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金丝雀的老公暴毙以后: 23、乖孩子,该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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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雾柏眸光闪动,见郁汶的表情渐渐不妙,欲伸出的手顿了顿。

    按照规则,倘若庄家的明牌是花牌或a时,需要事先检查是否为blackjack,如果是,则为庄家胜利;如果否,才将回合交由玩家选择抽牌或停牌。

    如果是起初的郁汶,根本不会这么在乎赌局的胜利。

    可是……

    郁汶紧张地咬唇,紧紧盯着黎雾柏动作的眼神已隐隐泄露出他的不安。

    黎雾柏笃定的神情极大地动摇着郁汶的心神。

    为什么他能够如此冷静?难不成黎雾柏有什么后招?

    毕竟郁汶已经连着赢了三局,黎雾柏不会嫉妒他的好运气,故意使坏,让他投的钱全部打水漂吧。

    ……不可以!

    郁汶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忍不住想急得跳起来。

    黎雾柏正想查看暗牌,却被青年猛然的拍桌止住动作,淡淡地掀起眼皮,准备了然地倾听青年的胡言乱语。

    “你不准看!”

    他耍赖地叫道,全然不顾游戏的合规性,可能对他而言,赌局的结果能拖一会是一会。

    青年明显是知道这么做也只是徒劳,尾指心虚地曲起,勉强支持那双按在绿绒布的纤细的手。

    黎雾柏敛眉,扑克牌在他的手上转了一圈,抵在他微笑的唇边,折射出室内白炽光线。

    郁汶的眼睛被反光折射得眯了眯。

    “小汶是要认输吗?”

    郁汶没来得及恼羞成怒,就被仁慈的庄家不带感情地阐述出来,“在确认暗牌之前认输的话……大哥可以只拿走一半筹码。”

    一半!

    郁汶当场就想拒绝。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紧紧盯着黎雾柏未直视自己的视线,忐忑地在内心做着抉择。

    黎雾柏分明只有拿到a才能够赢了他,概率压根不大,可真的要赌他的暗牌不是a吗,如果真的被他赌中了怎么办?

    可是现在就认输的话……一半的筹码都要白白拱手让出。

    让郁汶主动吐出已经到手的钱,简直比让他登天还难!

    黎雾柏肯定跟之前一样耍他玩呢!

    “我不认输。”

    黎雾柏遗憾地勾唇,将暗牌缓缓翻起,刚才明明斩钉截铁说着不认输的青年,此时也忍不住瞳孔紧缩,脖子伸长望视黎雾柏手中的牌面。

    “7”

    “真遗憾。”

    冷汗覆满后背的湿意渐渐被凉意侵袭,郁汶的手脚有些发麻,僵硬地要了两张牌。

    “4”“10”

    18点。停牌。

    黎雾柏已经抽满17点,不能再继续抽牌,所以,这局仍旧是郁汶赢了。

    废弃的纸牌由庄家叠起随意丢至一旁,宛若被孤零零地抛弃一角的无用棋子。

    而主人尽管接连输了多局赌局,还被贪心的玩家趁火打劫抬高价码,却没有一丝慌乱,仅仅只是如同起初一样地优雅摊手。

    “请开始下注吧。”

    而这一局郁汶的手气不太好,迎来了今晚的第一场失败。

    郁汶不知是该伤心自己的倒霉还是庆幸胜率终于回落到正常水平,而且自己还没有下太多赌注。

    黎雾柏瞧也不瞧从青年手里赢来的筹码,将它扫进小山丘的筹码堆里,淡淡感叹道。

    “小汶的运气真不错,老是小汶赢。”

    尽管这么说,倘若有人进来侍奉,恐怕也会怀疑到底谁才是输家,谁才是赢家——

    连赢三场的青年面色紧绷,连输三场的庄家轻松自得。

    不过现在他倒是不太害怕黎雾柏了,毕竟对方就是个倒霉鬼,唯一讨人厌的就是黎雾柏使阴谋白得了那么多筹码。

    郁汶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紧盯着黎雾柏的小动作,警惕地想防止对方输不起出老千,可黎雾柏却朝他笑了笑。

    “砰!”

    包厢的门被破开,郁汶听见背后奇怪的巨大动静,吓了一大跳,才想生气地怒骂谁这么不长眼色跑错房间。

    结果他扭过头,眼底撞见一道不可思议的身影,面色骇然。

    “他、他……”

    郁汶的舌头好像被搅紧,霎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v领青年踉踉跄跄地被推倒在地,颤抖地“扑通”一声跪在郁汶脚下,而郁汶戴着假面,又如同正常人般坐在赌桌前,他似乎并没认出郁汶。

    “大少,大少!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赌了!”

    郁汶即刻转头,心内巨震,紧盯着对面沉稳坐着的人。

    青年掌心还捏着即将脱手的筹码,此刻已沿着手心“咔哒”滑落。

    什么情况……难道黎雾柏不是主动拉他来的吗,为什么v领青年会出现在这里,又说这种话?

    黎雾柏察觉到郁汶后知后觉的眼神。

    他瞧也不瞧跪在地上求饶的人,方才道出温和细语言语的人宛若彻底转变为无情冷酷,隐隐让郁汶感受到压力。

    猜也不用猜,只看青年假面下露出来的苍白嘴唇,就可以得知他并不像表面的那么沉稳。

    “大哥……”

    郁汶只觉从黎雾柏手里赢来的钱滚滚发烫,倘若不是自己不放过钱的原则,恐怕能吓得丢出去。

    他假装没听懂v领青年的意思,强装冷静:“大哥……是不想继续了吗?”

    “——继续,”黎雾柏慢条斯理道,“当然继续。”

    “大哥只是看你喜欢犹豫,叫人来帮帮你。”

    郁汶迷茫又心惊地眨着眼,没听懂他的话。

    *

    “许总。”

    男人被穿着笔挺西装的总助拦截在外,尽管言语恭恭敬敬,但他无奈地叹气已然说明他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唤许秘书。

    这个称呼倒是有缘由——

    许秘书毕竟是跟随黎家继承人的有力二把手,协助集团最核心的业务,早就不能视作一般的秘书看待,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当作某人的代行者。

    许秘书道:“请您遵守诺言。”

    男人遗憾地交叉双臂,受对方公事公办的态度影响,郁闷地放弃偷窥的想法。

    监控最后一幕里青年被沉稳的大手抱到赌桌前的场景被掐断,他停止无谓的回想,摇摇头调侃道。

    “你们大少……真是费尽心思。”

    许秘书扶了扶眼镜,并不想主动与混不吝的赌场老板搭腔。

    老板深知对方的无趣,“哧”地扭过头,饶有兴味地盘算着自己因这件事而得到的好处。

    这对赌场自然是件新鲜事情,毕竟向来很少见为了调|教不乖的小情人特意交换好处,开设私人赌局,手把手地指教对方。

    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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