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可言说的兄妹中情蛊后: 18、18(男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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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阿熹很依赖他。那人也常在他耳边念叨——“你们相处真不像兄妹”。

    但他不明白,兄妹之间不该这样相处吗?

    他和家中兄弟姐妹并不亲近,几人之间的牵扯也只有利益和算计。他只是顺着他的心意去对待阿熹,效仿着平常人家的兄妹。

    他教阿熹识字说话,给阿熹买衣服首饰,为阿熹梳头顺发……在阿熹哭泣时为她擦掉眼泪,在阿熹噩梦连连惊醒时抱住安抚她。

    可兄妹之间不就是如此相处吗。

    他是兄长,理应心疼、关爱妹妹。就算妹妹很依赖他也没关系,毕竟她和他是家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但那人总是不赞同他的想法,那人甚至觉得自己有病。可他不在乎,也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只要阿熹理解他、在意他就足够了。

    “难道她以后不成亲?”

    那人说出这句话后,商明珩垂眸思索了许久。是啊,以后阿熹会成家……但这乱世之中,谁又能好生护住她?

    她的丈夫会做她喜欢的糕点吗,她的丈夫可以细心照顾她吗,她的丈夫又能够为了她去死吗?

    他很焦灼。在那次遇险之后,商明珩又一次尝到焦灼的滋味。

    他痛苦地难以入眠,在房内来回踱步。他的心口似乎有无数蚂蚁疯狂咬噬着,脑海中再次间断地浮现嗡鸣声。

    “哥哥,你还没睡吗?”他听见阿熹在屋外唤着他。

    那是很奇妙的感觉。阿熹声音传入他耳中的那一瞬,刺耳聒噪的嗡鸣声瞬间消失。理智重新回笼。

    他打开房门,瞧见皎洁的月光落在阿熹的身上,笼罩着朦胧迷离的柔光。明明他日日夜夜与阿熹待在一起,可是此刻才发觉阿熹就要长成大姑娘。

    也是那一刻他忽然醒悟。

    定要让阿熹嫁出去吗?如果那人足够欢喜他的阿熹,为何不能为了阿熹入赘?若是连这点都难以做到,那人也不配做阿熹的丈夫。

    况且如此的话,哪怕阿熹成了亲,她亦能和自己住在一起。而他也不用担心阿熹受委屈,日子过得不舒心。

    若是他哪次死在别人刀下,她至少还有另外的……家人。

    可他还是害怕,他死后阿熹的丈夫变了嘴脸又该如何是好?

    正因为他的分心,他竟然不小心被敌人划伤了手臂。

    他简单地处理伤口,自认为掩藏甚好地回到了家中。但是阿熹却格外细致,不仅瞧出他受伤,还为他包扎伤口。

    可是阿熹哭了。

    她在掉眼泪,她在心疼他。

    那天夜里他迟迟未能入睡,甚至脑海中一遍遍回想阿熹哭泣的画面。又是那天夜里,他做了一场梦,梦中他分辨不出那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

    他梦见阿熹正在哭泣,然而这次他没有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反而是弯下腰,将阿熹的眼泪,完全地、细致地吻进唇中。

    眼泪明明该是酸涩的,可他却觉得唇内泛着阵阵的甜。

    他惊醒了,不是因为梦中的场景,而是他的身体正在发疼。

    他并非一无所知的蠢小子。他明白这时他该用凉水让自己冷静。他亦明白这实际是一场噩梦。

    但他没想到阿熹竟然也没入睡。他称自己做了噩梦,让她快些回屋休息。

    他不能让阿熹察觉他的不对劲,也绝对不能让阿熹讨厌他、躲避他、远离他。

    他开始去了解其他兄长是如何与妹妹相处。可他惊奇地发现,他们都好生奇怪,竟然与自己的妹妹如此生疏,仿佛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而那人也道:“你该和她避嫌了。”

    避嫌……避嫌是什么呢?是他以后再也不能替阿熹擦掉眼泪,不能在阿熹被噩梦惊吓时安抚她入睡,不能如曾经一样背她、抱她……这些都不再是兄长能做之事。

    他内心泛起烦躁的情绪。但是在阿熹面前,他下意识将这份情绪掩藏起来。他不能让阿熹察觉他正因她而痛苦,更不能让她知道他痛苦的缘由。

    ——仅仅因为他不能背她、抱她、亲近她?那实在太奇怪了。

    他想阿熹知道后,也会为他而苦恼吧。可他不希望阿熹如此。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名为冯玉竹的书生接近阿熹。

    冯玉竹很蠢,很天真。他一眼就明了他的心思。但他纵容着冯玉竹接近阿熹,甚至让阿熹试着接纳他——因为冯玉竹容易掌控。

    若是他入了赘,阿熹能轻松地将他掌控,让他往东便不可往西——事事都以阿熹为主。如此一来,阿熹怎么可能受到委屈呢。

    可听见阿熹说她对冯玉竹无意,甚至往后都没有成亲的念头,他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地想要告诉阿熹,她可以永远和哥哥待在一起。

    但如此是不是太过自私自利?他理不清自己的思绪。那再等等吧,再等等……或许阿熹之后谁都不欢喜,她自然会待在自己身边。

    毕竟他是她最依赖的兄长……

    洛阳的生活依然不平静。他要杀的人善于伪装,隐藏在洛阳的各个角落,寻起来十分吃力。

    追杀其中两人时,他后背受了伤。尽管他极力掩藏,可阿熹还是有所察觉。她小心试探着自己,但他怎么能让阿熹知道自己干着杀人的勾当呢。

    阿熹曾经说过,她最喜欢自己温柔淡定的模样。况且在她心目中,他一直是性情温和平静的兄长。就算是杀死盗贼,那也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

    他怎么能让阿熹知道他是个血债累累的疯子。

    但是他没想到伤口上的毒性强烈,他第二日竟然发起热来。昏睡中他隐隐听见阿熹的声音,可他没法应声,只能焦急地颤动眼睛。

    而他醒来时,屋内已经寻不见阿熹的身影。毒还在体内蔓延,他必须出门寻那人为他解毒。

    待他回到院子,他一眼便瞧见阿熹坐在门口。阿熹猜到他受了伤,正等待着他的解释。

    看着阿熹生气的神情,他脑袋空白几瞬,随后缓缓道出“理由”。可他没想到,他的话甚至没有说完,阿熹便轻轻抱住了他。

    那一瞬,他感觉心脏似乎停止跳动。直到浅淡的香味涌入鼻间,他才回过神来。

    其实他一直在寻找,寻找着与阿熹气息相似的熏香,用来掩盖可能染上的血腥味。但寻来寻去,最后只有荔枝香最符合他的心意。

    可如今闻见怀中传来的香味,他却觉得荔枝香那般庸俗,怎能与阿熹的气息相提并论。

    温热的液体滑落脖间,他听见阿熹埋怨他没有好生照顾自己。

    然而他的心思并不在阿熹的话语上,他只是想抬手紧紧回抱住阿熹,留住这抹独属阿熹的温暖。

    可理智告诉他,他要避嫌,他必须避嫌。阿熹在心疼他,作为妹妹心疼他。而他身为兄长,心思绝不能如此不纯粹。

    洛阳城连着落了好几日的雨,阿熹神情也总是恹恹的。他知道那是旧伤的缘故,只能托那人寻些药膏缓解阿熹的难受。

    直到祈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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