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男主拉进书里搞纯爱: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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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将许策魂魄取出?你说你还见到了褚昭明,那她对这些事是否也都知晓?”

    白日隐此刻再看这鸳鸯,只觉得诡异异常,淡淡道:“先回去,听听他们如何说,再做定夺。”

    若云的回忆看似跨度很长,其实也只不过眨眼间罢了。

    两人从马院匆匆赶回许策住处时,昭明也才刚刚将许鸿芳与连婉找来。

    许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名声,两人身后空空如也,白日那些成群的随从下人们也都被遣散。

    连婉见许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上身光溜溜的,便知发生了何事,走到里屋拿了床被褥,将他盖住。

    心疼道:“两位公子,可看出什么来?”

    魏思暝见到连婉就生气,明明知道自己儿子在夜晚会做出禽兽行径,竟然不告知,再加上刚才所见,没好气道:“你自己的儿子,你不知道?”

    许鸿芳见惹怒了这位“世外高人”,忙出来打圆场:“李公子,婉儿毕竟是女子,此等不登大雅之堂之事,自然羞于为外人道,要怪便怪我回来得晚,没来得及与二位公子详细说明。”

    连婉躲在他身后,做一副柔弱状,真真是与若云眼里的大不相同。

    魏思暝瞥了他一眼,心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要真想说,天黑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面,妈的,真是一家子败类,大败类生小败类,公败类护母败类!

    白日隐倒是喜怒不形于色,仍是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道:“许夫人,敢问令郎在婚前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或是做了不好的事情?”

    连婉抬眼看了看身前的许鸿芳,眼珠子乱转,一口回绝道:“没有,阿策自小便心地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定是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才会如此。”

    魏思暝听了这话直想发笑,好一个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白日隐接着问:“这若云究竟是谁?为何令郎白日里口中一直念叨不停?”

    许鸿芳道:“噢,这个啊,若云就是犬子在与昭明相识前,互相有过好感的女子罢了。”

    话音刚落,便像开了窍似的,上前一步,指着地上的许策激动问道:“难道犬子如此,与若云有关?”

    白日隐并未回答,想必他身为许府家主,也不知其中一二,他视线越过疑惑的许鸿芳,直勾勾地盯着连婉,继续逼问道:“许夫人,可否将若云与许策之事说与我们听听?”

    连婉面色铁青,眼神躲闪,日月重光的弟子们来到此处,也并未细问这样多,驱除邪祟而已,干的就是这一行,哪需要知道什么内情。

    听闻李春碧本事滔天,本以为更是不问缘由便能将许策医好,这才费劲心思将他请来,谁知竟惹出这样的麻烦,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腌臜事引了出来。

    她心中慌乱成团,面上却状似无辜,支支吾吾道:“我儿与若云,并并未有什么事情,只是寻常男女间的情情爱爱罢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当不得真。”

    魏思暝在一旁听着,再也憋不住了,直直骂道:“你放屁!!”

    第26章

    许鸿芳见此,便知此事并不是连婉先前告知他的如此简单,他走到连婉身前,握住她双手道:“婉儿,究竟有什么事情,你说便是,若你不说,难道要咱们的儿子一辈子如此吗?”

    连婉哭道:“老爷,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啊,我入许府这么多年,难道老爷连我都不信吗?”

    许鸿芳叫她这一阵哭诉蒙了心,轻轻拭去她脸上泪珠,欲张嘴安慰。

    魏思暝见眼前这情景,不禁由衷佩服连婉手段。

    如此年纪,竟还能叫自己的夫婿这样疼惜怜爱,不得不说,好手段。

    可惜……这脑子用错了地方。

    白日隐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淡淡道:“夫人,若你坚持不说,我们也别无他法。”

    话音刚落,便回头冲魏思暝使了个眼色。

    魏思暝眨巴眨巴眼,有些不知所然,但没多会儿便反应过来。

    他将怀里那兜灵石掏了出来,不情不愿地挪动至连婉面前,面带些鄙视,道:“哎呀许夫人,这定金,原封不动还给你。”那袋灵石被塞进许鸿芳与连婉紧紧相连的手里,“您这活啊,我们接不了。”

    放下这话,便随白日隐离开。

    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补上一句:“您也别再找别人看了,谁来也救不了。”

    连婉眼神微动,张了张嘴,却仍是没说出什么来。

    两人前脚刚刚踏过门槛,便听见身后一声急促的呼喊。

    “二位公子请留步!”

    只见原本站在角落一语不发的褚昭明此时小跑上前:“两位公子,我…”她咬着下唇,似是豁出去般,“我知道若云与许策之事。”

    白日隐意料之中,他不动声色地挑眉,虽是在与褚昭明对话,眼神却遥看向她身后的连婉,问道:“哦?褚姑娘知道些什么?”

    连婉眼神中带着不安,挣脱了许鸿芳的怀抱,上前道:“二位公子”

    话音还未落,便被魏思暝伸手打断:“诶,许夫人,这褚姑娘在说话呢,你再与许老爷抱一会儿吧,想说什么等会儿再说。”

    许鸿芳脸色微变,但并未说什么,许策之事疑点重重,刚才魏思暝临走撂下的那句话也令他心焦,他知晓连婉与儿媳自成亲后关系急转直下,可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他一把将连婉拉回,宽慰道:“婉儿,你先别急,昭明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先听听她怎么说。”

    既然许鸿芳如此说,连婉也不好再上前阻止,她也不觉得褚昭明真的知道些什么。

    见身后连婉不再作妖,褚昭明对着魏思暝两人欠身行礼,以表感谢,这才将自己所知娓娓道来。

    却没成想,牵扯出另一段悲伤过往。

    这还要从褚昭明的知州父亲张元洲说起。

    张元洲原是万千科举学子中的一名,赶考途中受京城内一商贾褚邦恩惠,故在其家中借宿。

    因长相俊俏,被褚邦之女褚英——也就是如今的褚母看中,她虽心中喜欢,却不想在关键时刻叫他分心,所以迟迟未表露心迹。

    科举考试结束,褚父与其失之交臂,多年来的刻苦攻读全部化成泡影,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与褚邦一家别过,不知所踪。

    褚母本想待他考取功名后与他一吐为快,不曾想回家后却得知他已离开的消息。

    直至一月后,在街上偶遇。

    彼时张元洲已沦落至街头,蓬头垢面,垂头丧气。

    褚母不忍看他如此,求了父亲,想要将他接回家中,资助他参加下一届科考。

    褚邦却迟迟不应,只因他张元洲堂堂男儿,受到打击便如此不堪一击,实属盘木朽株,更是知道褚母对他心思,不想自己女儿日后受苦。

    可褚母以绝食要挟,奄奄一息之际,褚邦万般无奈之下,这才答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科考之年,这期间张元洲对褚母私定终生,做出承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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