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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阴湿男主拉进书里搞纯爱》 50-60(第5/15页)
他并肩同行,问道:“总是看人家做什么?”
“没什么。”魏思暝抬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感觉他们夫妇二人吃过饭出来遛弯,很幸福。”
所以在幻想你我二人什么时候也能同他们一样。
后面这句话魏思暝当然没有说出口,只是自己默默想想罢了。
白日隐道:“我们这不也是吃过晚饭出来走动,与他们有何不同?”
魏思暝苦笑道:“阿隐,人家是吃撑了出来活动消食,我们是去给书生驱鬼,你说有什么不同?”
言之有理,白日隐只能默然不语。
两人走了很久,一直快走到了江宁镇子边缘,才到了书生说的地方。
这里与许府家附近截然不同,甚至都不如他们自己的小院,一排排破旧的房屋紧紧相邻,门墙低矮,一看便是用土随便垒造而成,若魏思暝用力一推,便能推倒。
一股浓厚的油灰味直窜鼻腔,像是有一万个十年不洗澡的老头都堆在此处一般。
关子书与林衔青此时也刚刚到,地上的烂泥污水叫他不知该如何下脚,扶着林衔青远远站着,就是不往前来。
“这这能住人吗?”
魏思暝瞥他一眼,故意激他:“关公子若是下不了您那贵脚,不如离远些等着便是。”
虽是这么说,但魏思暝自己也受不了,这环境倒是没什么,脏了鞋袜衣物,回去洗了便是,可这味道实在是顶脑子,他不自觉地就向白日隐靠近,想借他身上的玉兰香冲淡几分这恶心的味道。
此话一出,果然管用,关子书闻言,忍着不适立刻一脚踏入那烂泥,将林衔青的宽袖拽到鼻子前,紧紧捂着,闷闷道:“怎么下不了脚?本公子哪都去得。”
魏思暝一边偷笑,一边将自己的手抬起,问道:“阿隐,你要不要也捂着鼻子?”
白日隐垂眸看了看他被腕带紧紧系着的衣袖,淡淡道:“不必了。”
四人又往里走了一段路,便见柳墨站在不远处,见到几人,忙迎上来,不好意思道:“四位公子,麻烦你们走一趟。”
白日隐道:“无妨,请柳公子带路吧。”
柳墨点了点头,在前面领着走了没多久,便停在一门前。
他拿出生锈的铜钥,费力地插进锁孔,来来回回几次,都没能顺利打开。
关子书在后面实在是忍耐不住,催道:“怎么回事啊?打不开了吗?”
柳墨额头渗出薄薄细汗,手也哆嗦了几下,讪讪道:“公子莫急,这锁头时间长了,转动有些吃力。”
话音刚落,便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柳墨将四人迎了进去,反身关上房门。
这屋子并不大,从门进来便是小小的屋子,连院子都没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很小很窄的木床,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可房间里并不凌乱,被柳墨收拾的十分整齐——
作者有话说:欢迎大家来到“偶尔一问”,今天我们很荣幸请到四人组一同到采访间。
六道:不知道大家从前过年都有什么趣事呢?
关子书魏思暝:&##*,。?!~
白日隐:……
林衔青:呵呵
六道(面色尴尬):“一个一个说哈,魏先生关先生不要急不要吵,诶诶诶,别动手啊!
五分钟后……
“呵呵,导播把这段剪掉我们重新开始。”
六道:“不知道大家从前过年都有什么趣事呢?”
(把话筒抵在了魏思暝的嘴上)
魏思暝(往后仰头):“大家好就是虽然万人爱但只爱白日隐一个人的红榜作家魏思暝!”
观众们:“噫~”
六道:“魏先生不需要再自我介绍了,请问过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趣事呢?”
魏思暝:“噢,过年啊,没什么意思,就是回魏董事长家吃饭,吃饭也吃不安稳,总是有人来拜访,我爸还催婚,燥得很,不过以后就好啦~有我的阿隐,今年我们还亲……”
六道(夺过话筒):“好了好了魏先生,谢谢您的回答。”
观众们:“噫~”
六道:白先生,您在过年期间有什么记忆深刻的趣事吗?
白日隐:“……没有。”
六道:额……好,那关先生呢?
关子书:我家过年可好玩了!我每次过年一回家给我父亲露一手他就高兴得拍手叫好,给我宅子票子黄金子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还能满院子放鞭炮,而且每年父亲都要找当年最火的厨师去家里做年夜饭……
六道:关先生我们这是在上节目,请注意一下你的口水,林先生呢?
林衔青:每年过年子书哥哥都会回家,我就可以陪他玩……
观众:噫~!
六道:好吧好吧,今天的《作话小剧场》先到此为止,各位观众我们下期再见。
第54章
五个大男人此时一同站在这房中,便更显得狭窄局促。
房门一关,外面的味道便立刻被隔绝,只剩下些劣质熏香的味道,虽然并不算好闻,可总比外面的那油腻恶心的味道要好上许多。
林衔青低声道:“子书哥哥,没有味道了。”
关子书这才将藏了一路的鼻子漏出来。
柳墨不知从哪里掏出几个破旧的矮凳,依次放在地上,道:“四位公子稍安勿躁,我刚才写了几副,有些不满意,给您重写。”
白日隐并未坐下,只是道:“无妨,柳公子,慢慢写。”
柳墨站在比床宽阔的书桌旁,提笔酝酿着。
魏思暝眼睛不停扫视着房中,这里除了阴暗潮湿些,未见什么异常,低声问道:“关子书,缚鬼绫有反应吗?”
关子书看他一眼,微微点头道:“有,比白日里更强烈。”
“子书师兄,你细细观察,不用有所顾虑。”白日隐道,想借此机会叫他熟悉缚鬼绫的气息。
关子书微阖双眼,试图与它联通心意。
白日隐走到书桌前,这桌上被许多册子占了大部分空间,只留下很小一部分以供书写,几只已经呲毛的笔被板板正正的摆在一旁,而最好的那只,此刻正被柳墨拿在手上,束手束脚地在一张宣纸上写着自己要求的字。
他瞥了一眼册子上显露的内容,问道:“柳公子,你是在准备明年的应试吗?”
柳墨目不转睛地盯着纸上的字,看起来有些不满意,随口道:“嗯。”
他自顾自摇了摇头,将刚刚写完的字随手撕碎,又抽出一张新的铺好,右手执笔放在半空中比划着。
魏思暝也上前来看,见他这神神叨叨的模样,问道:“柳公子,你今年多大?”
“二十有七。”
魏思暝吃惊道:“嚯,那你从何时起开始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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