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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kiss狂魔综合征》 5、5(第2/3页)
魏声洋匍匐在地上等了两秒,这才一个单手俯卧撑撑起身,弓着腰溜到一边,下台。
“.....”路希平心有余悸。
不过等他回过劲来,才发现自己嘴角有点僵硬。他试着动了一下,意外地发现自己刚才是笑着的。
现在把嘴角降下来了,路希平不由得疑惑。
他真的有笑?
算了,想不通。这次演出结束后,他要回去补觉。答应陆尽参加本次活动,已经耗尽了路希平的所有社交能量,他要在家里躺十天才能活回来。
舞王僵尸离开后,表演已经接近尾声。谢幕时路希平硬生生被小提琴组其他人挤到了c位,镜头里他的宝石胸针折射出一道暗红弧光,尽管路希平没做什么动作,但他长相太过完美了,只是光站着,就几乎将全场视线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路希平的下三白有些重,垂眸时很典型的狭长眼,一股浑然天成的文青感。特别是今天,他一身白西装,整个人显得清瘦而温柔,仅仅是一个背影也足够迷人。
这样的亚裔面孔配上出挑气质,其实很符合某类人群的口味。
比如捷恩的。
捷恩不仅参加辩论社,还是橄榄球队队员,他的身高在白男里也是巨人的类型,走在人堆里鹤立鸡群。
他拨开同学,直接追到了洗手间。
“ping!”捷恩拍了拍他肩膀,“你的演奏很出色。”
路希平“啪”地一下拍开了捷恩的手,力道不算轻,捷恩的手背迅速红肿,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传感神经。捷恩脸色当即沉下来,不悦地问:“你干什么?”
“离我远一点。”路希平特地用了非常正式的语法,以及语气含满了警告意味。他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太在乎,做事不紧不慢又个性随和,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弱势的那一类型,然而他掀起眼皮定定看着捷恩,某个瞬间那双褐色瞳仁里迸射出的寒光就像飞速穿来的针尖,令捷恩心头一紧。
“正好你在这里,我还是说清楚一点。我要退出辩论社,申请我会交给社团。”路希平的口语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把他当成local也没人会发现漏洞,“以后我们私下就别见面了,那天晚上既然还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不追究,这件事到此为止。”
捷恩干笑:“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那天你喝醉了,我只是想送你回家。ping,为什么要退出辩论社呢?社团的氛围很好,不是吗?你也很喜欢跟我们探讨论题。”
路希平拧开水龙头,不再看向捷恩,自顾自清洗手指,淡淡:“是不是只想送我回家你自己心里清楚。”
洗手间里这时候走进来几个同样是交响乐团的成员,捷恩不好再开口了,他无奈地冲路希平耸耸肩膀,走出去。
“ping。”乐团成员和他打招呼,“晚上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庆功宴。”
路希平点点头,他和这些人都简单点头问好。
收拾好琴包,路希平拎起自己的东西,去了吸烟室。室内没有其他人,路希平找到窗口,习惯性地伸手掏了掏裤兜,拿出来一盒刚刚拆封的万宝路。
这款是水蜜桃双爆,路希平不喜欢烟味太重的烟,基本只是过个嘴瘾,所以他更偏向爆珠类香烟,水果味尤其喜欢。
路希平拢了拢烟盒,挤出来一根香烟含在唇缝,率先咬开了爆珠,咔地一声脆响。
而后他拧眉,想点火,但手里没有打火机。
路希平在两个裤兜和包里都找了找,仍然没找到。他无奈地发现,自己可能根本就没带。
“找这个?”熟悉的嗓音从后脑勺处传来。
路希平愣了一下,立刻转身,魏声洋就站在他背后不到一米的距离。
“...你走路怎么没声?什么时候进来的?”路希平说话时嘴里的香烟会上下抖动。
他的嘴唇本就偏薄,唇线很凌厉,但偏偏生了一颗饱满的唇珠,看起来比果冻还q弹。
魏声洋摊开手,耸肩:“刚进来。怎么,来吸烟室也要跟你汇报才行?走到门口朝你喊一声希平老师,我到了?”
此人一向嘴欠,得理不饶人,路希平干脆懒得搭理他。
注意到魏声洋手指夹着一个便利店随处可见的普通款滚轮打火机,路希平缓缓抬起下巴。
这是一个意图很明显的动作。
而且是只有熟人之间才能一秒get到的动作,魏声洋低声笑了。他手指转了两圈打火机,忽然走近。
高筒靴逼近时,路希平凭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后背抵住了窗户。
“干什么?”路希平警惕地看着面前人。
魏声洋弯腰,定定直视路希平眼睛,“希平哥哥,现在不生我气了吧,嗯?”
“谁是你哥哥。”路希平听他这么喊一阵不适,忍不住纠正,“你比我早生两个月,别装嫩。”
“是不是不生气了?”魏声洋只问。
他几乎将路希平怼在了窗户上,一只手抵着窗槛,拦住了路希平的去路,低头时发丝都快和路希平的额头相触。
路希平已经被魏声洋在台上那一嗓子喊得什么都忘了,确实提不起来气。
“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魏声洋见他不说话,啧了声,“我刚才绞尽脑汁逗你,你好不容易才笑了一下,现在不会告诉我又记仇上了吧?”
路希平面无表情:“我不是警告过你,没事咱俩别单独见面?”
“一个星期了哥哥,还没回过神吗?...我哪知道能在吸烟室遇见你啊,而且怎么连偶遇都不行,难道那天我真的没让你感觉到哪怕一点点的舒服吗...”魏声洋嘴角向下,一副马上要哭的表情。
靠。
明明就是这人不请自上,怎么搞得好像他还很委屈一样?!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别废话了,要么点烟,要么打火机给我。”路希平一胳膊肘戳在他腰上,满脸脏话,“你当这里是自己家吗。”
他们现在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超出了正常社交范围,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以至于魏声洋又一次描摹了路希平的脸,从眉梢到鼻尖,再往下,是柔软甘甜的嘴唇。
他尝过一次里面的曼妙,电光火石间,唇齿之间的热气仿佛再次氤氲了起来,游荡在嘴盼,让魏声洋忽而怔住。
...路希平的舌头原来能那么烫么?
啧。
不对。
他这种时候想这个干嘛?
不就是做了一次么?又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就是人类之间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要以平常的眼光看待,要勇于正视。那不过是最简单粗-暴的一次交互而已。
怎么可能脑海里就挥之不去了呢?
鬼使神差地,魏声洋抬起手,摁在了路希平毛茸茸的脑袋上。
“....”路希平用一种仿佛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他,身上的刺猬毛陡然刺起,进入戒备状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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