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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的温柔老婆是女帝》 14、黄金面具(3)(第1/2页)
血衣使的声音高亢铿锵,在长而曲折的暗廊回荡。
即使隔了一堵厚厚的墙,听见这动静,宁久的心跳也陡然加快了。
这就是天龙人吗?连走个路都这么兴师动众,跪倒一片。
代入感很强,贫穷的她已经开始站在道德高地上强烈谴责了。
刚想到这里,牢房外再度传来血衣使的高喊:“恭迎三殿下——”
宁久心跳骤停。
一个谢漪就已经够麻烦了,怎么还一次来俩?
任务面板适时弹出。
【检测到所有人物均已到场,现为您更正任务内容】
【任务1:初遇十七岁的谢漪】
【地点:诏狱】
【人物:太女谢漪、三公主谢珏、死囚顾离】
【特殊条件:任务期间保持存活】
【……完毕。】
天塌了。
宁久心态崩了:“说好的没条件呢?怎么突然冒出来一大堆条件。”
系统也有点汗流浃背:“宿主,俺冤枉啊!这太离谱了,究竟是谁在给俺做局……”
“而且这个‘任务期间保持存活’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不是死囚吗?我该如何保持存活?”
系统失去了言语。
不管系统如何失去言语,钥匙嵌入锁孔,牢房的门终究还是被打开了。
黑暗中,敞入一线光亮。
“好久不来诏狱,这地方越来越脏了。”
走进大门的女子穿一身玄色织金长裙,唇红齿白,乌发成髻。
头上戴着一只金镶玉海棠步摇,眉眼间略带着点儿嫌弃。
“皇姐,我可真佩服您,连审讯奸细这种小事都要亲力亲为,也难怪您是储君呢。”
这人的特色过于鲜明,虽然宁久有些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瞬间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是景华公主,谢珏。
原著里那个为了保护女主,被叛党乱箭穿心的女配。
谢珏的人物形象无疑是正面的,但她有个很严重的毛病。
小时候喜欢斗蛐蛐,长大了喜欢折磨将死之人。
要在这人手底下存活两小时,宁久完全没有任何信心。
很快,一个更让她没信心的人,在数十名血衣使的恭敬簇拥中踏入了牢房。
那人穿一袭灼灼红衣,唇如渥丹,腰际佩剑,墨发挽金簪。
繁复的青鸟纹在衣摆间翩然欲飞,她缓缓迈开脚步,自火光明耀处一步步走来。
已经走到了牢房正中央,身后的一众血衣使依然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谢漪也未曾让部下起身,淡声开口。
“三皇妹,礼不可废。在旁人面前,你该称本宫一声‘殿下’。”
谢珏嘻嘻一笑:“好的,殿下。整个大昭最板正最持重的殿下。”
整个过程,二人完全没往刑架那边看一眼。
本来毫无希望的任务,这下宁久又感觉有希望了。
反正谢漪和谢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在诏狱里聊上一两个小时,并非完全不可能。
如宁久所愿,事情果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谢珏围在谢漪身边,笑嘻嘻说起了另一茬事。
“还有一个月,长平姑姑就要举办生辰宴了,殿下可有备好贺礼?”
谢漪思忖片刻:“姑姑不喜奢靡,投其所好,备一幅陈凝之亲笔所书的字帖即可。”
“这主意好!”
谢珏笑逐颜开,“赶明儿我也去画馆逛逛,看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宝贝。”
好,很好!就这么一直聊下去,聊到天荒地老吧!
宁久被挂在刑架上,默默把头颅压得更低了,试图以此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却不想,聊着聊着,谢漪忽然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由于加了一层模糊滤镜,宁久看不清谢漪的脸,但此时她十分确定,对方正在注视着她的眼睛。
落在她身上的那道视线很淡然。
几乎不像在看一个人,更像在看一只稍微抬起脚,就能够轻松碾碎的蝼蚁。
啧。
前期的女主,果然傲慢。
旁侧的谢珏,也察觉到了谢漪的视线:“喔,跟殿下聊着天,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谢珏说着话,随意摊开手,接过侍卫呈上的鞭子,强行用柄端挑起了宁久的下颔。
皮鞭的质地冰凉粗糙,让宁久很不适,下意识皱了皱眉。
谢珏看着宁久眼中升起的恼怒,微微愣了愣,随后竟笑了起来。
“本殿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很有脾气的小叛徒。”
叛徒本人:“……”
叛徒就叛徒,干嘛要加个“小”字。
谢珏丝毫不懂宁久的无语:“对了殿下,这个小叛徒叫什么名字来着?”
谢漪语气淡然:“顾离。”
此刻宁久终于明白了苏轻的感受,她忍无可忍,在脑海里问系统。
“为什么这俩人明明站在我面前说话,却听不清声音?”
系统:“是这样的,宿主大人……您也知道,俺是职场萌新,经费稍微有点欠缺,所以分到的设备不太好。”
“所以你这设备到底是什么音质?”
系统唯唯诺诺:“全、全损音质。”
“……”
宁久没有任何言语,因为她已经快疯了。
摊上这种系统,何尝不是一种反方向的万里挑一?
任务难度并不会因为系统的无能而消减。
谢珏盯着宁久的表情,笑容和煦。
“顾离,本殿看过你的卷宗,若是所有罪名都属实,今天你似乎是必死无疑了。”
虽然不知道这人究竟犯了什么罪,但宁久动了动嘴唇,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谢珏却笑眯眯,上演了一出自问自答。
“很不幸,昨天你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这下是真的必死无疑了。”
“……”
靠!那你前面还卖什么关子!
谢珏挑了挑眉:“殿下,所以我不太明白,这人还有什么审的必要吗?”
别说谢珏不明白了,宁久本人也有点不明白。
不明白她穿过来的地点为什么是诏狱,而不是直接上断头台。
谢漪慢步上前,解答了这个疑惑:“十八年前的某件事似乎错了,需要靠她来解惑。”
谢珏蹙眉:“难不成,您说的是……那桩事儿?”
“是那桩。”谢漪的话极少,偶尔盯宁久一眼,但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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