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之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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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在这里过了两三年,不会一下子过去百年时光。”

    “顺着光走吧。”最后开口的是舍利弗,“走的时候记得吃一颗糖。”

    他们转身回到了店里,走回去的时候龟山忍不住回了次头,很小声的道了一句话。

    “……祝你武运隆昌。”

    狐狸扯了扯鹤衔灯的袖子,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拉着鬼赶紧离开这里。

    “走啦走啦!”小姑娘跺着脚,“反,反正你东西都买到了,快走啦!”

    妖怪拉着鬼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时候鹤衔灯也忍不住把头往后看。

    那里什么都没有了,破旧的小摊子最终还是塌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可能还没睡醒,不然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奇怪。

    意识朦朦胧胧的,周围的一切也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我到现在都有点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过眼睛那里画着的妆一直都很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痛。

    呼啊……难道鬼也会睡眠不足吗?鬼需要睡觉吗?

    太奇怪了吧?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有可能的哈,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有一只鬼的血鬼术能力就是跟睡眠有关的……但是我只在很久之前见过他,在那之后他怎样了我也不清楚。

    有那种能力的话,在鬼里应该也能混得出头吧。

    说实在的,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十二鬼月到底是个什么鬼了啦!

    为什么在我那个时候没有那种特别酷炫的称号啊!虽然我不是很想要往眼睛里面刻数字,但是就是有一种微妙的不爽啊!

    感觉好像那个时候的鬼都不重要似的,呵呵呵呵。

    算了,如果我真的成为的话,我估计要疯掉。

    拿数字去衡量一个人的价值就好些商店里面会有特等品跟次等品一样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那家伙把我变成鬼之后就没怎么管我了,毕竟他自己也在躲着人家,所以也给我创造了一个比较好的逃跑机会。

    不过现在应该就没有那个机会了,以后的鬼应该很难逃出来了。

    真是的……

    感觉最近脑子里面越来越乱七八糟,我都有点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难过,为什么鬼就没有脑科医生呢?

    虽然是想要让珠世帮我看看,不过总觉得会被她当成小白鼠解剖一遍……

    卖药郎就不要提他了,对他没兴趣。

    银古也是,不靠谱没兴趣。

    怎么感觉我认识的医生都很那什么啊……

    别吧QAQ

    你认不认识什么比较好的医生啊?救救孩子吧!

    拜托你了。

    第 65 章

    鬼听从了三只妖怪的建议,在询问过好心的狐狸小姐后,他往嘴里塞了颗糖用舌头卷住含着,忙活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个据说是人和妖怪世界的夹缝。

    “从这边出去就可以了。”狐狸指着光带,“不过你确定要出去嘛?”

    “好不容易来了为什么要走?”外面很危险的啊——

    狐狸小姐嘴里堵住的半截劝阻还没说出口,鹤衔灯就用实际行动无声的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他被风吹着,被光簇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妖怪的家园。

    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烟花的爆鸣声,摊贩的叫卖声,小孩子蹦蹦跳跳的打闹声一瞬间从鹤衔灯的耳膜里抽离出去,留给他的只有漫天的繁星。

    “呼……”

    鹤衔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他坐在草地上,看着月轮与星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鬼痴痴呆呆的看着天,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嘴巴还张着。

    他急忙关上嘴,牙齿尖尖正好磨蹭到在口腔里滚来滚去的糖球上。

    那是妖怪给的糖,黏糊糊快化了的表面已经和唾沫混合在一起稀释了个干净,但里面那一层还没有彻底软化,它有些黏,又有些僵,咬着鬼的牙尖逼着它往里头刺,直到挖出内部柔软的夹心。

    鹤衔灯吞了两下,发现没法把糖从牙齿上剔下去后下意识的嚼起了嘴里的糖。

    最开始的时候是挺甜的,擅长甜味血鬼术的鬼对味道很是满意。

    可嘴里的嘎嘣嘎嘣没响多久,口腔中的甜味还没散干净,鹤衔灯就吃到了一嘴的烟火味。

    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鬼只好动起腮帮子打算把嚼碎的糖块抵着舌根直接吞下去。

    这些零零碎碎的小尖角刚滑下去几颗,鹤衔灯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

    “我感觉我吃了一嘴的烟。”鹤衔灯咳嗽着吐了一些糖屑,像从嘴里蹦跶出来几颗不耀眼的小星星,“里头还带着灰。”

    他拍拍胸口逼着自己把糖吞下去,确认那糖从嘴巴转移到喉管后立马伸手扯出舌头去看,果不其然,红尖尖的表面被镀上了一层黑灰。

    “妖怪的口味可真奇怪。”

    鹤衔灯干咳了几下,确认嘴里的怪味消干净后从怀中取出了妖怪给的另一个礼物。

    他抽出一小截绳子,顺着御守上面留出来的小眼把红绳穿过去绑好,准备把它系到脖子上。

    这根细绳刚绕着脖子转了一圈,御守垂在胸口还没多久,鹤衔灯突然感觉喉间一紧。

    他捂着脖子,感觉颈部两侧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挤压着,肌肉里埋着的血管被压力推挤着一根根爆开,往肉里注入了大量的血液。

    “咳咳,咳咳咳,呜咳咳……呕……”

    就好像有人拿虎口钳住鬼的脖子一样,鹤衔灯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喷出一团浊气,嘴巴半张,舌头耷拉下来一点,瞳孔不安分的在眼球里乱跳。

    在这股压力即将攀爬到顶点的那一刻,它轻飘飘的消失了,只留给鬼大片大片的黑。

    鹤衔灯缓了好久才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他暂时看不清东西,眼前的一切还是雾蒙蒙一片。

    黑色和泼下来的墨一样染黑了鬼的视野,而白色是穿插在其中,像是一条横向发展的分割线。

    在黑和白即将彻底分开的那一刻,白色之中出现了淡蓝色的水汽,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如同波浪般冲走了单调的颜色,把斑斓重新还给鬼的眼睛。

    “……咳咳,咳。”

    鹤衔灯意识到了什么,他摸着脖子上的绳,发现绑住的绳结散开了,半条绳子松松垮垮的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像勾了半圈已经干涸的血。

    “看来还真是过了好久啊。”

    鬼的眼睛酸酸的,他长长地吸了口气,叹也没叹出来,只是憋屈的把这口闷气往肚子里咽。

    “不能叹气喔。”鹤衔灯把绳子重新绑好,还把自己刚做的小项链给拴上去,“叹气是不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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