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骗人是小狗[无限]: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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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手,从他手里接过,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下去,吃完还在另一个包子上拍了拍:“吃这个,忘了跟你说里面有一个萝卜的。”

    “谢谢你啊,老公。”

    江漾捧着包子,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眉眼都弯了起来。

    “漾漾!”

    霁炀无奈地喊了他一声,但脸上满是纵容,当然对于江漾刚刚的考量,他也有些自己的想法:“所以我觉得,会不会这些出院证明,不是给玩家的呢?”

    “你的意思是,给审判者?”

    吃饱了,江漾往椅子上一瘫,一手摸着肚皮,一手摸出手机,看上去懒洋洋的。

    “对”,霁炀点点头,病历上有护工的签名,他猜测:“玩家不需要,替代玩家的那些病人,自然需要院长出具的出院证明才可以离开。”

    江漾一时困惑:“穆那舍要放他们离开?”

    “穆那舍没说,我也不清楚”,霁炀摊摊手,语气带着不确定:“可能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想,应该不需要等到晚上了。”

    江漾已经按亮小美的手机,点进了消息列表。

    【1月9日-晚】

    【A走哪算哪旅行团:不是!你能不能干!一共俩人!你困哪儿了!】

    【A走哪算哪旅行团:我*!我**!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A走哪算哪旅行团:你还能把谋光的考核官困了!】

    (省略十几条吐槽)

    【1月10日-早】

    【A走哪算哪旅行团:算你走运,我把情况反映上去了,代理人那边说疗养院出了bug,让我们团里安排一辆新车,先把所有在疗养院的玩家接到马戏团,让他们通关马戏团之后跟团回去。】

    江漾手指着这条最新的消息给霁炀看:“你之前向上反映,有回复了吗?”

    “没有”,霁炀探出身子仔细地看了一遍:“你的意思是”

    江漾手里把玩着那块橡皮泥:“吴一白的目的,是把审判者从疗养院送回无主之地。”

    霁炀立刻接话,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讲:“那么,穆那舍设置门槛让病人签字,实际上就是为了区分那些被审判者替代身份的玩家。”

    “对!”

    江漾打了个响指,顿了顿语气又变得严肃:“这次审判对玩家限制很大,吴一白铁了心要把他们送出去,我们不能从疗养院内部阻止的话,或许”

    霁炀眼底一亮,可很快那点光又灭了下去:“马戏团只是个普通的单人审判,就算我拿到A级权限,死亡率也不会超过20%,而且他们还可以拿其他玩家来填补这块概率,阻拦的可能性不大。”

    江漾摩挲起下巴,神情为难:“这样子啊”

    “不过——”

    “我们或许可以试试,把旅行团关停。”

    马戏团不是重点,重点是回程的旅行团,旅行团在,从马戏团到无主之地的大门就一直大敞。

    可马戏团不在,这条线就算是没有了。

    “能实现吗?”

    江漾突然神情紧张,追问:“那小美他们会怎么样?”

    “按我所了解到的是,所属公会的NPC,我可以把他们调到其他审判里。”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小美!”

    江漾几乎是从椅子上蹿起来的,他摩拳擦掌,眼底闪着兴奋的光:“顺便把那两个家伙给她带过去。”

    一个小时后,餐厅后厨传来一阵乒铃乓啷的声响,此起彼伏的求饶声里还混着几声猴子的惨叫。

    “姐!姐!”

    “我错了姐!别打了!”

    “嗷嗷!别打猴脸!别打猴脸!”

    片刻后,小美拍拍手,一副大姐头的做派,踩着椅子,甩了甩空荡荡的袖管:“把手机给我!”

    江漾对上这两姐妹跟小弟似的,忙不迭把手机递了过去。

    小美给团长打去电话,对着听筒又是一顿劈头盖脸地输出,输出完了才问江漾:“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敢情啥也没听清,江漾重复了一遍:“给你们换个工作呀。”

    电话那头团长想都没想直接否定:“不行!我这才刚换完!影响我绩效!”

    霁炀加码:“以后修复和升级需要的所有灵魂砝码,谋光都包了。”

    “嗯”

    团长听出了霁炀的声音,犹犹豫豫里还夹着一丝暗爽:“那也不是不行吧”

    江漾和霁炀对视一眼,剩下的就看其他人了。

    他们不会主动帮忙,但是其他人有能力离开的话,他也不介意带他们离开。

    “那我来联系月江,你去院长办公室。”

    第135章 光明疗养院

    一直到晚间活动快开始,办公室的门才被推开。

    办公室里,霁炀戴着口罩,穿着穆那舍的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前,只露出一双紧绷的眼睛。

    桌上是其他玩家交上来的出院证明。

    但他的目光落到跟在月江后面的江漾身上时,瞬间就没了冷静。

    江漾情况不太好,深蓝色的病号服上,溅满了暗红的血渍,还有的应该是新添上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霁炀起身快步迎上去,小心翼翼扶着人坐回沙发,身上、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了血。

    “怎么回事?”

    月江脸色难看,没好气地开口:“今天一天,我们至少遭遇了三波攻击,除了审判者,还有玩家。”

    霁炀蹲在沙发前,单膝点地:“你不是说你去找月江确定一下明天什么时间开门吗?”

    “我没事”,江漾强撑着笑了笑,可脸色苍白得像纸,声音也透着虚弱:“伤口都处理过了,也不全是我的血。”

    他还想挣扎着起身,霁炀伸手按上他的肩膀,不由分说的把他按了回去:“老实说!怎么回事!”

    知道瞒不过去,江漾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只剩下一丝苦涩:“应该是我和穆那舍之间的平衡被打破了。”

    霁炀心里猛地一沉,追问:“是因为那张牌?”

    江漾点点头,声音低了些:“他受伤了,不拿着那张牌,就是活靶子。”

    如果不是江漾受伤,那就会是穆那舍。

    霁炀张了张嘴,原本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看着江漾满身是伤还要强撑的模样,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盯着人的眼睛,最后只化作一句郑重的承诺:“以后想做什么,我和你一起。”

    “不要怕麻烦我。”

    江漾愣了一下,他没让霁炀和他一起是因为霁炀身上伤还没好,又在外面待了一夜,所以才会让霁炀先装着院长帮他在办公室里收出院证明的。

    可显然霁炀想多了,他主动挺起上身拿脸颊去贴人下颌,小幅度地蹭了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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