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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阴湿男主拉进书里搞纯爱》 40-50(第8/14页)
隐再次开启了传送诀,静静等待着常悦到来。
大概又等了不到一刻钟,魏思暝便有些着急了,道:“阿隐,我过去看看。”
白日隐制止道:“别去。”
魏思暝停了脚步,问道:“怎么了?”
“你没有灵力,若去了有什么变故我察觉不到,该如何是好?”
“那你同我一起。”
白日隐道:“不可,若多人出没,开明说不定会知晓,现在不知那边是什么情况,不能贸然行动。”
魏思暝只能留在这里,讪讪道:“那好吧。”
两人又等了不知有多久,松林外是漆黑一片,这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魏思暝来回踱步,害怕事情已经败露,又提议道:“阿隐,叫我去看看吧,我去看看是何情况,都这许久了,为何还不过来,若开明发现了你的气息该如何是好?”
白日隐正坐在树下闭目养神,想都不想便拒绝道:“不可。”
魏思暝将身上的包袱解了下来,道:“那这样行不行,我拿着包袱这头,你拿着那头,若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我便给你信号。”
白日隐睁开双眼,见他实在呆不住了,这常悦迟迟未来也确实反常,只好接过包袱一头,妥协道:“那好吧,若是出现什么事情,不要逞强,立刻拉动这包袱。”
“好。”魏思暝一边答应着,一边踏入那隐隐流动的黑色雾气当中。
他左右脚一迈,便又回到那木屋不远处。
他藏在那颗树后,小心翼翼的探头查看。
只见开明正透过木屋的窗户与在房中坐着的常悦对话。
可距离有些远,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只是看到常悦将筷子一甩,脸色冷的要命。
开明伏在地上,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
没多久,它突然起身,朝着松林外的方向奔走了起来。
魏思暝一直躲在树后没敢出来,待它走远,便见常悦手上拿了只正在燃烧的蜡烛,小心翼翼地走出木屋。
“这里。”
听到呼唤,常悦用手护着烛火忙不迭跑了过来,与魏思暝一同走入了黑雾之中。
见两人走了出来,白日隐才暗暗松了口气。
常悦双手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多谢两位公子,待我们回到江宁,定叫我爹给你们做他拿手的糖醋鱼。”
魏思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现在这情景,实在不是与他说这些伤心事的时候,只好先按下不提。
扭头看了看白日隐神色,想必与自己想的大致相同。
魏思暝道:“这都等出去再说吧,再等多久开明能到结界处?”
常悦凝视着手中的烛火,道:“还需等一会儿。”
三人站在结界旁等了许久,那烛火已经燃到二分之一的地方,常悦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道:“二位公子,是时候了,走吧。”
魏思暝先行踏出松林,白日隐紧随其后,紧接着便是常悦。
两人在外面紧紧盯着,常悦神色也有些担忧,其实他并不能保证这时间正正好好,只是一赌罢了。
他试探性地迈出右脚,并未被什么看不见的屏障遮挡住,顺顺利利地踏出了这片松林。
魏思暝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喜道:“看来有用,走吧。”
常悦喜极而泣,当即便跪倒在地,连连拜谢:“多谢二位公子救命之恩,常悦无以为报。”
魏思暝手疾眼快,慌忙将他扶起,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回去再谢也不迟,这雪如此厚,若冻坏了膝盖,怎么下山?”
白日隐道:“常悦公子,我们此行还有要事未办,不知常公子可否愿意随我们继续往上走走?若实在不想奔波,先将你送下山也可以。”
常悦毫不犹豫道:“已经麻烦二位公子许多,不必再为我跑下山一趟,我随你们一同便是。”
三人商议好,便要往山上行进。
却在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呼啸着从远处而来。
常悦心中一凉,自知不妙,大喊道:“二位公子小心!!”
话音刚落,魏思暝便在这狂风卷席着一通白色飞雪中模糊看到了数十几只猩红的眼睛。
他暗道不好,拉着常悦慌忙奔至白日隐身旁,道:“是开明!”
不用他说,白日隐也已经猜到,剑眉一凛,腰间的沉渊被唤至手中,
他将魏思暝护在身后,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数不真切的猩红越逼越紧,已经来不及躲闪,高声道:“带常悦找地方躲避,走!”
魏思暝知道现在不是礼让的时候,立刻拽了常悦离开。
开明却不盯紧了他身后的常悦,猛地一个跳跃,欲将他二人扑倒在地。
白日隐手持沉渊,冷静异常,立刻飞身上前阻拦。
只见他双唇覆在萧口,双手伶俐的上下挪动,凄厉的箫声在开明近乎疯狂的狂啸声中破出。
宛如一条黑蛇,细若游丝,蜿蜒曲折,穿过这被风刮起来的漫天风雪,直往开明方向钻去。
那原本还在舞动双爪的巨兽在霎那间便软了身子,九张人面纷纷晃动头颅,意图将这声音从脑海中甩出。
魏思暝回首看去,白日隐正立于开明面前,渐渐将他逼退。
看开明反应,便知白日隐现在奏响之曲是沉渊招式之三——梦断魂消。
此术法与他先前使出的不同,因太过强悍,白日隐并不经常使用,耗费灵力也定是多上许多,可扰乱精神,令听者头痛欲裂,痛苦不堪,更有甚者,筋脉寸断而亡。
可魏思暝脸上却露出担忧,开明不属人间,也不属冥界,此举定牵制不了太久。
他勉强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将常悦安置好,将身上的包袱解了下来扔在脚边,嘱咐道:“就在这里,哪里都别去!”
说完便随着风雪直奔白日隐而去。
雪愈发大了,如鹅毛般的碎片在这一望无垠的黑夜里飘着、落着、漫天飞舞着,它不分敌友,平等地落在每一个人裸露在外的身体上。
白日隐的双手逐渐变得红肿,他却丝毫不敢松懈,抚在玉箫上的双手已经变得僵硬,可他如同没有感觉一般,只是不住的奏响。
只是一个不慎,魏思暝明显听到有一个音调突兀起来。
开明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也仿佛是已经适应了头痛,它不再后退,四只厚似铁砧的弯刀利爪从趾间破竹而出,撑在地上缓缓站起。
只听他一声如虎般的利啸,振彻山间,也盖过了那不绝如缕的箫声。
白日隐双手已经被这恶劣的低温冻得不停使唤,沉渊轻易便被震落在地。
魏思暝离二人越来越近,眼睁睁地看着开明向他奔去。
白日隐勉强闪躲,身上的斗篷却在瞬时被开明那如钩利爪划成两半,掉落在地。
魏思暝心中一惊,耸身上前接过即将跌倒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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