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骗人是小狗[无限]: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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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讨厌教皇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江诺尔不是坏孩子”

    第154章 国王游戏

    西里斯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小孩儿。

    江诺尔仰着头,细弱的脖颈在松开的项圈下更显脆弱,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蓝灰色的眼瞳里盛满了未经世事的懵懂和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

    他像一只受惊的幼兽,连讨饶都带着奶呼呼的颤音。

    西里斯的目光扫过他攥在自己裤腿上的手,面具上的黑曜石转动,清晰地映出了他翻起指甲、衣袍的脚印、跑丢的靴子以及沾了灰尘的脚。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艾瑟加德的王室血脉呢。

    “江诺尔,站起来。”

    西里斯不自觉严厉,江诺尔一惊,手忙脚乱地扶着门立定站好。

    “对对不起”

    江诺尔浑身发颤地闭上眼,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要关禁闭,只是条件反射地道歉。

    西里斯莫名又想起了最初落在耳朵边的啜泣和控诉。

    “讨厌西里斯!我讨厌他!”

    他甚至不懂得在教皇的圣殿里,“讨厌”本身,都是一种亵渎。

    “我不讨厌教皇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或者说——

    他懂得,但他藏不住。

    “喜欢哥哥!喜欢曜!”

    不——

    他还小,他可以不懂。

    “可以讨厌教皇,没有怪你。”

    西里斯的声音平淡,却奇异地抚平了江诺尔一部分的颤抖。

    “啊?”

    江诺尔诧异地抬头,脑袋却忽然被这人的大手压下,不容反抗的力量,又并未弄疼他。

    他小嘴微张,一双明亮的眼睛,遮掩在手掌下瞪得圆圆的。

    西里斯从指缝里轻而易举地便看穿了他藏在里面的、因被允许而骤然升起的小小的雀跃和茫然。

    确实是太小了,完全意识不到他的举动是不希望自己被发现身份。

    真是有点甜头就能跟人跑。

    西里斯在触感蓬松的头发上揉了一把:“去把鞋找回来,我带你去禁闭室。”

    禁闭室!

    江诺尔才获得的一丝松懈瞬间被刺穿,他脸上的血色褪去,蓝灰色的眼睛因惊恐睁得更大,身体也比刚刚抖得更厉害。

    “不、我不要不是、我穿”

    他语无伦次,几乎是立刻去寻找那只丢失的靴子。

    靴子孤零零地躺在几步外的大殿中央,可刚迈出一步,就因极度的恐惧膝盖一弯,“噗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冷硬的地面上。

    可江诺尔顾不得疼,就那样用膝盖跪行着,手脚并用地爬向那只靴子。

    西里斯静默地看着这一连串的反应,匍匐的姿态狼狈又卑微,像是怕惹怒他,又像是急于逃离。

    他才意识到,江诺尔怕教皇是一,怕做错事被教皇关禁闭是二。

    心思摇摆,西里斯抬了抬手。

    不远处江诺尔抓起靴子,慌慌张张地往脚上套,因为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成功。

    终于,江诺尔勉强将靴子套在脚上,甚至还没完全穿好,就急忙爬起来,往他身边跑。

    而他摘下面具,心里也做了决定。

    江诺尔还低着头不敢看他,细声里带着哭腔:“好、好了穿好了不要惩罚江诺尔”

    面具下赫然出现霁炀的脸,霁炀随手把面具放进上身交叠的衣襟里,垂眸看向才到自己腰间的小孩儿。

    “嗯,不哭,就不罚你。”

    江诺尔一秒捂上嘴止了声,哭嗝噎在喉咙里,整个胸腔都一颤一颤的。

    霁炀俯身盯着那双盛着水汽乞求的眼睛,心底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抬手替江诺尔提了提滑落的袍子,那布料对于小孩儿瘦小的骨架来说实在过于累赘,他灵活地将散开的衣带重新系紧,见江诺尔还死死捂着嘴巴,语气缓和的补充了一句:“可以说话。”

    “哦。”

    江诺尔小声应道,放下手,大口顺了顺气。

    霁炀直起身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江诺尔不敢怠慢,立刻迈开步子跟上。

    可那双靴子本就不是合脚的尺码,方才慌乱中更是没穿好,此刻霁炀走得又快,江诺尔跟在后面必须费力地抬起脚,小小的身子因此走的歪歪扭扭,笨重的响声在寂静的廊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霁炀起初并未留意。

    直到身后那“啪嗒”声越来越急促,还夹杂着几声极力压抑的抽气声,他脚步一顿,回过头。

    只见江诺尔正努力保持着平衡,小脸因吃力微微泛红,额角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艾瑟加德怎么会连鞋子都准备得这么潦草

    霁炀蹙了蹙眉忍不住问:“你真的是从艾瑟加德来的吗?”

    “为什么你们都要怀疑江诺尔!”

    先是月薇娅,接着是这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他江诺尔就算是小泥人捏的,也会生气的!

    江诺尔握紧小拳头,气鼓鼓地梗着脖子,费了好大劲才看到人下巴。

    “?”

    霁炀在他面前单膝点地,蹲下和他平视,他那股“嚣张”的气焰霎时荡然无存。

    “对不起”

    眼泪要掉不掉的,好像霁炀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霁炀悠悠地叹了口气。

    气还没落,江诺尔心思敏感,一听豆大的眼泪掉得格外迅速,跟水做的似的。

    “为什么道歉。”

    霁炀捏着鼻梁有些疲倦,他还没应付过小孩子。

    尤其是说两句就要掉眼泪的。

    娇气。

    江诺尔抽抽搭搭的:“我也不知道。”

    “父”

    霁炀拿指腹轻轻揩去了江诺尔的眼泪:“你父神和母后对你不好吗?”

    “不、教习说、父神和母后忙、江诺尔不常见他们的”

    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霁炀的指缝里全是小孩儿掉的水儿。

    霁炀换了只手,从怀里掏出帕子给他擦眼泪:“那哥哥呢?哥哥对你好不好?”

    “江诺尔没见过哥哥”

    也是。

    艾瑟加德的少年将军,12岁跨洋远征,到今年是第八年。

    携领军团回首都时,刚好和江诺尔被艾瑟加德送往圣城的队伍擦肩而过。

    “没见过,还喜欢?”

    “那可不!”

    江诺尔立刻骄傲地仰起头:“因为哥哥是大英雄!"

    明明没见过哥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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