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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都说骗人是小狗[无限]》 110-120(第16/23页)
江漾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江漾目光微沉,低声道:“不要再使用天赋了。”
霁炀眼神心虚的左右飘了飘。
言辞闪烁:“也不知道厉生那边怎么样了。”
早上,霁炀才从厉生处离开,厉生便拿着钥匙马不停蹄地赶往二号楼,他先打开的是“欲念绞杀治疗室”。
护工的视角里他能看到门牌上方亮起的一盏LED灯。
绿色代表治疗室没人,红色则代表正在治疗中。
江漾让他进去看看情况,他自然先选择了处于治疗中的治疗室,进门前他甚至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可没想到打开门之后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他不确定地捏着门把手又往头顶的牌子上看了看。
【红色-治疗中】
就在厉生纠结要不要重新拐回“暗区神经治疗室”时,位于尽头的治疗室冷不丁地传来了一声微弱的锁轴转动,他连忙拔掉钥匙闪身迈进了面前的治疗室关了上门。
他站在门后靠墙的里侧,视线穿透门上小小的玻璃窗,听到门外不断靠近的脚步声,他不由屏住了呼吸,不多时,一张没什么情绪的脸,面无表情地从门口经过了。
他认得那个人。
利坦维的会长月江。
厉生默默把信息记了下来。
江漾只给了他钥匙,他只能先按自己的想法在治疗室里找信息
【玩家月江激活天赋卡牌:恶魔】
【是否提前中止与星野互换身份】
【互换身份已提前中止】
“月江!你给我等着!”
月江自然没听到星野的咆哮,回到治疗室后只见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全是被翻找的痕迹,他弯腰捡起了两本散落的书,完全能想象到星野是如何一边翻一边破防的。
星野自然翻不到什么。
这里是“暗区神经治疗室”。
月江早在晚间活动前就和那个胆小鬼做了交易。
恶魔会给胆小鬼一次重生的机会,而胆小鬼将会在重生之后把灵魂献给恶魔。
可胆小鬼沉浸在可以复活的惊喜中并没有注意到藏在其中的一条“附加项”,他会成为恶魔的奴隶。
哒哒哒——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月江起身,手背在书封上掠过沾起的灰,随后放在了椅子上。
可没等他回过身,门外的脚步声又一点点地走远,像是意外停在这个门口的。
问题是,今天的护工应该都不在楼里才对。
除了和他一样是玩家的厉生。
谋光负责新人考核的考核官,平时几乎不会进入其他审判。
这次出现在这里,恐怕和江漾脱不了干系,看样子江漾是要进谋光了
月江拉开门走了出去,匆匆捕捉到了不远处那个闯进“欲念绞杀治疗室”的背影。
他咬着舌尖,手指停在面板上到底没按下。
月江讨厌这种有羁绊的感觉,让他做起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他带上了治疗室的门,面色阴郁地往楼梯处走去。
记忆碎颅治疗室月江停得无声无息
第118章 光明疗养院
“江漾,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为什么已读不回!”
“想你了。”
“不行来打架!”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混,我罩着你。”
“被我和我哥杀了。”
“月江呢?”
“在公会啊。”
利坦维主楼的合金门滑开的瞬间,一楼大厅的交谈声像被猛地掐断的磁带,戛然而止。
“星野大人回来了”,戴着兽头面具的人嗫嚅着躬身行礼,细听来声音抖得像是秋风里的枯叶。
星野没应声,径直走向回廊深处的电梯,他和月江的住处在主楼最顶层。
马丁靴的鞋跟敲击着地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紧绷的神经上,连周遭的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利坦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离星野远一些。
谁都知道,月江的阴沉像一汪深潭,再冷也有迹可循,可星野则是无差别肆虐的风暴,你永远掌握不了他的逻辑,只知道稍有不慎的代价就是被捏碎的手腕和折断的锁骨。
不过也正因如此,这个从南柯创立后就一直纷争不断、乱了三代的工会,在这对双胞胎兄弟的铁血统治下,所有“恶魔的信徒”都驯化得服服帖帖。
电梯门打开,两个原本有说有笑的戴着兔头面具的少女在见到星野的那一刻,条件反射的哑火了,她们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星星野大人”
星野讨厌公会里这群人总是一副畏惧的模样。
既然没有点抗压能力,又做什么恶魔,不如死了算了,他也不介意送他们一程。
不过,他今天心情不错。
从Un娱乐审判出来之后,给江漾发消息,江漾没回。
于是一大早就进塔死皮赖脸地跟在了南柯身边。
惹得南柯没少骂他:“狗皮膏药。”
他理直气壮:“那咋了?”
“你们不下去?”
星野阴恻恻的看着两只兔头,马丁靴向前一跺,冷不丁的爆呵了一声:“啊!”
“啊啊——”
龇牙咧嘴的样子吓得兔子瑟瑟发抖,“下下”
兔子们连忙冲了出去。
电梯里放了首Dj,星野站在轿厢中间身体随着音乐节奏小幅度摇摆着。
门关闭之前,他吹着口哨补充了句:“最近一个月,不要让我在主楼里看到任何一只兔子。”
利坦维内部在其他方面倒没什么限制,只有一点,进出主楼一定要佩戴面具。
光滑的电梯轿厢映照出了星野那张恶作剧得逞的脸。
他撇了撇嘴,扬起的嘴角缓缓落下,平然多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无聊。”
炽热的水汽占据了整个浴室。
镜面蒙上层薄雾,隐隐透出浴室里热水冲打在身上仰着脖子的少年。
少年按下花洒开关,薄雾中那道模糊的影子跟着伸出了一根细长的手腕,水流停住时正好扯过架子上的浴袍一整个裹了进去。
浴袍上的带子被他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他光着脚走回了水池前。
额前的碎发还在向下滴水,抬起手,指腹先触到一片冰凉,湿润的触感沾在指尖,他用力抹了两下。
少年的脸一点点变得清晰。
五指展开他按上镜面,身体前倾,直到小腹抵在水池边沿才停下,而那张脸几乎是要贴在镜子上。
笃——
他反过手,食指的指节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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