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1游戏日常: 19、《亡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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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他探头探脑一通,马尾在脑后摇啊摇,连呼吸都压抑成了小猫的“呼哧”声,再三确定没有特殊情况,白恕才举着枪像模像样地顺着墙往楼梯间看去。

    很好,六楼没人,五楼也安全。

    第一次自己探索,他浑身紧绷得像拉满的弓,肾上腺素作祟,生怕出什么岔子。

    顺利下到四楼。

    白恕短暂地松了口气,心说这也不算太难嘛,就算有丧尸,在这种视野清晰的地方,他想跑也还是很快的。

    但是这么一斟酌,他又有点瑟缩。

    在屋里当了七天嘴强王者,今天实在饿得有点太难受了,也真的一点水都没有了,butcher照旧无声无息。

    没招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吧!他才在做了三个小时心理准备后,打开了大门。

    他在出来前拿空瓶子和空罐头扔去楼下,做过一点实验。

    这些活死人眼睛几乎都烂了大半,浑浊不堪,所以应该不是靠视觉。

    那么不是嗅觉,就是听觉。

    白恕觉得自己已经快被满城的尸臭味腌入味了,被丧尸撞见也大概率能蒙混过关,所以主要注意的就是别被丧尸听见。

    如此逻辑推理虽然草率,但饥饿驱使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二楼。

    呼。狼狈也遮不住靓丽的高马尾美人暗自给自己鼓气。

    加油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白恕,目标就在小区门口的超市!

    可是……好安静啊,也好干净啊。

    走廊里只有零星的暗红色干涸血迹,有的住户门户大开,白恕因为怕里面突然来个转角遇见爱,不敢往里侦查,只敢匆匆暼一眼就往下猛冲。

    真的好干净啊……

    影影绰绰的不祥预感像湿冷的蛇信子舔舐着脊背,白恕握紧了手里的枪加快了下楼速度,身影流露出一种神经质的慌乱。

    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跑着冲出楼道口。

    正午时分,天是亮的,亮目刺眼的烈阳垂挂天边,无情炽烤着一切。

    白恕站在外面,恍如隔世。

    门口有一个用绒苞藤花架围成的小花园,他在住进来那一天看过钉在木牌上的介绍。

    它的花很小,苞片长得像扇叶,很有意思。连成一片,如梦如醉,是浪漫的粉红色花海,格外有情调。

    因为过于漂亮养眼,白恕多看了两眼,当时就很绚烂,开得花枝招展的,充满生命的活力。

    如今一周过去,它好像……

    变得更艳了?

    甜腻到发臭的浓郁香气钻进鼻腔,熏得他脑仁疼。

    白恕缓缓退后了两步,面对苞片饱满过度糜烂的艳红色,他手指摩挲扳机有些痉挛,难言的紧张在心头踊跳。

    眼见那枝蔓“蛇”形往这边延展,一朵靠近他的花苞“噗”地张开,向他吐露中间密密麻麻的细小的尖齿。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楼道里那么干净了。

    哥,我错了,我想回家。

    吾命休矣!

    白恕有点欲哭无泪地进退两难,脊背湿漉漉的,在不进则死的逼迫下,可算爆发了一把小宇宙冲出了小区,直奔进超市。

    进门第一秒,用尽吃奶力气把玻璃门抵上。

    “呼——哈——”白恕才似松了口气。

    我真的不想自己努力了呜呜呜(`⌒`。)

    “把枪扔地上,把手举起来!”

    这口气卡在喉咙里没彻底咽下,有什么东西从后顶住了他的后脑,冷汗涔涔从鬓角往下流。

    冷幽幽的声音自后飘来,是个年轻男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恕一时有点不知道到底是该庆幸遇见的活人,还是该哭诉自己怎么又碰上了这种事!

    按他所说照做,才又按着对方的话保持举高手姿势,慢慢转身——

    “砰!”

    一根棍棒狠狠抽打在他肩膀。疼痛感袭来瞬间胳膊便失了力,整个人也跌坐在了地上。

    白恕疼得不止冒汗了,泪腺发达,纤长睫毛被硬生生逼出几颗泪珠。

    “哟,是个漂亮小鬼。”

    另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冒出来。

    你才是小鬼,你全家都是小鬼,呜呜呜。

    白恕抱着胳膊,疼得直抽气,难受得厉害。莹莹水光模糊了眼睛,看向这俩混球的眼神毫无杀伤力。

    只见两个约摸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都为亚裔。一个坐在收银台上,穿着一身潮牌,眉眼年轻倨傲,另一个手持电棍,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两人长相相似度九成九,是一对双胞胎。

    那个轻佻的男人跳下来,半蹲在白恕面前,手欠地拉了一下那看了眼馋半天的马尾,才笑眯眯地亮了一下手里的小刀。

    银闪闪的,还是个崭新的厨房用具。

    他拿刀身轻轻拍了拍白恕的脸颊,那细腻软弹的视觉感官让他很满意,好似什么劫道的山大王一样,拖长调子开始查户口:“哪来的?多大了?叫什么?”

    脸颊肉凉冰冰的,白恕被他压着起不来,只能狼狈地鸭子坐,委屈巴巴回答。

    异国他乡遇见老乡,本来想撒个小谎,但这个年轻男人跟个测谎仪一样,刀尖在他脸上比划,那意思“你敢说点小慌我就敢下刀”。

    简直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

    没办法,还是老实答了。

    听白恕说自己十八,他还狐疑地“啧”了一声,眼神放肆地打量,顺手耍流氓呼噜了一把白恕的脸,掐了两下不解馋,又转身对另一个男人质疑:“这小东西,能有十八?发育全了吗?”

    那表情,大有要扒衣服验验真身的跃跃欲试。

    “好了,阿骐,别欺负小孩了。”另一个更为沉稳的男人终于开口阻拦。

    他围观半天应该是评估了白恕的杀伤力不足以为惧,过来缴了武装带上的装备,把招猫逗狗的兄弟往后推走。

    他递过来一张纸巾,神情自若得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他:“我们是过来旅游的,现在外面太乱了,遇上人类也难免有些过激,对不起。”

    白恕在这个倒霉地方待了十多天,第一次有人跟他道歉,居然有点受宠若惊。

    但疼是抹不掉的,他擦擦眼泪,鼻音浓重的“嗯”了。

    一点都不想接受,这对,也讨厌!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也跟你道歉,小白兔。”被称为“阿骐”的男人,凑过来,说着道歉的话期间又给白恕起了个外号。

    “……”白恕勃然小怒,“我是叫白恕,不是小白兔!”

    面对男人要拉自己起来的手,很有骨气的没握上,自己撑地站起来了。

    阿骐挑了挑眉,“小白兔,小白恕,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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