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男主拉进书里搞纯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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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青笑着将关子书拦腰阻止:“子书哥哥,别跟他闹了,他故意气你的。”

    魏思暝探出头来做了个鬼脸,调笑道:“打不着~打不着~”

    原本心事重重的白日隐此时见两人打闹,也禁不住笑出声来,挡在两人中间,道:“别逗他了。”

    魏思暝这才从背后钻出来,将手伸了过去,道:“好了好了,我不唱了,你打我吧。”

    关子书也不客气,抽出腰间的扇子来对着他的手掌用力挥了下去,“啪”一声发出闷响。

    魏思暝捂着手龇牙咧嘴:“你真打啊?!”

    关子书不回答他,脸上红潮退去,满是得意。

    三人都没注意到白日隐略带心疼的眼神。

    一路吵吵闹闹回到客栈,大家心情都好了许多,暂时忘记了麻烦事。

    这客栈算是十二镇首屈一指的,林衔青替他们开的客房也是最好的,不仅宽敞,而且设施齐全,甚至还配了一个独立的浴房。

    魏思暝在外呆了一天,又被上上居那浓郁的香气浸染,坐在桌旁喝水时总是能闻道一阵阵腻人香气。

    他唤了小二,叫他打些水来,想着好好泡一个澡,把上上居那一身腻死人的浊气洗下去。

    小二很快给他置办好一切,安神的檀香、沐浴用的澡豆、擦身的丝绸、舒坦的软枕、还有一旁矮桌上的米酒点心。

    魏思暝躺在浴桶中,拨弄着飘散在水面上的栀子花瓣,一阵感慨。

    他长吁一口气,喃喃道:“这他妈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正在一片雾气之中享受着微烫的水,却听到飘来断断续续的敲门声。

    魏思暝好不容易泡个澡,自然不想再起身,心中盘算着:阿隐累了一天,此刻应该正在房中梳洗,不会来找我,林衔青更不会,那就只能是小二或者关子书了。

    这两人不管是谁,都可以置之不理,敲一会儿知道无人应答,肯定就走掉了。

    这样想着,敲门声又响了几下,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低声呼唤。

    魏思暝听不清是谁,可那人仿佛敲不开便不会放弃似的,敲得更急了些。

    无奈,只能从温暖的浴桶中起身。

    他浑身滴答着从桶中带出来的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搭在屏风上的外袍与丝绸,毫不犹豫的将丝绸布子拾起,围在腰间,赤着双足前去开门。

    门被打开,魏思暝傻了眼,站在门外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觉得此时正在房中梳洗的白日隐。

    只见他手心里握着一只小小的罐子,局促地站在门外,眼睛紧紧盯着魏思暝身体中间微微凸起的地方。

    要怪只能怪这客栈,非要拿如此丝滑轻薄舒适的丝绸用来做擦拭身体的浴巾。

    白日隐别过眼,喉结上下微动,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我我来给你送药。”

    说着便伸出手来,好像要做个什么证明似的。

    “啊?啊进来吧。”魏思暝让出身来,关上房门。

    “你你”白日隐只是垂着眼,不停摆弄着手中的小药罐,想要说些什么。

    魏思暝道:“我去穿件衣裳。”

    “嗯”

    魏思暝手忙脚乱地走到屏风边缘,想要去里面将身上的丝绸浴巾换下。

    地上水渍未干,魏思暝赤着双足,一个重心不稳眼看要跌倒。

    他暗道不妙,双手在空中扑腾着,想要抓住什么。

    一阵熟悉的香气忽然出现。

    白日隐反应极快,慌乱之中,他如闪现般快步跑到屏风处,右手护住魏思暝的后脑,左手紧紧钳住他的腰身。

    他试图稳住身体,可惯性叫他无法支撑柱两人重量,一个趔趄,双双跌进浴桶,水花四溅。

    在落水的一瞬间,魏思暝几乎是本能般地将白日隐牢牢抱在怀里。

    口鼻被水灌满,他挣扎着将脸探出水面,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水珠,低头看去,好在怀中的人没有被水呛到,可也是浑身湿透,他的睫毛被水浸湿,几簇几簇地贴在一起,眨巴着那双狐狸眼,脸上藏不住的惊惧。

    魏思暝稳住身躯,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

    浴桶里的水还是热的,雾气一缕缕地升腾着,暧昧又缱绻。

    魏思暝抬手抹去了白日隐脸上的水珠,将他扑在脸上的湿发顺在耳后,声音潮湿又黏腻:“阿隐,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知是被这热气熏得还是别的什么,白日隐面色微红,撇过头去,硬生生道:“没有。”

    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白日隐扭动着身躯,低声道:“让我出去。”

    魏思暝手上一松,将他放开。

    趴在身上的人挣扎起身间,魏思暝突然觉得某处覆上了一只手,触感微凉,在这温热的水中十分突兀。

    好死不死的,身体立刻便起了反应。

    白日隐仿佛也感受到什么,双眼立刻睁大,脸庞带着耳根,瞬间爬上一层绯红。

    魏思暝见他这模样,忍不住去逗他,明知故问道:“阿隐,你怎么了?”

    反应过来后,白日隐飞快将手抽走,扑腾着身子想要逃离。

    可浴桶空间有限,内壁滑腻,白日隐尝试几次都稳不住身形,气急败坏道:“魏思暝!”

    魏思暝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可在此情形,他不仅不怕,反而生出些别的感觉来,在他的世界里,他称之为——情趣。

    他看着眼前如此狼狈的人,他朝思暮想却不能得的人,有股冲动冲上他的脑袋。

    魏思暝向后挪动几分,紧紧贴着浴桶内壁。

    白日隐趁这空档再次起身尝试,可魏思暝却突然抓住他双手,将他按住。

    他本就站不稳,如此一来,更是直接坐在了魏思暝腰间,似是感受到什么,眼睛蓦地睁大。

    魏思暝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他忍得太久了,忍得太痛苦了,他无法回想近日来故意与他疏远的每时每刻,他一直在告诫自己,一直在麻痹自己,一直在劝解自己。

    可他看向自己的每一眼,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触碰,都在试图击溃他心中的那道防线。

    他忍不住蹭他,他知道他也是喜欢自己的,他知道的,他明明喜欢自己。

    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眼神开始失焦,他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他想清醒的沉沦。

    白日隐只是淡淡地问道:“魏思暝,你想好了吗?”

    这话不重,他甚至没有挣扎。

    可魏思暝却停了,理智重新回到脑海,双眼也逐渐清明。

    他泄了气,额头轻轻抵在白日隐肩头。

    他只恨。

    恨他为什么将自己当做李春碧。

    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在现世同他遇到。

    恨自己要求太多,不想他透过李春碧这个身份来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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