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的温柔老婆是女帝: 2、清水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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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迎来休沐日。

    宁久搬来椅子,架在院外,打算把去年秋天种的葡萄给收了。

    绿藤缠绕,浓密的碧叶撑起大片庇荫,宁久摘着葡萄,成泠在底下稳稳地接。

    偶有鸟雀停驻,未曾惊扰一方小院的安宁。

    不曾想,刚摘满一篮,不速之客便来了。

    “大事情,天大的事情!彬州巡抚许敬峰死了!”

    热茶还没喝上一口,苏轻已经迫不及待,拉着宁久的衣袖,议论起时政。

    “我原以为许家世代清流,为国效力,从始至终都是坚定的太女党,总能得个善终。”

    “没想到许大人昨夜竟遭歹徒刺杀!死状凄惨,头颅不知所踪,连副全尸也没能留下!”

    “唉,真是可悲!我大昭江山,终究要易主于豺狼虎豹了……”

    宁久坐在葡萄架下,微笑着听苏轻唠嗑,成泠在一旁清洗葡萄。

    五指白净纤细,如玉雕琢,缓缓浸入浮满葡萄的瓷盆。

    清水逐渐漫过手背,成泠偶尔抬头,往宁久那边瞥一眼。

    聊到尽兴处,苏轻不自觉拉扯起宁久的衣袖:“宁妹妹,你真是太懂我了!”

    成泠蹙了蹙眉,眉心处隐约浮起一丝不悦。

    宁久咳嗽一声,不着痕迹,将苏轻的手拂去。

    顺势拎起手边的葡萄:“轻姐,要来一串吗?刚摘下来的葡萄,很新鲜的。”

    苏轻摇摇头:“国有难,我哪里还有心情吃葡萄。”

    半个时辰后,宁久和成泠、苏轻坐在葡萄架下,边聊天边剥葡萄。

    苏轻:“宁妹妹,成泠妹妹,你们家种的葡萄可真好吃!用什么法子种的?”

    宁久笑着指了指身侧的妻子:“是成泠种的,你问她。”

    苏轻往另一边探头:“成泠妹妹,你用了什么好法子?跟我讲讲可好。”

    成泠坐在宁久身边,认真剥着葡萄。

    剥完了,就着手将葡萄喂给宁久,慢悠悠回答:“算不上什么好法子,以人血灌溉,长势自然好。”

    葡萄肉从手中滑落,苏轻目瞪口呆,直接僵住了。

    “成泠妹妹,这、这……”

    宁久也惊了一下,老婆这是在说什么?她们家什么时候用人血灌过葡萄。

    连忙替妻子打圆场:“轻姐,泠儿在开玩笑呢,我们家的葡萄,其实是用鸡血种的。”

    “每次杀完鸡,往土里浇点鸡血,这样土壤更肥,葡萄长势更好,吃起来也更甜……泠儿,你说是吧?”

    成泠依偎在宁久身边,含笑点点头。

    苏轻这才缓过神,讪笑道:“原来如此,改天我也和夫人试试这法子。”

    表面上苏轻已经释怀,之后再对上成泠的眼神,后背还是有点凉飕飕。

    幸好她家夫人就在隔壁,就在说话这阵工夫,已经溜达过来了。

    苏轻的妻子陈如珍,是清水镇打铁匠的女儿,话虽不多,性情却十分豪爽。

    夫人一来,苏轻越发活泼,话也更密。

    话题围绕时政展开,三句不离那位下落不明的太女殿下。

    宁久吃着葡萄,默默聆听,面色略有些微妙。

    苏轻沉浸在指点江山的快乐里,毫无察觉。

    陈如珍:“天天太女殿下长,太女殿下短的,也没见你考取功名,投身人家帐下当幕僚啊!”

    苏轻被呛了下:“我倒是有报效殿下之心!可殿下究竟身在何处,至今无人知晓,我上哪儿找去?”

    这对妻妻话里带刺,大有吵上几天几夜的架势。

    宁久暂时抛开杂念,把葡萄盆往旁边一推,靠在成泠肩头,笑看着这俩人吵。

    阳光透过葡萄叶照下来,散落几片金色光影。

    光线温暖明亮,如丝绸般铺在眼皮上,晒得人犯懒。

    宁久无比惬意,眯着眼睛跟妻子闲聊:“我们怎么就不吵?”

    成泠:“她们喜欢闹,你不喜欢。”

    “胡说,我哪里不喜欢。”

    话说到这里来了,宁久玩性乍起,想去闹一闹妻子。

    笑着坐起身,伸手挑起面前人的发梢。

    刚想凑得更近些,妻子的发间,却隐约飘溢出一股极浅极淡,透着丝丝寒意的血气。

    宁久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成泠仿佛意识到不对,稍微往旁边挪了挪:“怎么了?”

    声线清凌凌,语气耐心又温柔,依然是那个她熟悉的妻子。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头晕。”

    成泠蹙眉:“昨晚风大,是不是没睡好?”

    宁久压下心中升起的疑惑,干笑一声:“是有点没睡好,不过也不碍事,晚上补个觉就好了。”

    成泠:“那你今晚早点睡,我把窗户掩严些。”

    宁久表面上点头如捣蒜,心里却有些纳闷。

    昨天家里没米,她没去屠夫那儿买肉,只弄了些饼食和面食,和成泠一起将就着吃了。

    没有处理生肉,成泠头发上的血气,又是从何而来?

    思来想去,毕竟也只是一件小事,宁久没太放在心上,很快便忘了。

    晚间歇息时,成泠替宁久按着手,眼睫微垂,侧脸被灯烛映照得温柔,却主动提及了另一件事。

    “昨天茶坊里来了个酒鬼,刚坐下来,不由分说把杯子全砸了。”

    “店里人手不够,我过去帮忙,被推了下,磕着膝盖,不小心受了点轻伤。”

    这话说得自然,宁久未曾起疑,更紧张妻子的伤势。

    连忙追问:“有没有被瓷片扎到?”

    成泠迟疑片刻,点点头。

    宁久的眉头瞬间紧锁成一片。

    意识到自己脸色不好,担心吓到妻子,又缓缓舒展开:“我替你看看伤。”

    成泠轻轻点头,坐到椅子上。

    宁久蹲下身,提起成泠垂至脚踝边的裙摆。

    衣摆一点点上移,掀至膝盖骨。

    那片肌肤原本白皙如雪,此刻却是满是血痕,划拉出数道狰狞可怖的伤口。

    伤口轮廓呈曲线,皮肉微微外翻,不断往外渗出细小的血珠。

    眼见伤势如此严重。

    宁久深吸一口气,走出卧房,翻找出药膏和纱布,借着油灯的一线微光,给妻子上药。

    成泠修眉微蹙,面容略显苍白,唇间时不时溢出一丝隐忍的吸气声。

    宁久低声问:“疼吗?”

    成泠摇摇头。

    担心弄疼妻子,宁久上药的动作更轻了,小心翼翼缠着纱布,犹如对待珍宝。

    烛影摇曳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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