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难一个寡妇: 19、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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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

    目送楚黎远去,谢离衣长长松了口气。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要看命,但愿一切顺利。

    从西房出来,楚黎把房门关紧,心头仍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想象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谢离衣抓住关起来,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还照常同她睡觉……难道是成亲那天?怪不得直到入夜那人才来洞房,楚黎细思惶恐,如果无名想这样关住她,她一辈子都逃不脱。

    正当她心神不宁在院子里琢磨对策时,小院的门吱嘎轻响,商星澜牵着小崽回来了。

    楚黎立刻起身上前,小崽手里捏着只小风车,一见到她便扑上来。

    “因因,怎么样?”她捧住小崽的脸担忧地仔细察看,好在他脸色红润,没看出什么不适。

    小崽轻轻道,“我没事,娘亲。”

    他悄悄贴在楚黎耳边小声说,“我装的乖乖的,他没有欺负我,还给我买了小风车和点心。”

    小崽解下背上的小包袱,把点心掏出来递给她,“我挑的最贵的,买了好多盒,你尝尝。”

    楚黎稍稍放心下来,接过那些点心,轻声道,“下次不舒服要先告诉娘,知道么?”

    小崽点点头。

    他只是拉肚子而已,本来没想去看大夫,是无名见他脸色不好非要带他去。说是看大夫也没看,只带着他到处闲逛玩乐,耽误他读书,坏魔头。

    商星澜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笑意沉沉道,“进屋吧。”

    楚黎现在听到他的声音便忍不住发抖,脑海里满是他昨夜攥着她的脚踝拖入身下的情景,还有方才手脚都被枷锁困死的谢离衣。

    可怕。

    她强装镇定,牵着小崽进门。

    商星澜眸光不经意瞥她,视线却在交汇前一刻被她避开。

    他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跟在他们身后进门。

    小崽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楚黎也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块放入口中。不算很甜,指尖染上清淡的桂花香。

    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他?

    除非,他睡着了,那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

    可又怎样才能让魔头睡觉,她从来没见过无名睡觉……不对,她见到了,今早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身边有人躺下,脑袋轻轻枕在她颈间,呼吸匀称。

    他一定是很累,所以短暂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楚黎咬了咬唇,掩在袖内的指缓慢蜷紧。

    为了自由。

    她忽地起身,仿佛做出什么极艰难的决定,沉声道,“夫君,你跟我来。”

    商星澜本来正在看小崽吃东西,听到这话,眼皮微跳。

    他盯了她半晌,跟在她身后进了里屋。

    见他进来,楚黎立刻将房门锁紧,在商星澜略显困惑的视线中,深吸了口气,自齿间挤出几个字,“脱衣服。”

    “……”商星澜忽然笑了声,“求我。”

    楚黎毫不犹豫贴上去抱紧他,“求你了快点。”

    商星澜默了默,用一根指抵开她额头,“白日宣淫,不好。”

    虽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突然,但是准没好事发生。

    楚黎不肯放开他,执拗地道,“天马上就黑找什么借口,我看你是昨夜太累,今天做不动了。”

    这张嘴,真该永远堵住。

    商星澜眯眼看她,将她抱起丢在床上。

    ……

    衣衫散落满地,楚黎几次失控,眼泪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个不停,咬牙强撑着坚持,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融化成一汪水。

    她实在受不住,在商星澜第二次将她抱到腰间时,彻底昏了过去。

    眼前黑下之前,她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对方带着嘲弄的轻嗤。

    “笨。”

    待她醒来时,已是深夜。

    肩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发麻作痛,楚黎睁开眼,偏头看去,男人安静地倚靠在她身边,手臂环着她,呼吸清浅。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充满侵占性的,将她整个人占为己有的姿势。

    楚黎眼底渐渐亮起一簇微小的火苗,心跳如擂鼓。

    他睡着了。

    还睡得很舒服。

    她微微地深呼吸,艰难地用最小幅度的动作,从袖内取出那张隐形符纸,轻贴在手背。

    楚黎小心翼翼地挪动他的手臂,指尖探入他的衣襟摸寻。

    偷东西对她来说不难,她观察过无名,他通常会把东西放在内襟或储物戒。果不其然,楚黎从内襟摸出几只小小的药包,不管哪个是解药先拿了再说,吃死了算谢离衣倒霉。

    刚要收手时,楚黎余光瞥见他脸上那张面具。

    仿佛冥冥之中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她,楚黎鬼使神差般地悄悄靠近。

    就偷偷看一眼,反正他也不知道。

    心痒难耐,楚黎从没对一件事这么好奇过,指尖一点点朝那张面具探去,缓慢掀开摘下。

    霎那,面具自掌心滑落,楚黎脸上血色尽褪,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在心底油然而生。

    她许久才回过神,剧烈颤抖着,如同见鬼般仓惶地后退。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

    ——那是一张与她已逝夫君如出一辙的脸。

    而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如何看着他坠入万丈深渊。

    软榻上,男人不知何时睁开眼,沉沉盯着她,直到将楚黎愈发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倏忽轻笑了声,语调却冷极。

    “不是说过,不让你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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