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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天下第一死后的第十年》 16、对面不识（一）(第2/2页)
样早已消失不见，要是风澈此刻睁开眼，必然会被他脸上的神情吓到。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似虔诚，似珍重，似失而复得，还有两分……压抑了太久的，隐隐的疯狂。
他的手指在唇角停留片刻，继续往上，最终停在了面具边缘，看上去似乎很想把风澈脸上那个碍眼的面具拿下来。然而，指尖在面具上方悬停良久，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
风澈微凉的长发从指间划过，他蜷起手指，将一缕发丝带到胸前，几乎难以压制住眼底翻涌的魔气，低喃道:“……前辈。”
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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