋情绪一向来的快,去的也快,骨子里本质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不记仇也不矫情,随遇而安,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能很快抽离出来。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可能贺秋都已经忘记的一些事情,梁沂肖却每一件都深深地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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